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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法可以對付龍族,對于鳳族同樣有效,若當時鳳族強行將人阻攔,不用九尾狐族出手,朝硯一人恐怕就能將整個鳳凰族折騰的天翻地覆,一般人是沒有那個能力的,但是朝硯,身懷仙器,除了那把武器應該還有其他類似于空間的仙器傍身,這還只是鳳棲梧目前發(fā)現的,他既然有能夠以靈石兌換靈獸蛋這種聞所未聞的本事,未必沒有其他可以保命的招數,龍族對他無可奈何。“龍族會知道審時度勢的,”鳳棲梧cao著沙啞蒼老的聲音道,“能夠綿延數十萬年,他們懂的選擇對自己有利的路,有我在,他們動不了你的,放心吧?!?/br>“那只是最壞的結果,”朝硯托著腮道,“如果真的那樣,龍族說不定會想將我五馬分尸了?!?/br>簡單的說那一招屬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朝硯輕易不會動用。前往圣域之地的東西已經準備齊全,去往回云星域也不過十幾日的功夫,覽清閣的人員準備完畢,一行人投入到了那前往圣域城的界陣之中。睚眥族中星辰起伏,那洗滌池中一人在其中兀自吞納著靈氣,鯨吞蠶食,但是一切都是水磨功夫,想要徹底將翅中的藥材和精血發(fā)揮到極致,現在才不過是開始而已。精血入骨,帶來細細密密的疼,神思清醒,身體卻已經疼得有些麻木了,而就在他覺得適應的時候,骨頭卻像是被一道無形的手大力掰折一樣。“凝神靜氣,順著那力量,不要反抗,”崖君的聲音傳了下來。朝縱放松心神,任由根骨隨著那力量而轉化,初時疼痛是減輕了的,但是隨著精血力量的加重,一種不受控制的反抗力量仿佛從骨髓之中迸發(fā)了一樣,晶瑩璀璨,只是閃爍了一瞬,便讓本來軟化了一分的根骨再度變得堅韌了起來,兩種力量對抗,那一瞬的疼痛讓朝縱直接將嘴唇咬出了血來,紅色的液體蔓延……崖君本是閉眼盤腿靜坐,此時卻是驀然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那池中,眉頭微蹙,靈氣侵入其中,在觀摩到朝縱的狀態(tài)時開口問道:“怎么回事?”“不…知…”朝縱說話極為艱難,但是兩種力量的對抗已然上他的眼前一片的模糊。崖君從未見過如此狀況,也是發(fā)愁,可此時此事也只能靠他了:“你放松心神,祖父需往你身體內探查狀況,不要抵抗,否則傷上加傷。”他一定要成功,一定要回去!朝縱的手握的很緊,血液從那里同樣的蔓延,心神在一瞬間清醒,在被那磅礴至極的力量進入體內時飛速的撤回靈氣,任由不屬于自身的力量窺伺己身。崖君的神魂掃那不斷閃爍著光芒的根骨,越是探查,越是覺得那感覺熟悉,待他神識撤回,嚴肅的問道:“朝縱,你的體內曾經是否融入過龍族的精血?”朝縱的記憶轉還,艱難回答道:“是。”“除了龍族精血還有什么?”崖君繼續(xù)問道。朝縱答他:“龍之逆鱗,還進入過訛獸一族的洗滌池,有什么問題?”“難怪……”崖君嘆了一口氣道,“此事乃是好事,睚眥一族本就是龍九子,能融入龍之精血對你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但是龍之逆鱗是龍身上最堅硬的骨頭,那是用來保護心臟的存在,它融入你身體太久,讓你的根骨融合堅韌,而想要轉化為睚眥族,卻要讓根骨發(fā)生轉變,你聽好了,你若能將兩種力量混雜融合,受益匪淺,若是不能,只怕轉化會失敗。”龍之血脈是高于睚眥族的,一旦龍鱗抗拒精血藥材的轉化,之前受過的苦楚也只能是白受了。“明白,”朝縱這樣回答他,“我需要怎么做?”“任由兩種力量碰撞,”崖君眸中有些心疼,他對于朝縱轉化途中會發(fā)生變故是有些心理準備的,卻沒有想到是這種事情,是好事,卻也要有足夠的意志去承受才行,其中痛楚不言而喻,“若你現在想放棄……”“我不會放棄……”朝縱的語氣有些淡淡的,下一刻任由精血侵.入,蝕骨一樣的感覺傳來,再也控制不住的低吼從池底傳來。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卻被那痛楚激的只能一遍遍的清醒,那樣的痛楚好像到達了極限,卻又遠遠沒有到底極限,因為他還活著,痛楚在,他就活著……“?。。。 ?/br>朝硯的步伐驀然停頓,在幾人紛紛看向他時掏了掏耳朵道:“你們有聽到有人痛呼的聲音么?”“沒有啊,”寧澈左右聽了聽,神識也掃了掃,“或許是晚輩修為低微,未曾聽到。”鳳棲梧搖頭,若有所思的看著朝硯道:“你聽錯了?!?/br>“是么……”朝硯捂著心口長舒了一口氣,他聽見那聲音的時候總覺得很像朝縱,可是朝縱分明不在這里,難道真的是太想他了?“主人怎么了?”魂淡變成一只小貓窩在朝硯的肩膀上給他當圍脖。“沒什么,就是得了絕癥,一輩子都治不好了,”朝硯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魂淡抬起的爪墊在它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頗有幾分的擔憂:“主人得什么絕癥了?還能活么?活不了的話神魂可以給我……喵嗷!”魂淡話說到一半被朝硯揪著尾巴倒拎著走,看起來就非常的痛,朝硯笑著問道:“給你怎么樣呢?”果然世人說的不錯,咪子這種生物,就是覺得自己是主子的一種生物。“給我聞一下嘛,”魂淡努力解救自己的尾巴,還附帶哀怨,“天天給我吃魂丹,還不給我吃失魂,我很饞嘛,喵嗚……主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算敢你身邊不還有保鏢呢嘛,我連主人你都打不過……”也是十分的傷心委屈了,一點兒都沒有變異魂獸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朝硯將咪子又放回了肩膀上道:“真的么?”“真的真的,”魂淡連連點頭,舔舐著自己生疼的尾巴繼續(xù)發(fā)問,“主人你得什么絕癥了?”寧澈等人的耳朵豎了起來,連寧旭都不自覺的側過了頭來傾聽,就聽朝硯沉重的說道:“就是相思病嘛,一日不見君,夜夜常思君,此情深重,直讓我食不下咽,輾轉反側,徹夜難眠?!?/br>如果他沒有邊說邊偷吃尋回的天水栗的話,幾個人差點兒就信了,因為這種偷吃的經歷,魂淡經常懷疑朝硯還有可能趁著他不注意偷吃他的失魂,雖然朝硯一再否認,說那玩意苦了吧唧的一點兒都不好吃,他怎么可能會偷吃,腦子壞掉了吧。魂淡是這么問他的:“你沒吃你怎么知道是苦的?”朝硯想說這個問題問的好,他不過是看魂淡對那草的興趣特別大,所以想嘗嘗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吃,只是嘗嘗,并沒有偷吃的意思,再加上那么難吃,如果好吃的話他……應該會偷吃的,但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