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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期……他就直接跑了。小二有些為難,朝硯拋了顆極品靈石過去,他匆忙接住,喜笑顏開:“據(jù)說是合體初期,但是具體如何小的也不知道了。”按照套路來講,傳聞是合體初期,那么修為將遞增一個到兩個層次不等,將自己的全部修為暴露人前,一般修行之人都不那么干,否則敵人直接派個更高修為的找上門,連個回轉的余地都沒有。可若是隱藏了,才能打臉翻轉嘛。“多謝,”朝硯笑了一聲,也是從原地驟然消失,無人察覺。那小二本想說下次再來,卻才驟然聽到了人聲鼎沸,而剛才耳邊是安靜的狀態(tài)。禁制。這么會兒的功夫,康月府諸人已經(jīng)離開甚遠,但是合體修士想要追幾個分神期以及之下的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神識綿延,不過瞬息,朝硯就已經(jīng)踏臨了幾人停滯的高空之上,扒著云層往下看。半空之中寧澈與一位元嬰后期修士已經(jīng)打的難舍難分,那女子站在另外一側目光之中并無擔憂之色,不過她的神色也對,因為寧澈明顯占著上風。靈氣波動,將云層擊碎成零碎的狀態(tài),朝硯將自己隱藏在了禁制之中繼續(xù)往下看,雪落在他的肩上蹦來跳去:“主人你不是說他們數(shù)萬年前是一家么?怎么不出手相助?”“那不是數(shù)萬年前嘛,我又不能穿越回去出手相助,”朝硯揮著折扇道,“先看看,如果真是圣域城寧家的再說,不是的話……”“不是的話,主人你要腳底抹油嘛?”雪落側著鳥頭看他。朝硯笑了一聲:“鳥兒你真了解我?!?/br>別人的恩怨與他無關嘛,雖然寧氏兄妹看著勢弱,但是誰也不知道康月府找茬的真正原因,貿然插一手,惹上一個合體修士,那絕對是給覽清閣找麻煩,但是如果是認識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當年寧家護佑之恩,怎么都要報上兩分的。雪落嘰嘰喳喳了兩聲,覺得這樣一點兒都不快意恩仇。“你覺得不快意恩仇,那你上,”朝硯笑著揪了揪他的翅膀,結果一不小心揪下了一根羽毛,手誤之下對上鳥兒仿佛要垂淚的目光咳了一聲,“這個真的是手誤,主要是你的羽毛太好看了,我覺得拿來做個扇墜格外的雅致?!?/br>雅致個鬼,就是手誤。雪落跳了兩下,喙部啄了啄自己被揪掉毛的部位,覺得自己的羽毛都不具有對稱美了,然而也不敢讓混蛋主人把他好看的羽毛做成扇墜:“你想讓你夫君把我做成烤乳鴿么?”一旦被主人的夫君看見了,即使主人攔著,背后也可以直接把他剁了,他才不要。“當然不想,那我扔了,”朝硯仿佛含著悲痛,輕輕一吹,那羽毛隨風飄走了。雪落:“……”“對了,你不是說要快意恩仇嘛,快去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朝硯笑道。雪落蜷縮了一下自己的翅膀:“我還是一個沒人疼的小可憐,拔不了刀?!?/br>他這樣的修為放下去就是送死,一點兒也不快意恩仇。不過……雪落猛的側頭:“你能聽得懂鳥語嘛?”朝硯搖頭:“聽不懂啊?!?/br>但是那意思都快寫在鳥臉上了。雖然鳥語并不難學,但是這修真界到處都是鳥兒,若是真聽懂了,可能會被煩死,畢竟鳥兒們就是有事要嘮嗑,沒事就說話,一天大部分時候都要高唱幾句,所以覽清閣的范圍之內拒絕養(yǎng)鳥兒,萬一在外面碰上個懂鳥語的,十分危險。“哦……”雪落看著下方的打斗,雙方看起來都像是點到即止,寧澈穩(wěn)占上風,那對手之人看起來也不怎么焦急,反倒像是在拖延時間一樣的磨磨蹭蹭,“他好像在故意消耗他的靈氣一樣?!?/br>“不是好像,就是啊,”朝硯指了指康帆那邊的人道,“他后面的元嬰后期修士還有五個。”“所以那人是打算一點兒一點兒磨死他么?”雪落終于發(fā)現(xiàn)那所謂的正義凜然的誓言漏洞在哪里了,不管多么強悍,車輪戰(zhàn)下來也總會輸?shù)?,“好生卑鄙?!?/br>“的確……”朝硯扇了兩下風道,“不過如果我遇上剛才那種情況,我也那么干。”遇上冥頑不靈又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的敵人,當然不能一切都明著來,只不過卑鄙的時候也要看誰占著理就是了。雪落:“……”因為主人你有時候也很卑鄙啊。雪落沒說,因為他覺得他說出來只怕這位主人也會拱手謝他兩下,說多謝夸獎……罵都罵不過,他都很氣,更別說敵人了。看了數(shù)個時辰,朝硯從站著變成了坐著,又變成了趴著,用生命在詮釋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的人生真諦,而在那下方,寧澈一擊將對手擊落,劍尖所指,略有幾分喘.息的看著康帆道:“我贏了,放我們走?!?/br>康帆鼓掌笑道:“不錯,寧兄打的真不錯,康居你上?!?/br>寧澈眉峰蹙起:“你什么意思?”“意思不是很明顯么,”康帆笑的涼薄,“我說了只派元嬰后期修士,又沒說只派一個,寧兄有何不解之處?”事到如今,寧澈哪里還不知道被此人耍了,可是偏偏無法說他言而無信:“沒想到康月府少主也會如此卑鄙?!?/br>“過獎,”康帆張開了禁制道,“寧澈,你是聰明人,你若將那東西交給我,我也不想為難你們兩個元嬰修士,說到底不過是利益牽扯,我跟你們又有什么深仇大恨?!?/br>寧澈略有遲疑,今日只怕不能善終,要么就要打敗剩下的五位元嬰后期修士,要么就要就要孤注一擲大約才能讓一人逃離,兩者皆是后果慘重,實在劃不來。“不行,”寧沐開口道,“兄長,我們答應了那位前輩的事情,貿然毀約,神魂俱散。”康帆笑了一聲道:“看來你們真的有了,那就沒辦法了,為了你們的誓言,只好讓你們去死了,寧澈,自己選,是遵守誓言跟其他五位元嬰修士打,還是違背誓言直接對上本座。”“哎,原來不是三角戀么?”朝硯摩挲著下巴道。雪落在他的發(fā)冠上站著差點兒摔下去,如果一只鳥硬生生的摔死,那可太丟鳥兒的臉了:“主人,你從哪里看出來三角戀的?”朝硯懶洋洋道:“你看嘛,那康帆明顯對那姑娘存在憐香惜玉之心,那寧澈護持在側??上Я耸切置?,一點兒都不刺激?!?/br>“兄妹怎么了,”雪落嘀咕了一聲,“你看出是不是寧家人了么?我們要不要救?”“是寧家人啊,”朝硯托著腮道,看技法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功法路數(shù)明顯跟小師弟寧旭出自一脈,都是圣域城寧家的功法。“那現(xiàn)在我們應該去救了吧,”雪落左右蹦跳,“要不然人就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