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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事外。騰輝閣,大洛神府皆有他的人,難保其他勢力不會有。棋局早已布下,朝硯能做的不是對弈,而是破解。雖然齊冕在此兩大勢力處做的事情無所謂,但是他動了朝縱的念頭,對局便是……死局。寧旭默默出神,朝硯笑著在他面前揮了揮折扇道:“小師弟聽懂了沒有?”寧旭鄭重道:“這個還是聽得懂的。”他只是覺得,他跟朝硯好像不是活在同一個世界。“洛玉音留在那里不會有事么?”寧旭問道。“不會,這就是為什么不能殺洛嫻的最后一個原因了,”朝硯笑瞇瞇道,“彼此留一線,我們不動洛嫻,他們也不會動洛玉音,只能力上而言,洛玉音要勝過洛嫻很多?!?/br>這些年覽清閣的活不是白干的,一個親手拓展勢力的和一個善于偽裝的人比起來,洛玉音本就勝過洛嫻許多。這一局本就是齊冕輸了,大洛神府很快就會塵埃落定,齊冕不會將很多的注意力投諸在那個上面。“他在其中攪風(fēng)弄雨,不能直接派人圍剿么?”劍霜寒蹙眉道,他不懂那些陰謀算計,但是人總是難以抵擋誘惑的,有齊冕在其后刻意撒餌,這修真界會越來越亂。“師父你想得到的,他怎么會想不到,”朝硯又打了個哈欠闔上了眼睛,“理由呢?凡人爭權(quán)奪位還有個清君側(cè)的名頭,師父你派人圍剿的時候估計人都溜的沒影了,而且事情的確不是他做的,萬鴻門估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師父你可能被打入反派的,說不定他還會倒扣你一頂帽子,說你跟魔修有關(guān),還會波及到奉天劍宗?!?/br>這結(jié)果太過于嚴(yán)重,劍霜寒一滯,有劍卻好像被封在了劍鞘之中的感覺,實在很糟糕:“那現(xiàn)在怎么辦?”朝硯呼吸平穩(wěn):“該吃吃,該喝喝,沒事的……呼呼……”他那小呼嚕一連串的,仿佛剛才討論的是在吃什么,去哪兒玩,而不是修真界的腥風(fēng)血雨一樣。朝縱雖然記憶尚未恢復(fù),但是對于朝硯的性情多少是有些了解的,面對劍霜寒與寧旭不知道該如何言語的神情道:“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如今對方落子不定,暫時猜不出對方下一步會落在哪里,既然如此,不如放寬了心,緊張也是等,放松也是等,他大約是這么想的?!?/br>劍霜寒點頭:“此話也有道理?!?/br>若是被對方攪的時時風(fēng)吹草動,才真是著了對方的道。大洛神府中鮮花已然長出了花苞,不需要丹藥,只需要配制的靈液撒下去,很快這里便會重新恢復(fù)繁花似錦的模樣,修士比之凡人能夠再造的能力要強(qiáng)出很多。洛玉音從芙蓉閣中走出,盈盈如水,手中的玉簡交代的是大洛神府后續(xù)的處理工作,以她掌了多年覽清閣的本事而言,此任務(wù)著實算不上難,但是治標(biāo)不治本。大洛神府難逃一落再落的命運,而府主洛芙看似狠心,實則有幾分女子的優(yōu)柔寡斷,她是因為修為上位的,而并非能力,如朝硯所說,管理一道上修為是最不要緊的,管理者管無數(shù)能人,而那些能人才是真正需要勞碌的,能者服其勞。善于管理者應(yīng)該凌駕于修為者之上,才能帶領(lǐng)一個勢力走向興盛,就如同朝硯所在的圣域之地的寧家,他們便是讓極為有頭腦的弟子去管理家族,而讓有能力的弟子聽其調(diào)遣,禮儀來往,長盛不衰。不過洛玉音有心也無力,除非洛芙親自下臺,否則想要將那些壞根斬掉根本不可能,頂上者無力管轄,下面才會一團(tuán)的污穢。覽清閣內(nèi)便無此景象,朝硯向來賞罰分明,以能力定位置,不論美丑,內(nèi)中弟子多數(shù)競爭上位,即便是金丹期也能動用元嬰修士,競爭很激烈,卻不會像這里這樣一團(tuán)污穢,因為品格低劣者,不管再怎么優(yōu)秀,只要害了自家人,一律以死付出代價。朝硯看似懶洋洋不愛理事,對于這樣的事情卻看的透徹,平時好說話,真到了要緊的關(guān)頭,說殺便也殺了。比起大洛神府,洛玉音對于覽清閣更有歸屬感,這里她之前說不屑一顧,便真的不屑一顧,那些所謂的靈石,寶器,技法,在朝硯手下她根本不怕得不到。大洛神府的大船岌岌可危,即便一時不會崩塌,也經(jīng)歷不了多少的風(fēng)浪,洛玉音可以出手相救,但是……沒有那個必要。她看不上的地方,朝硯自然也不甚看得上,一切不過是爭奪罷了,你不占她便占了,此消彼長不是好兆頭,所以還不如他們占了的好。只不過要防備的是洛嫻知道她與覽清閣之間的關(guān)系,洛嫻或許調(diào)查不出,但是她背后的人未必調(diào)查不出。但朝硯在她來之前卻也說了不必?fù)?dān)心,只要不動洛嫻這個人,那背后的人就不會過分插手,一旦那人落子,朝硯自然不會放任不管。朝硯說這句話的時候,洛玉音總感覺他在等待對方下一步的落子何處。若是很久之前,有人跟洛玉音說可以相信一個金丹修士的承諾,她一定會嗤之以鼻,笑話那人太天真,可是事實上朝硯與其他人是不同的,事實證明不同,他雖不愛理事,卻絕對是位可以相信的主人。畢竟她從未見過哪個金丹修士能在短短數(shù)年間提升到分神期的。也未曾見過如此輕易將大洛神府收歸囊中的,雖然暫時未曾,但是不久的以后,這里會成為覽清閣的一部分。洛嫻背后之人機(jī)關(guān)算盡,要的自然不是一個大洛神府,可既然推了洛嫻上位,洛芙這個名正言順的府主就有可能在某個地方,某個時間悄無聲息的隕落。洛玉音走出的時候看到了洛嫻的身影,她笑著走了上去:“嫻兒,你怎么來了?”洛嫻眸中帶著笑意,不知內(nèi)里,她仍是那個嫻靜無比的女子:“玉音姐,我是來找你的,有事想說?!?/br>洛玉音停了一下溫柔問道:“著急么?”洛嫻笑道:“也不是太著急?!?/br>“那我今晚去你那里說,”洛玉音揚了揚手中的玉簡道,“正好府主交代了事情去做,可能無暇分.身,若是不避諱,在這里說也可以。”這里就在芙蓉閣外,即便設(shè)下禁制洛芙也能夠聽得到,洛嫻垂首道:“是我過來的匆忙,打擾到j(luò)iejie了,那今晚我在房中等jiejie過來?!?/br>“好,”洛玉音笑了一下,御空離開了。洛嫻看著她飛離的背影,嫻靜如水的眸中略有一起復(fù)雜之色,隨即又那樣淡然的轉(zhuǎn)身,在花田之中采下鮮花數(shù)朵,挑那種含苞待放的放在了籃子里面,如往常一樣的緩步離開。大洛神府鐵規(guī)已改,從前交好而不敢上前搭話的姐妹紛紛打招呼,洛嫻點頭示意,一如往常般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關(guān)門之時手指微頓,她合上了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