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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要緊,其他事情壓后再說?!?/br>朝硯退到禁制的邊緣,那邊孟文圣的手掌已經(jīng)貼在了女子的身后,土系力量本就渾厚,那女子眸中雖是愁緒滿滿,卻仍是將丹藥服了下去。藥力緩緩流淌全身,被那在經(jīng)脈之中停頓的力量雀躍的引導(dǎo)著,本是孱弱的經(jīng)脈被藥力流轉(zhuǎn),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恢復(fù)著從前的韌性,雖是孱弱,但它的的確確在恢復(fù),如此新建的經(jīng)脈若被靈氣沖擊,的確是有再度損壞的風(fēng)險。孟文圣的性格如他的功法一般厚重沉穩(wěn),朝硯看了半刻,確認(rèn)無問題之后退出了禁制,就那么坐在了禁制之外,雖說他完全可以離開,但是只放這兩個人在這里,傳出去還不知道會引出什么樣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世人的嘴巴就是一把刀子,即便孟文圣處處恪守著規(guī)矩,未曾有逾越之處,可是這樣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療傷,到底是會傳出一些花邊新聞的。朝硯只能舍時間陪君子,還得做個幾萬瓦的大燈泡,從前只有別人做燈泡的份,現(xiàn)在這種做燈泡的感覺還挺新奇的。里面在療傷,不能夠有靈氣,這一片的地方都沒有靈氣侵入,朝硯盤腿坐下,自己設(shè)下禁制,取出了一枚頂品的靈石捏在手里開始吸納靈氣。系統(tǒng)的很多任務(wù)朝硯已經(jīng)許久未看了,打開之時,完成的金色任務(wù)一下拉不到頭,不知道是何時發(fā)布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完成的。系統(tǒng)的任務(wù)注入修為之時并無隱患,朝硯不用也不是怕產(chǎn)生什么依賴感,他只是聽著那些滴滴答答的聲音就跟看到了手機(jī)上無數(shù)的小紅點(diǎn)一樣,多了就放任了,然后就給忘了。別人都要提升修為,朝硯覺得自己不提升修為是不行的,于是又給想起來了。不用的時候棄若敝履,用的時候才想起,如果系統(tǒng)可以說話,必定要罵一聲渣男!那之前小小的蘿莉仍未長大,張口就是一聲:“渣男?!?/br>朝硯:“……”現(xiàn)在不是適合突破的時機(jī),他現(xiàn)在不過是借由著靈石提升自己的些許修為罷了,真正的突破要等到化嬰丹煉制出來之后,雖說朝硯覺得以系統(tǒng)的實(shí)力他突破元嬰期沒有什么問題,但是萬一呢,系統(tǒng)不坑那就不是系統(tǒng)了,那年頭游戲不坑玩家兩次那還能叫做游戲么?所以化嬰丹不一定要用,但是要有準(zhǔn)備,氣運(yùn)一說實(shí)在太過于飄渺了,萬一那天就跟考場上的2b鉛筆斷了又沒有小刀一樣,豈不是要哭死。那邊療傷三月,朝硯就打坐了三個月,修為穩(wěn)穩(wěn)提升,在卡到金丹中期的邊界之時停了下來。“玉音,已經(jīng)好了,”孟文圣的聲音之中帶著難掩的喜悅,而朝硯看過去的時候,是女子自己從地上站起的情景,雖是弱柳扶風(fēng),卻是的的確確自己站起來了。孟文圣有些喜悅的不知如何是好,那女子卻是看向了朝硯這邊輕嘆了一口氣道:“丹師,我能跟你單獨(dú)聊聊么?”那一瞬間朝硯感覺到了孟文圣看過來的視線,覺得有點(diǎn)兒體會每次被朝縱看過去的人的心情,果然不管多大度的男人,在遇到這種情況之時,心胸都能夠變成針尖一樣的大小。“城主,我有道侶了,”朝硯笑著說道,所以對你喜歡的人沒有興趣。孟文圣隱隱的戒備被察覺,有些尷尬:“原來如此,是在下冒昧了?!?/br>人總是會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多一分別樣的關(guān)注,這是不可避免的,而這樣的關(guān)注與感情卻是最容易變質(zhì)的,孟文圣不得不防。如果朝硯知道他怎么想的,一定會拍著他的肩膀讓他放一百二十萬顆心,因?yàn)檫@位孟夫人洛玉音對于朝硯的恨意多于感激。換上了水色的群衫,發(fā)髻之上不需要過多的裝飾,洛玉音站在花前的身影比那花更加惹蝴蝶的喜歡,即使她心里有著氣,在觸碰那蝴蝶之時也是輕輕的,生怕碰壞了一般,如水美人,難怪男人會喜歡。朝硯站在她的身后未曾開口,洛玉音放飛了落在指尖的蝴蝶道:“丹師都知道些什么呢?”朝硯笑道:“其他的知道的不是很多,只知道夫人自己約莫是不想活的,不想活但又不能自己死?!?/br>洛玉音一怔,柔柔轉(zhuǎn)身,眸色復(fù)雜:“那你為何還要救我?”“因?yàn)槲倚枰铣侵鞯膮f(xié)助,所以夫人只能活著,”朝硯如實(shí)回答道。洛玉音看他:“可你既知他對我……只要我一句話的事情,他便可能與你離心,不再協(xié)助于你。”“夫人不會,孟城主也不會,”朝硯笑瞇瞇的道,“而且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背叛我,若真有那么一日……”即便他親手救下的性命也能夠親手除去。洛玉音已經(jīng)知道他的未盡之意,若有其他金丹修士說他能夠殺掉元嬰修士,洛玉音是不信的,可是眼前的人卻有那個本事。“丹師說的在理,文圣他并非忘恩負(fù)義之人,”洛玉音垂目道,“只是活著太累,好容易要等來解脫,丹師為什么要來呢?”朝硯笑道:“或許這天不想讓夫人這樣的美人香消玉殞。”“美人?死后不過是枯骨,”洛玉音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之上,“丹師大抵是不明白的。”“既是枯骨,夫人難不成要以枯骨的模樣去面見曾經(jīng)的心愛之人?”朝硯甩開了折扇,摘下了一朵盛開到極致的花放在鼻端嗅聞,“于夫人而言,想讓這花花開花敗,于朝某人而言,有花堪折直需折,讓它死在最美好的一刻?!?/br>“你!”洛玉音咬唇,素手握住了藤椅道:“若我死的難看,他真的會嫌棄么?”女為悅己者容,在心愛之人面前,哪有不在意自己容顏的。朝硯不知道別的男人會不會嫌棄,反正他知道他自己一身黑泥他家朝縱都能夠親下去,當(dāng)然,這里不能這么說:“自然,不知夫人可曾聽過漢武帝與李夫人的故事?”洛玉音自然是沒有聽過的,朝硯便甩開衣袍,也不嫌棄的坐在了那花架之下,跟洛玉音訴說那個絕世美人至死不見的故事。漢武帝的李夫人生的極美,也因?yàn)檫@份美獲得寵愛,可是臨死之前卻抵死不見,便是怕被看到那副病容,美人病逝,武帝便記了一輩子,念了一輩子,若是得見,可能心中那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也會變成衣邊的飯粒一般。洛玉音聽的入神,卻感同身受,女子對于容顏的在乎有時不僅僅是因?yàn)槟腥?,可偏偏她不能自殺,只能等死,如今連等死也不能了。“那我該如何呢?”洛玉音柔聲說道,“我想見他了,丹師也是有道侶的,應(yīng)當(dāng)明白兩情相悅到了深處,一人離世,另外一人也想要追逐而去的感覺。”“我明白,”朝硯從前只是理解,卻不甚明白,直到踏入那姻緣天定之前,他都覺得若朝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