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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若如此說,那王某人也無法了,蒼鷹閣已經(jīng)歸順了,”王冉開口道,“這恒生閣想必也要淪為他人的地盤了,而你柴恒,也只能是別人的馬前卒了,王某便不奉陪了。”“蒼鷹閣歸順?”柴恒尚未看最新遞過來的消息,“原因呢?”“目前不知,張?zhí)┠羌一锱c祖文是兩人私下談的,張?zhí)]有那般的魄力直接吞并一閣之地,想來是那七品丹師的決定,”王冉說道,“他野心如此大,只怕容不下我們?!?/br>“既為利往,不受他招攬便是了,若是合作,不行,”柴恒拒絕道,一旦合作,手下的暗線明線都有暴露的可能,做消息這一行若是一舉一動都在他人的眼皮子底下,那還不如被人招攬呢。“隨你,”王冉與他打交道多年,也知道柴恒不是那般能夠輕易妥協(xié)之人,“不過到時候被排擠碾壓,可別怪我沒找你合作?!?/br>王冉走了,柴恒卻是坐在椅子上深思,以他們這般隨意賣消息的,身后都有后盾的存在,在這綠籬城之中駐扎,依靠的卻不僅僅是綠籬城主,即便有孟文圣的支持,覽清閣也不能全憑權(quán)勢壓人。王冉回到聽風樓時還有些嘆息,柴恒不合作,收攏了蒼鷹閣的覽清閣以他一己之力恐怕是難以應(yīng)付的,覽清閣變得太快,消息往往還沒有到達他們便已經(jīng)下手成功了,若是不行,只怕聽風樓的勢力要轉(zhuǎn)移才行,就是不知道那覽清閣用了什么方法將那蒼鷹閣迅速收到麾下的?王冉正思索著,卻聽有人來報:“樓主,有人來了?!?/br>他開口問道:“誰?”“覽清閣張?zhí)?,”那道蒼老的聲音轉(zhuǎn)瞬即至,站在那處卻是好似比從前多了多重倚靠一般,“前來拜訪聽風樓主,不知樓主可否私下詳談?”王冉猜測,他大概能夠知道覽清閣要用什么方法了。孟家府邸初入之時處處透著男子的簡約硬朗之氣,而待被人引著入了一處別苑,那處花草繁盛,群蝶飛舞,簾帳處處透著女子的溫柔與柔情。孟文圣扶起了那床榻之上的人,毫無避諱,可那女子聲音柔弱,卻是溫聲說了一句:“不必,讓小蝶來就好?!?/br>孔儒跟隨在朝硯身后,努力抑制住好奇心,雖然特別想知道能讓元嬰修士占為己有的繼母有多么漂亮也沒有探頭探腦的去看。直到那簾帳掀開,女子靠坐在軟墊之上,青絲垂落,并非生的多么傾國傾城的容貌,但是一眼望去,只覺得溫柔似水一般,這是一個女人,而不是女孩兒。凡人女子如這般是不可見外男的,但是修士憑修為說話,卻是無這般的忌諱,孟文圣松開了手,旁邊的小丫頭將錦被掩了掩,看向朝硯之時卻沒有什么信心的模樣:“您請?!?/br>經(jīng)歷太多,失望太多,便想著若不抱希望,或許也不會那么的失望。“孟夫人,”朝硯在床邊坐下道,手探向了那如凝脂一般的手腕道,“靈氣不要抵抗?!?/br>“妾身如今已經(jīng)動不了半分的靈氣了,丹師不必擔心,”她雖唇無色,可說出來的話卻溫柔極了。朝硯的靈氣進入其中,原本帶笑的唇角也斂了下來,若說正常的修士身體是一個完好的玻璃瓶一樣,那么這位夫人的身體便像是在那玻璃瓶上打了不知道多少的洞,其中的水漏了一空,不需要摔打,只需要輕輕一碰就有可能直接整個碎掉。朝硯本想給她用地坤丹修補根基,可如今看來,地坤丹的藥力仍然太過□□猛,只能先行以藥力更為和緩之物調(diào)理,再服用地坤丹。朝硯的手指收回,孟文圣問道:“怎么樣?可能治?”他緊張的盯著朝硯,直到朝硯點了點頭,八尺高的漢子竟是直接木立當場,隨即喜上眉梢,卻是眼眶都紅了:“真的么?需要什么,我立即派人去準備!”朝硯開口道:“需要六品玉露花,冰凝果即可?!?/br>他就說了兩樣,孟文圣正等下文,開口道:“只這二樣?”“這是第一步的,將這兩樣找到后放入水中,先浸泡七日,每日一個時辰便可,七日后我再來告訴你第二步,”朝硯笑著說道。孟文圣松了一口氣,來回踱了幾步,已經(jīng)吩咐人去找了,朝硯視線回轉(zhuǎn),卻是看到那女子已然被侍女扶著躺下了,顯然這樣的醒來對她的心力耗損極大,只是背對的睡姿……“為何不直接說第二步?”孟文圣送朝硯出去之時問道。“因為我要看七日后狀況如何再定,”朝硯笑道,“孟城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凡事不可太著急。”“是,是孟某人冒昧了,”孟文圣無法跟他訴說這么多年尋醫(yī)問藥失望多次的心情,其他人皆是搖頭,只說是吊命,能活多久只能看天,只有朝硯告訴他能救時的激動與迫切。“無妨,在下告辭,”朝硯笑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孔儒后續(xù)跟上,待回了覽清閣時才松下了神經(jīng),那時激動的孟文圣十分可怕,他都快懷疑若朝硯不能治,那個人會暴走一樣。“那位夫人看起來跟孟城主的感情不怎么好,”孔儒說道,雖是溫柔相待,但是那似乎是骨子里面自帶的,其余一舉一動都客氣的很。“是不怎么的好,”朝硯笑道,而且還心存死志,只是憑著一股執(zhí)念吊著,若真的撒手人寰,才是真正解脫一般。一般而言,朝硯是不愿意救這樣想死的人的,并非不珍惜生命,而是可能活著對他人是一種開心,對她卻有可能是一種受罪,那樣的身體千瘡百孔,外表看不出來,內(nèi)里絕對是痛苦不堪的。可惜他要迅速在綠籬城站穩(wěn)腳跟,便少不了孟文圣這個堅實的后盾,所以那位孟夫人只能好好的活著了。“那若是救不好,我們現(xiàn)在的步伐會不會太快了?”孔儒偶爾也有些擔心。“不會的,”朝硯笑瞇瞇的道,現(xiàn)在的事情還算簡單,還不算啃上硬骨頭。孟家找藥草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的第三日,柴恒又迎來了王冉的來訪,那人笑意盈盈道:“柴兄,又來叨擾了?!?/br>柴恒冷笑:“聽說張?zhí)┮踩フ彝跣至?,結(jié)果如何?”“自然是歸順了,明爭暗斗無甚趣味,眼界也不必放在綠籬城的一畝三分地,”王冉笑著說道,“柴兄,眼光要放長遠?!?/br>柴恒的后槽牙磨的嘎吱嘎吱的:“王兄三日前可不是這么說的?!?/br>“那是愚兄短視了,”王冉嘆了一聲,“若早知道,必定一早便去投靠了。”柴恒自然知道王冉這樣的人是無利不起早的,覽清閣絕對是給了讓他垂涎不已,不吃不行的餌,要不怎么能這么輕松就把人釣上去,柴恒甚至都做好準備咬鉤了,結(jié)果覽清閣的人一日不來,兩日不來,到了第三日竟然是王冉這個出爾反爾的王八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