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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覺得她好拿捏,卻又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多謝姑娘指點(diǎn),”洛玉音溫柔道。白水素柔聲問道:“夫人可還有什么要問的?”洛玉音靜靜思索,思想的轉(zhuǎn)變會很困難,每個人都有自己從小教育的價(jià)值觀,但是洛玉音很羨慕她,她活的漂亮又自在,不需要有男人支撐,便可以活成最美的模樣。“所有男人都喜歡溫柔如水的模樣么?”洛玉音觀她一身雅致,她倒是知道有的人并不喜歡端著的模樣。“自然不是,有的人喜歡溫柔的,有的人喜歡妖媚的,有的喜歡清水如白蓮的,他要什么我便給他什么就是了,”白水素眼波流轉(zhuǎn),輕松自如的收起一縷媚氣,“當(dāng)然,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年輕好看的,所以駐顏丹對女人來說真的很重要?!?/br>“喜歡什么能夠一眼看出來么?”洛玉音覺得這比修真還要神奇了,察言觀色的能力不是誰都能夠有的。白水素?fù)u了搖頭:“也并非所有人都能夠一眼看出的,像朝閣主那樣的我便看不出他到底喜歡什么樣的人,有薄情寡義的,便也有一心一意的?!?/br>人對于未知多少都會有點(diǎn)兒興趣,不過雖有興趣,卻也不會看見一個有興趣的就貿(mào)然去做些什么。“原來如此,”洛玉音并未再說什么,而是品味著那些話,隱約知道了朝硯想讓她學(xué)的是什么。一個組織不可能杜絕陰暗的方式,尤其是消息往來的地方,竊聽,潛伏,都是所有人都能夠想到的,但是如何潛伏卻可以自己選擇,一個人被動的去做與主動的去做,效果定然是不一樣的。白水素也不去打擾,只任由她想著。“多謝姑娘賜教,今日一番詳談如同醍醐灌頂,”洛玉音柔柔笑著,起身道,“此番麻煩姑娘了?!?/br>“無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白水素起身,卻是見洛玉音遞過來一個玉瓶。“此中便是駐顏丹,我送姑娘出去吧,”洛玉音笑道。朝硯初時(shí)迎接不過是表示敬重,還有觀察一番的意思,送離卻是不必,洛玉音元嬰修士的身份將人送離,不會讓人誤解半分。白水素也不糾纏,拿過自己想要的盈盈服身便轉(zhuǎn)身離開,踏入小轎,出了正門,無人知道里面藏了什么。洛玉音則是轉(zhuǎn)身去見了朝硯,臨窗的小榻那人支出一條腿慵懶的坐著,雖不是多么端正的姿態(tài),卻并不讓人覺得有多么失禮的地方,視線從街上走過的小轎上調(diào)轉(zhuǎn),朝硯回眸輕笑了一聲:“覺得怎么樣?”洛玉音恭敬行禮:“若按如此來,可行,只是若想培養(yǎng),需要花費(fèi)足夠的時(shí)間和精力?!?/br>畢竟若人人想要像白水素那般,當(dāng)真是不太容易的。“不著急,”朝硯笑瞇瞇道,“孟老夫人先去練練手就是了?!?/br>洛玉音不清不淡的瞪了他一眼,美人連瞪人的時(shí)候都是美的:“閣主莫非不知女人最是忌諱老這個字么?”朝硯自然是知道的:“那夫人便換個稱呼吧,霓裳閣的閣主你覺得如何?”洛玉音含笑點(diǎn)頭:“是,多謝閣主?!?/br>霓裳羽衣舞翩躚,倒是適合女子,跟兔兔,米團(tuán)兒這樣仿佛隨便起的名字一點(diǎn)兒都不一樣。朝硯臨窗靜坐,卻是不知那小轎出門之時(shí)掀了一下轎簾,那女子的眸光一閃而逝,待轎簾落下,那略有些飽滿紅唇輕輕勾起,待出了城,那溫柔的聲音說道:“覽清閣所圖非小,盡快查清稟報(bào)主人。”那抬轎之一的元嬰修士應(yīng)聲道:“姑娘放心?!?/br>朝硯此人觀之不透,倒是與主人有些許的類似之處,只是這樣的人,有一個便夠了。“白水素,”朝硯半撐著頭點(diǎn)著欄桿,他只是默念一聲,門口卻是適時(shí)的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進(jìn)來?!?/br>“閣主,和佑丹師突破了,”那進(jìn)來稟報(bào)的侍衛(wèi)低頭恭敬道。朝硯:“……”所以說老師讓重復(fù)寫作業(yè)其實(shí)也是有效果的么?他要怎么跟和淼那姑娘交代?“讓他好好休息,不可過度疲憊,”朝硯捏了一下眉心道,“我有事先出去一趟?!?/br>“是,”那侍從低頭退下。朝硯卻是轉(zhuǎn)身進(jìn)了空間,因?yàn)樗麩捴频牡に幍褂?jì)時(shí)到了最后了,被雷劈了一遭,朝硯取出丹藥的時(shí)候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壞事立刻就遭了天譴一樣。而待出關(guān)之時(shí),剛剛突破的和佑對于朝硯的崇拜之情都快要溢出來了:“朝前輩,此法果真有用,我…我想拜您為師?!?/br>“這個是不行的,”朝硯笑著道,“你也看到了,我沒有時(shí)間教徒弟?!倍乙矝]有耐心,“熟能生巧的確是丹道所需要有的,但是更多的也需要不斷的見識和悟性,此次突破只是巧合,若是再這般下去,你此生都不會再有突破了。”這話有嚇唬的成分在,多年以來,朝硯胡說八道的能力有增無減。和佑的眉心皺了起來:“真的么?”“我從不撒謊,”朝硯笑瞇瞇道,“你見我騙過人么?”和佑搖了搖頭,沒有見過。這也就是他與朝硯接觸不深的緣故了,畢竟朝硯胡說八道的時(shí)候一般不會讓人知道他在胡說八道,只有他想讓人知道的時(shí)候,那個人才會知道,當(dāng)然,不排除傻乎乎什么都信的。“所以為了你的丹道,不可貪圖安逸,”朝硯晃悠著扇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走了,空留和佑一人糾結(jié)不已。可誰能想到人家會在那樣的重壓之下突破呢?朝硯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畢竟說起來他是不會煉丹的。覽清閣的勢力拓展的越來越快,朝硯卻是慢慢的清閑了下來,一切步入正軌以后,其實(shí)每日需要處理的事情便變得少之又少了。觸須深入各個城池,洛玉音那邊的事情也做的有條不紊,她本就是心細(xì)的人,能夠獨(dú)自一人支撐多年,內(nèi)心也是足夠強(qiáng)大的。不過勢力深入,市場總有飽和的時(shí)候,你要進(jìn)入,便需要將別的勢力擠出去,有被覽清閣收攏的,便也有打壓的,朝硯主張的是先禮后兵,乖乖接受拉攏的整頓后發(fā)展的不錯,不接受非要抗?fàn)幧踔料玛幷械?,王冉他們親眼得見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生生被雷劈死的場景,然后齊刷刷轉(zhuǎn)頭看向朝硯。朝硯默默側(cè)目,小心翼翼問道:“看我干嘛?”“沒事,”王冉收回了視線道,又不是元嬰劫,堂堂元嬰修士被一道雷劈死,王冉只能歸因于朝硯。畢竟這段時(shí)間過來,覽清閣的角落開出了冥炎花,七品靈花,覽清閣的地下埋著雷鍛烏金石,造上品靈器用的,覽清閣的水里還釣出了赤霞鯉魚,其中有一絲龍族的血脈之力,鯉魚躍不了龍門,但是努力修煉,得成蛟龍或者草龍的可能性還是有的,元嬰初期的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