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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的,但坐上去后,確實省力又方便,“挺好?!?/br> 得到魏奶奶的認(rèn)可,黎粟笑了,讓魏向南把椅子安排在角落里,只能勤換尿桶,屋里是不會有味兒的。 “你下周回來,再給后頭廁所弄一個,方便奶奶用。”魏向南笑容才微微起來一點,黎粟又給他安排活了。 魏向南,“……好?!?/br> 晚飯還是魏林溪做,反正到現(xiàn)在,魏家人似乎都沒有那個意識,讓黎粟照顧他們,給他們洗衣做飯。 五點吃晚飯,六點左右洗漱完收拾干凈,天還沒有完全黑透,魏家人就各自上床了。 從前五六點才下班,十點夜生活才開始,就算是上了床,也要凌晨兩點才能睡的黎粟,“……” 可現(xiàn)在一沒手機,二沒書,黎粟只能閉眼放空自己,強迫自己入睡。 算了算了,就當(dāng)是提前進(jìn)入養(yǎng)老生活吧。 也不知道是幾點才睡覺,醒來也不知道是幾點,反正醒來后,身邊已經(jīng)沒了人,出門看到掛鐘,才八點鐘。 這也太早了,她上輩子上班時間是十點,從來沒有九點前醒來過,熬夜除外。 起床才知道,魏向南已經(jīng)打包好行李去了學(xué)校,魏林溪和魏念北也去上學(xué)了。 家里只有魏奶奶和魏寶然。 天氣已經(jīng)放晴,魏奶奶這會坐在屋檐下納鞋墊子,老人家因為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心情郁郁,黎粟覺得應(yīng)該給老太太找點事做才行,不然老想著魏聞東,人怎么可能精神得起來。 得知魏家人以前的鞋子鞋墊都是魏奶奶親手做的,黎粟昨天在魏奶奶身邊偷偷嘟囔了一句,說魏向南的鞋墊都穿爛了,果然今天魏奶奶就忙活了起來。 魏寶然坐在魏奶奶旁邊,在玩屋檐下,被雨滴砸成的小泥坑里的小石子。 “小黎姐,jiejie在灶上給你留了早飯?!蔽簩毴宦牭巾憚踊仡^,沖黎粟甜甜一笑,然后繼續(xù)專心玩她的小石子兒。 黎粟跟魏奶奶問了早,就去洗漱吃早飯了,白米粥配酸菜,味道竟然還不錯。 吃過早飯,黎粟只覺得閑,前所未有的閑。 魏家沒有懶人,魏林溪煮好了早飯,還把豬潲水也都煮好了,晚一點等涼了再兌糠去喂就行。 家里的衛(wèi)生估計是魏念北做的,屋里屋外都打掃得干干凈凈。 看到不管是魏向南兄弟,還是魏奶奶房間的被子,都是疊得整整齊齊的,黎粟想到自己只是扯平的被子,不好意思地溜進(jìn)房間里把被子疊好了才出來。 疊完被子,她又找不到活干了。 沒有手機,沒有電腦,生活突然一下子就變得無趣起來,黎粟曬了會太陽,閑不住,進(jìn)屋做衣服去了。 上大學(xué)的時候,黎粟忙完工作和兼職后,還跟幾個室友一起搞了個當(dāng)UP主的副業(yè)。 就是發(fā)一些大家平日里做手工的視屏,四個共用一個賬號,有人負(fù)責(zé)拍,有人負(fù)責(zé)剪輯,一起合作互利,在那小破站上,還挺火的。 老大和老三喜歡折騰烘焙和美妝,老二不愛出鏡,主要負(fù)責(zé)剪輯,但是做滴膠的手藝一流,偶爾發(fā)個視屏,也是用黎粟做手替。 做為老小的黎粟比較全能,拍攝、剪輯都會,還要給老二當(dāng)手替,給老大當(dāng)化妝模特、試吃,化妝這些她也會,但為了內(nèi)容不重疊,她自己的視屏則是以縫紉和搭配為主。 做衣服這個技能是為了拍視屏才點亮的,但入了坑后,黎粟就愛上了,縫紉機噠噠噠的時候,心里特別安靜。 而且做出來衣服,不光可以拍視屏發(fā)出去,還能直接在宿舍里出售,純手工制作,生意相當(dāng)火爆,兩全其美。 “小黎姐,你給我們做衣服?。俊蔽簩毴宦牭絼屿o,不玩小石子了,噠噠跑到黎粟邊上看著,還踮起腳尖,伸手去扒拉針線盒。 黎粟點頭笑,“對,小多在旁邊看著,不能亂動針線知道嗎?” “我不動?!蔽簩毴涣ⅠR把手放下,背到身后,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黎粟笑起來,摸了摸她的小腦瓜子,就開始忙活起來。 她打算先給魏奶奶做身新衣,也不用去量尺寸,找老太太的舊衣拆下來照著打版就行。 十點多喂了豬,十一點多,沒等黎粟做飯,魏林溪和魏念北姐弟就回來了,她們就在村里上小學(xué),中午都是回家吃飯的。 黎粟壓根不知道這事,她從學(xué)前班起,就是在學(xué)校吃中飯的,她以為魏林溪她們也是這樣。 原本她是準(zhǔn)備十一點做飯,她們?nèi)齻€隨便吃點,結(jié)果魏林溪一回來,放下學(xué)包,就提起菜籃子去了菜園摘菜,魏念北端了米出來挑石子。 “下午什么時候到校?”黎粟問魏念北。 魏念北奇怪地看了黎粟一眼,奇怪她怎么問這么簡單的問題,“兩點半上課,在那之前到學(xué)校就可以了。” 黎粟點了點頭,雖然時間挺長的,但她明天還是早點把飯做好吧,不然,兩個小學(xué)生辛苦上了半天課回來,還要自己做飯,這也太辛苦了一點。 至于平時……黎粟留在魏家,是打算看護(hù)幾個孩子長大,至少等魏向南高中畢業(yè)能撐起這個家,可不是給他們當(dāng)保姆的。 家務(wù)就應(yīng)該分?jǐn)?,孩子不能慣。 結(jié)果聽到黎粟這么一說,魏林溪立馬表示反對,一言難盡地勸阻,“小黎姐,你還是別進(jìn)灶屋了,我做飯很快的?!?/br> “……?”黎粟,為什么? 魏寶然在旁邊笑嘻嘻地道,“小黎姐又想燒灶屋了?!?/br> “……”黎粟。 那是原主,不是她,她做飯的手藝還是不錯的!可惜在場的人都并不相信,甚至魏林溪還拉著黎粟去看了一眼原主之前的杰作。 看著燒柴火的大土灶和大鐵鍋,黎粟默默地退出了廚房,壓根沒注意原主燒黑的半邊墻壁。 她還以為魏家就算不是燒燃?xì)?,至少也?yīng)該是燒煤的,結(jié)果沒想到居然是燒柴火燒稻草桿! 也怪她自己,一直就沒對廚房上過心,明明早上還進(jìn)了廚房的。 看到黎粟默默退出去,魏林溪忍不住笑了,她發(fā)現(xiàn)小黎姐比以前好接觸多啦。 雖然小黎姐一直跟她們睡,但是跟她們一點也不親近,也很少跟她們說話,天天吃住在一起,依然是很陌生的感覺。 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魏林溪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她就是覺得她小黎姐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她更喜歡現(xiàn)在的小黎姐。 吃過午飯后,黎粟本來要去洗碗,結(jié)果魏念北把她給攔住了,說家里碗不多,不能再被打碎了。 黎粟,“……” 她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黎晚春故意讓原主這樣干的,這樣就可以理直氣壯地逃避勞動。 無事可做的黎粟休息了一會后,干脆繼續(xù)做衣服,魏林溪和洗好碗的魏念北都很乖巧,姐弟兩個收拾好,就拿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