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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必。”交往之時最喜歡心胸豁達(dá)之人,若是凡事都多想多思斤斤計較,漫長的修士生涯都會被累死,而朝硯如今的態(tài)度卻是讓四人都是覺得舒服的。“朝兄,回去以后可否約戰(zhàn)?”宗政博與朝硯同行問道。“以我如今的修為沒有一爭之力,”朝硯坦誠道,如果是普通的合體后期修士,打上一架朝硯未必會輸,但是與合體期榜上第三打一場,他一定輸。倒也不是輸贏的問題,輸贏其實(shí)不是很有所謂,有所謂的是實(shí)力差太多可能會挨揍,沒準(zhǔn)備的架打起來并不有趣!“沒有一爭之力只怕你也跑不了,”樂容聽他們所言笑道,“宗政家和樂家的很多人都想找你打上一架?!?/br>“為什么?”朝硯笑道,“朝某應(yīng)該沒有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才對?!?/br>“上一任出竅期榜首,打敗了宗政jiejie,”樂容負(fù)著手,頗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看他,“還是昊兒的師父,就這三點(diǎn)就足以讓他們不比上一場不算完的?!?/br>“這是在欺負(fù)我么?”朝硯無奈笑道。樂容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沒錯,就是在欺負(fù)你……唔,公報私仇,誰讓你當(dāng)初欺負(fù)我們那么多次?!?/br>朝硯試圖講理:“可是當(dāng)初是你挑戰(zhàn)的……”樂容挽上了宗政儀的手臂朝他吐舌頭:“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總算能找到能欺負(fù)你的人了,不可能放過你的?!?/br>朝硯:“……”能欺負(fù)他的人太多了好么?不要跟女人講道理,這簡直是至理名言。而且他哪有欺負(fù)人,明明都正面……就是設(shè)了幾個險境,挖了幾個坑,看著人家自己往下跳……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不可能放過的,”樂冥接話道。宗政博拍了拍朝硯的肩膀道:“朝兄,節(jié)哀,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朝硯笑著看他:“宗政兄,我覺得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得罪女人了?!?/br>宗政博感覺到了來自樂容的視線驀然失笑:“沒關(guān)系,她打不過我?!?/br>這句話非常的拉仇恨,不僅拉了樂容的,還拉了朝硯的。朝硯笑著摸了摸鼻子道:“宗政兄,記住一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哦,這句話可是宗政兄你自己說的……”女人的記仇能力絕對勝過小人,堪比睚眥。宗政博:“……”“仙宗不允許私斗,”朝硯一路前行道,“如果我拒絕你們家族中人提出的挑戰(zhàn),會有什么后果?”他可不認(rèn)為拒絕就完事了。“仙宗內(nèi)當(dāng)然沒辦法私斗,可是出去是不用遵守這條規(guī)則的,”宗政博思慛道,“除非朝兄永遠(yuǎn)不出鴻蒙仙宗……不對,他們有可能直接將你打暈帶出鴻蒙仙宗打一場??偠灾?,拒絕是沒有用的?!?/br>朝硯折扇抵著下巴唔了一聲:“接受倒也可以,我接受你們的比試,你們是不是也應(yīng)該接受一下我的比試呢,公平公正嘛。也免得還要打暈了這么麻煩。”宗政博有些興味:“比什么?”“下棋,”朝硯笑了一聲道,“贏了我的我就比,輸了的不能打暈強(qiáng)行比試,要不然我就告訴鎮(zhèn)守仙士。”這就跟告老師一個效果。前面的話宗政博還躍躍欲試,聽到后面一句卻是哭笑不得:“朝兄你可真有意思?!?/br>朝硯笑道:“我向來如此?!?/br>告老師怎么了,有用的方法就是好方法。“我不會下棋,”樂冥冷聲道。“不需要圍棋,五子棋也可以,”朝硯說道。“嗯?”樂容來了興致,“什么是五子棋?”宗政博同樣有幾分興致。歷練不急在一時,宗政博干脆取出了一方棋盤,朝硯簡單明了的告訴了他們規(guī)則。規(guī)則不難,就是因為不難才格外的有趣,樂容興致勃勃捻起了棋子:“這個簡單,我先來?!?/br>“你確定要贏我?”朝硯笑著執(zhí)子,“我跟你比試,一定會用黃泉鬼哭的?!?/br>樂容默默的放下了棋子退到了一邊嘀咕:“朝硯你變壞了,你怎么跟你男人一樣染上小心眼的毛病了?!?/br>“第一局我來吧,”宗政儀跪坐下說道,“你可以對我用黃泉鬼哭?!?/br>她還未試過朝硯的新招式,著實(shí)有些好奇。“好,你贏了的話,”朝硯笑道,“按照最簡單的規(guī)則,先手勝率較大,請。”宗政儀落子,樂冥與樂容屏氣觀看,朝硯同樣落子,第一子沒有什么特別之處,而到第二子之后,朝硯的落子就變得看似亂七八糟,然而還沒有等宗政儀反應(yīng)過來,朝硯已經(jīng)連成了一線。樂容:“……這怎么辦到的?”說好的簡單呢?宗政儀:“……”樂冥:“……”“第二次我來吧,”宗政博笑著說道。這棋看似簡單,其實(shí)也有它自己的規(guī)律,對于懂圍棋的人來講,一步算百步都是尋常,區(qū)區(qū)五子棋落子亂幾分無甚稀奇之處。“好,請,”朝硯也沒有什么怕的,跟宗政博這樣的人比,他未必贏,但是一定不會輸。然后兩個人的棋子擺滿了整個棋盤都沒有分出勝負(fù)。“這是在下圍棋么?”樂容托著腮道。“應(yīng)該不是,”宗政儀微微蹙眉。“朝兄,看來我們只有下圍棋才能夠分出勝負(fù)了,”宗政博抬眸道。朝硯揮手,兩方棋子落入各自的棋盒之中,他的手從其中抓了幾枚棋子道:“單雙?”這是分先后手的方法。“雙,”宗政博說道,朝硯展開的手中卻是只有一枚棋子。落子無悔,觀棋者不語,棋盤之上從星星點(diǎn)點(diǎn)到密密麻麻不過是半刻的時間,兩人都下的極快,可是朝硯的面色由始至終微笑不變,宗政博的神色卻是越來越……謹(jǐn)慎凝重。手中一子半晌未落,其他人皆是盯著他屏氣不說話,直到宗政博將棋子放在了棋盒之中笑道:“我認(rèn)輸,朝兄果然厲害?!?/br>連宗政博都不能贏他!樂容看向了一旁緩慢整理棋具的朝硯,笑了一下開口道:“朝兄,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算計好的?”“沒有啊,”朝硯笑道,“在下又不會未卜先知,怎么會知道宗政兄會輸?!?/br>“可他的確是最有希望的,”樂容扶了一下額頭道,“算了,我估計其他人也贏不過你,離師兄好像也不會下棋對不對?”宗政儀點(diǎn)頭:“不會。”宗政博笑道:“比朝兄比棋的次數(shù)有限制么?這一次輸了還有下次機(jī)會么?”這種不贏誓不罷休的氣勢。反正不挨揍就好,朝硯對于挨揍一點(diǎn)兒興趣都沒有:“宗政兄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