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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父是哪位,來到這淮北星域也未曾好好招待,真是我等的失誤。”“赫連兄說的極是,”一旁另外一位劍眉星目的男子道,“奉天劍宗的道友也太過于低調(diào)了?!?/br>還有一位女子未曾說話,只是那張漂亮的面孔之上似乎也有些贊成。不過不管他們什么態(tài)度,不能進來就是不能進來,朝硯也不會傻的出去,兩廂對望,朝硯笑意滿臉:“師父不喜張揚,這來往修士太多,若是一一打擾,也太過于麻煩前輩了。”“小友知禮,”那赫連空哈哈大笑道。朝硯也跟著笑。寧旭在一旁覺得前來尋摸好處都這么和諧,應(yīng)該托的是朝硯的福,這幾個人只是在寒暄而沒有將他們一行人直接帶走,托的也是謊言和師父的福。看來人也不能總那樣的坦誠,該說謊的時候的確有必要說謊。只是這樣的寒暄在魔氣襲來的時候化為了寧靜,魔氣翻涌,黑漆漆的好像讓周圍的空氣都染上了血腥的色澤一樣,雖知未知星域開啟會有魔修前來,卻未曾想到他們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出現(xiàn)。魔氣之上,一人血衣仿佛能夠滴出血來一般,若說小狐貍穿紅衣是明媚無比,那么來人穿紅衣只覺得血氣森森。“寶器現(xiàn)世,這是那煉器師丟下的幾個小可愛?”那人的唇紅到幾乎發(fā)黑,樣貌卻有糜麗之感,就是那副慵懶的模樣讓他少了幾分男子的陽剛之氣,而多了幾分的陰柔,當(dāng)空側(cè)臥,那人從寧旭的身上掃過,“看起來味道不錯?!?/br>朝硯:“……”這嘴唇跟女孩兒們追求的姨媽色還挺像的,有創(chuàng)新,追逐時代的潮流。寧旭被他凝視,即使隔著禁制也覺得背后有毛骨悚然之感,可他為劍修,即便打不過,也不能夠墮了氣勢。“眼神我也喜歡,”那人舔了舔嘴唇道。“欽魔首倒是好興致,”赫連空看著他道,“只可惜煉制寶器的人乃是他們的師父,你說你若吃了他,他那寶器會不會一劍劈斬了你?”正道之間如此勾心斗角那是正道的事,再怎么樣有心計,也不會隨意的害人性命,可是魔修不僅害人性命,還有可能將人生吞了,連骨頭都剩不下。“哎呀,那我好怕,”那魔修掩唇笑道,“不過是雙.修一場,吸他點兒精.氣,還能要我的性命不成?小家伙你說是不是?”寧旭的臉色十分難看,若非修為不及,只怕此時已經(jīng)劈這魔修七八十劍了。方知笙唇角的笑意也淡了一些,只是他氣息柔和,只有朝硯注意到了他的情緒變化,惹誰不好偏偏要惹老實人,不知道老實人要是發(fā)飆了那可是比兔子咬人還疼么?那人話語剛落,卻是又有一道鬼氣而至,之前還有人圍觀,隨著那染了半邊天的魔氣襲來,圍觀的修士皆是退去,來人的聲音倒是清朗,只是其中的不善任誰都能聽出來,也讓之前的幾位合體修士紛紛變了臉色。秘境開啟,必然引得魔修前來,他們本不知魔修來了多少,卻是未曾想到只是寶器出世便引來了兩個魔首。魔修封號,出竅期之上則為魔首,可是欽傾和游相和卻皆是合體中期的魔修,哪里是能夠輕易抹除的存在,即使他們罪惡滔天,但是未曾真的對正道修士產(chǎn)生致命的沖擊之時,沒有正道修士真的去挑釁整個魔道諸人。而且殺了一個,必然會有另外一個上位,殺之不盡,另外一個也未必比這個更好相處。“沒想到欽傾這么多年不見,竟是這般葷素不忌了,”那來人從籠罩的黑云之中現(xiàn)出身形,一身的白衣極其的突兀,卻又有一種詭異的和諧感,只那雙眼睛扭曲無情到了極致,看向諸人之時就像是看一塊沒有任何生機的五花rou一樣,而諸人之中包括欽傾。朝硯:“……”這名字叫的嘴快了點兒就是重大失誤。語氣親昵,動作語氣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欽傾看他之時卻也是同樣:“你?游兄眼光見漲。”“不過爾爾,我只是對xiele元陽者沒有什么興趣罷了,”游相和的目光調(diào)轉(zhuǎn)到了朝硯的身上,“雖然生的不如何出眾,不過修為不錯,元陽未泄,倒是稀罕?!?/br>他的話語出口,寧旭下意識的看向了,眸光之中有些許詫異閃過。朝硯:“……”很好,那是驚訝他還是處.男的眼神。這么大還沒有和諧的夫夫生活,在這群修士看來或許是有點兒奇怪的,畢竟現(xiàn)代的那群人一到二十還沒有朝男人邁進就會被懷疑不是心理有問題,就是生理有問題了,這是很正常的一種稀奇。“之前倒是未曾察覺,元嬰期元陽未泄,的確是稀奇,”欽傾看向了朝硯嘖了一聲,“就是丑了點兒?!?/br>朝硯:“……”方兄你這個時候再笑太不厚道了。“這位小兄弟可是我先看上的,”游相和開口道,“欽傾你知道什么叫做先來后到吧?”欽傾拋著一把短笛,看著那禁制道:“誰先破了這禁制歸誰,這小兄弟的額頭上可沒有寫你的名字?!?/br>被這么爭奪,朝硯感覺非常的榮幸。可是若朝硯被當(dāng)著正道修士的面被魔修帶走,那正道未免太過于窩囊了些。那碧衣的女子道:“銷.魂窟未免也太不將我們正道修士放在眼里了,這人是你們想帶走便能帶走的么?”欽傾的視線調(diào)轉(zhuǎn),看向了那女子道:“那碧回宗是想挑釁一下我們銷.魂窟么?連天碧,你護著這小子,不會是看上他了吧?不過一個老尼姑忍不住也是正常的?!?/br>“你!”連天碧身上光影一閃而逝,眸光微闔,顯然已經(jīng)動了怒氣,可欽傾分明有恃無恐。正道顧忌太多,宗門之內(nèi)不是每一個弟子都能夠抵擋得住魔修入侵的,自然束手束腳,可是魔修手下,他們連最親近的人都能夠肆意殺掉,有的甚至能夠屠滅自己全族,又怎么會在乎下面人的死活。兩大高手在其上針鋒現(xiàn)對,而朝硯這個當(dāng)事人在則沒有什么事干,游相和旁觀許久,那雙扭曲至極的眸驀然看向了一旁仿佛看戲的朝硯道:“這位小兄弟似乎并不畏懼我們二人,著實有趣?!?/br>朝硯一時看戲看的高興,忘記了飆自己害怕的演技,這會兒再飆自然是來不及了,他開口道:“晚輩只是仰慕諸位前輩的風(fēng)采,所以震驚之下反倒忘了害怕?!?/br>“你這張嘴倒是伶牙俐齒,”游相和負手而立,“本座倒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br>朝硯:“……”謝謝您哦。朝硯確定這只可能不是對他的話感興趣,而是對他的rou感興趣,笑道:“多謝前輩抬愛。”“客氣,”游相和取出了自己的劍,他穿的一副白衣俠客的模樣,那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