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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明顯已經(jīng)沒有之前強了。鴻蒙仙宗第一年的測試他倆是完全過關(guān)的,現(xiàn)在實力比之之前更進了一些,第二年也不必?fù)?dān)心,但是因為隱隱觸摸到了合體期的隔膜,如果沒有辦法繼續(xù)前進,很有可能會被直接卡住。“好,”朝縱解決了最后一只魂獸收攏了魂丹,凝實的近乎實質(zhì)的魂器緩緩散去。“上一個的下場是什么?”魂淡滿臉茫然以后問道。朝硯抬頭掏出了一個帕子給朝縱擦了擦額頭道:“看你一臉的汗,辛苦了?!?/br>雖然朝縱的額頭并沒有汗,不過他還是微微低頭任由朝硯表達他的關(guān)心并瞬間被占了兩下便宜:“不辛苦?!?/br>“上一個的下場到底是什么?”魂淡繼續(xù)問道。“要去授殿之中聽講么?或許能夠找到一些靈感,”朝硯笑著問道。朝縱點頭:“好,總覺得隱隱能夠摸到那個邊際,卻又覺得虛無縹緲的抓不住一樣?!?/br>授殿之中的聽學(xué)或許能夠從大能那里聽到一些突破的訣竅也說不定。兩人不再停留,攜手朝著外面掠去,空氣之中還留了一個問題:“上一個下場到底是什么?”答案說到一半真的很吊魂獸胃口啊這個混蛋主人!然而到了禁制邊緣,魂獸的下一遍還沒有問出口就被塞進了溯時的里面,魂獄禁制輕松穿過,沒有引起任何的波動。出了最外的禁制,鴻蒙令落在了兩個人的手中,還沒有顧得上去看里面的鴻蒙點,朝硯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外面的空氣真好?!?/br>雖說出竅修士在沒有空氣的環(huán)境之下也能夠存活,但是一直在那樣陰暗的環(huán)境之中待著,乍然見到天光都會覺得心情極其的舒暢。朝硯伸了一番懶腰,朝縱看向了鴻蒙令中的鴻蒙點,眸色平靜無波。出竅后期的魂獸他們斬殺了有數(shù)萬之?dāng)?shù),合體期的魂獸也是不知凡幾,可是鴻蒙令中的鴻蒙點也只是堪堪近百,轉(zhuǎn)化率相當(dāng)?shù)牡汀?/br>朝硯看了一下自己的鴻蒙令,又看了看朝縱的,與朝縱對視了一眼有些莫名:“難道魂獄之中的歷練其實是讓契約魂獸?”那數(shù)萬的魂獸大多都是朝縱斬殺的,朝硯除了最初斬殺的多,基本上是一路打醬油,可是朝硯的鴻蒙點卻有兩百。或許其中的原因就有契約了這只萬中無一的魂獸的緣故,但是這么對比一下,總覺得……心酸。“可能還有首位鴻蒙點加成的緣故?”朝硯說道。雖說他們進去了一年,可是知道他們來魂獄歷練的前世卻無一人在此期間進行挑戰(zhàn)的,不管是什么原因,總之其中是包含著善意的。可就算有榜首的鴻蒙點加成,朝縱的鴻蒙點比朝硯少的不止那么一點兒。“我不會為這點兒事覺得過意不去的,”朝縱笑道,“不用擔(dān)心我?!?/br>魂獄之中能夠保全性命,對于身負(fù)替命咒的修士而言,可以算是萬幸之事了,如鴻蒙點這樣的外物,一旦離開鴻蒙仙宗就帶不走的東西,要說比朝硯重要那是不可能的。“不是擔(dān)心你,是關(guān)心你,”朝硯摸了摸他的頭頂?shù)?,“如果需要的話,盡管從我這里拿就是了,我的就是你的。”“好,”朝縱在他的掌心下蹭了蹭自己的頭發(fā),就像是一只尋求撫摸的貓兒一樣讓朝硯手心微癢,“現(xiàn)在就去授殿么?”朝硯搖了一下頭道:“也不急在一時,我們進入魂獄的時候首位未被挑戰(zhàn),也算是人情,先去比斗臺那邊試試自己的實力進步幾許如何?”“好,”朝縱點頭,兩人齊齊踏空,他跟隨在朝硯的身側(cè)說道,“收拾完他們之后將魂淡丟去看家吧,它太吵了?!?/br>朝硯頓時不知道該吐槽他的前半句還是后半句。朝硯重新出現(xiàn)在登仙榜處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首位的位置哪里是輕易能夠坐穩(wěn)的,可朝硯去了魂獄的期間卻是無一前十之人對其發(fā)起挑戰(zhàn),即便是宗政昊在三朝之中突破到了出竅后期,成功登上了第八的位置也沒有貿(mào)然發(fā)起挑戰(zhàn)。當(dāng)時得見朝硯與宗政儀對戰(zhàn),或是與其他前十位比斗場景的人自然心服口服,對之推崇至極,可還有諸多沒見的人隱隱期待能夠看到勝過宗政儀的力量是什么樣子的,當(dāng)然也不乏心中帶有猜測與懷疑的。人對于未曾見過的東西都會有幾分的懷疑,畢竟如宗政儀那樣的力量已經(jīng)突破了出竅修士的極限,在一眾天才之中力壓群雄,可根據(jù)傳聞,朝硯卻是勝過宗政儀的。想要見上一眼的人在此處苦等良久,如今得見真人皆是有些激動的。“哪個是朝硯,右邊那個么?果然絕代風(fēng)華!”一人贊賞道。“左邊那個,”見過的人糾正道。那人看了過去,玉白衣衫的修士一身的慵懶氣韻,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看了過來,天生含笑的唇角似乎若有似無的往上勾了一下,即便他的樣貌看似在諸多修士之中并不如何的出眾,可是那一眼看過來的時候,卻好像瞬間給心臟加了速一樣。明明沒有人提醒的時候可能都不如何會注意到他,可是只一眼停留就覺得那榜首的位置放在他的身上再合適不過。那人拉了拉身邊人的衣袖道:“朝前輩剛剛是不是看我沖我笑了?”“沒有,應(yīng)該是沖他身邊的人笑吧,”那知道朝硯的人回答道。“他們看起來很親密,是兄弟么?”那人問道。“是道侶,”旁邊的人回答道。“什么?他,他,他竟然已經(jīng)有道侶了!”那人猛的吼道。“那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么?”旁邊的人嚇了一跳,冷靜下來后頗有些喟嘆道,“榜首與榜二同姓,皆是仙階上品之人,然后還是道侶,要說天作之合,也真是沒有比他們更合適的了……你怎么了?就算知道有道侶也不用這么沮喪吧,這年頭高階修士有道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喂……”議論聲此起彼伏,朝硯也的確是在跟朝硯說話:“唔,沒想到我們這么受歡迎?!?/br>“是你受歡迎,”朝縱側(cè)目道。就如同接他們?nèi)胱诘陌滓滦奘空f的那樣,人往往只會記得第一是誰,對于第二第三,既是無法登頂,便說明有不如的地方。不過朝縱也不在意那些,他倆誰坐上去都無所謂。宗政昊的目光看了過來,本是安靜坐著,此時卻是要起身,旁邊的樂容說道:“不用著急,他們既然來了,總有跟你打的時間?!?/br>不過才一年的時間不見,兩人身上危險的感覺卻是越來越深了,明明外表實力看不出來深淺,但是樂容就是有那樣的感覺,可見他們魂獄一趟收獲匪淺。可即便樂容這么說了,宗政昊還是頗有幾分平日沒有的興致站起來迎了上去,看著朝硯時那雙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