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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朝縱問道。朝硯點頭:“總感覺師父好像變聰明了?!?/br>朝縱捏了捏眉心,給他示意身后,朝硯轉(zhuǎn)頭,看著劍霜寒冰冷的臉色一笑:“師父什么時候來的?”“剛才,”劍霜寒扶著劍柄道。那絕對被聽到了,朝硯笑道:“我剛才正跟朝縱夸您呢?!?/br>劍霜寒默然:“夸什么?”這徒弟真是敢說。朝硯笑道:“夸您天資縱橫,慧絕古今,聰明絕頂……”“明日早起練劍,武器各有共通之處,你的劍術(shù)實在糟糕,”劍霜寒轉(zhuǎn)身離開,無視了朝硯趴在朝縱身上渾身詮釋的絕望,待到了樓梯口轉(zhuǎn)頭補充,“這是獎勵你的?!?/br>朝硯坐起轉(zhuǎn)身,試圖掙扎:“徒兒未立下什么功勞,不能要師父的獎勵?!?/br>劍霜寒肅直道:“長者賜,不可辭?!?/br>劍霜寒轉(zhuǎn)身離去,朝硯萎靡不振,朝縱笑了一下:“其實師父也是為了你好?!?/br>“為了我好?”朝硯仰頭看天,“說起來我們還沒有結(jié)成道侶呢,他還不算我?guī)煾??!?/br>朝縱“嗯?”了一聲。朝硯咳了一下:“算得算得。”朝縱捋了捋他的額發(fā),低頭道:“他就算不是你師父,也是你爹不是么?”朝縱本來眼睛都閉上了,此時聽聞,睜開了眼睛道:“聽小師弟說的?”“嗯,他說你叫爹叫的十分開心,”朝縱笑道,“獎勵是躲不掉的?!?/br>朝硯泄氣:“天要亡我?!?/br>談戀愛不僅智商減退,這怎么運氣還減退了呢。第二日朝硯果然被一大清早的拉了過去晨練,不動靈氣,只動劍招,朝縱他是打不過的,畢竟這家伙劍術(shù)本來就好,現(xiàn)在還學(xué)會了給他挖坑,但是寧旭嘛……朝硯要是陰損起來,寧旭這么耿直的劍修那真是應(yīng)付不了。朝硯哪兒不打就往下三路招呼,寧旭打的束手束腳,這么多年不斷刷新朝硯無恥的記憶,然后……輸了。輸?shù)娜艘嗔P一個時辰,這也朝硯為什么這么努力的原因,畢竟早起真的很累,練完劍還想睡個回籠覺。“你剛才都不給我放水,萬一真輸了可就麻煩了,”朝硯跟朝縱在那里嘀咕。“我若給你放水,現(xiàn)在罰的人里面就有一個你,”朝縱與劍霜寒性格不合,但是對于這個師父還是了解幾分的,可以使套路,但是放水肯定是不行的。“唉……”朝硯懶洋洋的靠在他的身上,“累懵了,你抱我回去,不想走路?!?/br>“好,”朝縱對于這個福利卻之不恭。劍霜寒看著那里痛心疾首,這徒弟不僅使詐還懶,真是要廢了:“快走快走,現(xiàn)在要抱著走,回去是不是飯還要喂到嘴里了?!?/br>朝縱背對挑眉,他是有這個打算的,朝硯笑道:“不能的,徒兒怎么會那么懶?!?/br>隨即拉著朝縱快步離開。寧旭抱著劍站在原地,可憐見的,被陰招輸了還要看兩個人親親密密吃狗糧。奈何朝硯認了個爹他沒認,只能乖乖受罰,劍霜寒看著他的目光肅直冷厲:“你是否覺得輸?shù)牟桓市???/br>寧旭開口道:“是?!?/br>朝硯并非正宗劍修卻能贏他,他自然不滿,并非是對朝硯不滿,而是對那樣的劍招。劍霜寒冷聲道:“你日后所遇對手,比之朝硯狡猾陰招無恥的會有很多,魔修更是無所不用其極,你輸了,便是你實力不濟,無人跟你講究公平,你要記住。”寧旭一震,眸中有些許光芒閃過,應(yīng)聲道:“是,師父,請師父指點。”“自然,”劍霜寒拔出了自己的劍道,“為師陪你練,就朝硯剛才的劍勢,你要熟悉,明日打敗他。”寧旭:“……”總覺得師父特別生氣的原因的是因為沒能挫到朝師兄的銳氣。師父這又是何必,朝師兄運氣好,悟性高您又不是不知道。然而師父要訓(xùn)徒弟,寧旭就得幫忙,如果輸了,倒霉的還是他。朝硯以回去就進了溯時,溯時之中高床軟枕,舒適安逸,他翹著腿躺的相當安穩(wěn):“我終于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的好處了。”“十日練一日?”朝縱隱隱也摸到了他的心思。朝硯閉眼笑道:“聰明?!?/br>“師父只怕正在加緊訓(xùn)練小師弟,”朝縱坐在他的身旁說道,“我也可以陪你練,免得到時候輸給了小師弟?!?/br>“為了那一個時辰練更多的時辰,不劃算不劃算,”朝硯擺了擺手道。“若真輸了,面子里子可就都掉了,”朝縱說道。這不是罰那一個時辰的問題。然而在朝硯這里:“面子算什么,在我這里輸了,小師弟的面子才是全沒了,做師兄的要疼愛晚輩,懂得放水?!?/br>面子算什么,又不能吃,輸贏什么的在友人之間完全不重要。朝縱捏了一下他的臉頰,索性也不管他了,只要他不怕輸,朝縱自然不會去勉強什么,但是對于自己卻不能放松一絲一毫。未與朝硯對上過時不覺,與他對上才知他進步奇快,就好像沒有什么能夠難住他一樣,若不加油,很可能下次輸?shù)木筒粌H僅是寧旭了。朝硯在溯時之中過了十日,懶洋洋的一出來又到了比劍的時候,朝縱的劍術(shù)他一時半會比不過,但是對上寧旭這里,這次卻是一改上次陰損的招式,光明正大的來。雖然不動靈氣,可分神修士的體力本就比金丹修士強悍不知道多少倍,重劍之下,寧旭連手掌都在顫抖,之前對付討巧招式的全沒有用上,等到比試結(jié)束,寧旭的手臂仍然抽搐不斷。劍霜寒看著一旁放下劍就變成懶貓的朝硯:“你是把你的劍當?shù)杜嗣??下次不許用重劍?!?/br>“是,師父,”朝硯乖乖笑道,溜的賊快。等到又剩下師徒二人的時候,劍霜寒看著寧旭道:“這是體力懸殊,但是劍走輕靈,憑的是巧,你若速度夠快,重劍也未必奈何得了你。”“是,”寧旭低頭認錯,他未曾想到朝硯變得如此之快。“今日便練重劍,為師陪你練,”劍霜寒心里嘆氣,恨不得親身上陣教訓(xùn)那個混徒弟一頓。“是?!?/br>然后第三日朝硯用了雙劍,他單手劍式不夠快,但是雙手執(zhí)劍直讓人應(yīng)接不暇,其輕靈快速比之寧旭更勝幾籌,劍尖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寧旭覺得今天大概又得練一天。劍霜寒看著朝硯,朝硯笑著回視:“怎么了師父?”劍霜寒無話可說,朝硯算是外行,卻將寧旭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且樣樣招式精通,懂得取長補短,說徒弟太過于優(yōu)秀?沒有那么做師父的。可不說他,這么好的資質(zhì)與領(lǐng)悟就那么放在那里,劍霜寒都覺得心有不甘:“你回去吧,明日再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