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高的水準(zhǔn),但這個名字也是希望他像小牛犢一樣,健康茁壯地成長。 余二牛重重地點了點頭,他是不相信他爸會殺人的,他爸那么老實那么好的一個人,肯定是被冤枉的。 名字取好了,魏向南晚上送余二?;丶业臅r候,找余四伯家里說了一聲。 都不用找借口,只說是黎粟覺得余二牛沒有戶口,名字又不好聽,想讓他們把事情辦一下,余家人立馬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好不容易余二牛不在家里浪費糧食,他們生怕黎粟再把他給趕回來。 學(xué)徒三年雖然苦,但舊社會時哪個不是這樣過來的,魏家還給管飯呢,也不提要送節(jié)禮的事,余家樂得裝聾作啞。 三年后余二牛學(xué)出來,就能出去找事做賺錢了,不然像黎粟這樣,在鄉(xiāng)里拍照,也是一大筆收入呀。 現(xiàn)在一點小事而已,跑趟派出所就行。 再是不喜歡余二牛,也是自己家的孩子,能有個好前途,不要他們cao心,是好事。 事情解決,魏向南回到家里后,就埋頭出起試卷來,他打算哄黎粟做做題,測試一下她的水平。 等考試結(jié)果出來后,再循循善誘,勸黎粟擺正學(xué)習(xí)態(tài)度。 他也沒敢出太難的題,都是在小學(xué)基礎(chǔ)上出的。 第二天早上,黎粟看到了魏向南出的試卷,看著那簡單的乘除法陷入了沉默。 做為一個遠離學(xué)校多年,習(xí)慣手機計算器,電子計算器,微信對話框直接計算的新時代青年來說……黎粟感覺有被冒犯。 誰愛做誰做,反正她是不做! 第三十五章 氣得他肺疼 黎粟不光不做, 還打起了是不小心把這試卷燒掉,還是不小心被耗子啃掉,或者給魏寶然撕掉的主意。 但這些都太刻意了, 只能在腦子里想想。 正好一出門看到余二牛, 嗯,余初陽換了衣服在院子里做事, 不用再多想了, “初陽, 你向南哥特意寫了試卷,考考你的水平看怎么樣?!?/br> 余初陽拿到試卷雖然有些蒙,但他十分聽黎粟的話, 對她盲目信任,什么也沒問, 捧著試卷就去書房里演算去了。 魏林溪和魏念北, “小黎姐……” “我去何春梅家里坐坐。”黎粟揮揮手, 背著手快步走出了院子。 小學(xué)試卷,黎粟做是能做,但她心算是個渣, 在草稿紙上演算半天,豈不是很丟面子。 還不如一開始就不碰。 也不知道魏向南是撞了什么邪,明明黎晚春的信寫過來的時候, 他是不同意她去上學(xué)的。 好好的男同志, 結(jié)果翻臉比翻書還快,那么快就改變了主意, 一點也不堅定。 黎粟走到大馬路上,才放慢腳步,慢悠悠地在路上走。 鄉(xiāng)下的空氣是真的好, 八十年代的空氣質(zhì)量更是要再上一個檔次,在路上走著,感覺肺都被凈化了無數(shù)遍。 “黎粟?!睏钪鴿M臉驚喜地看向黎粟。 最近黎粟很忙,雖然人總在村里,但大多都是在拍照,不然就是呆在魏家不出來,楊著好久沒有跟黎粟單獨說過話了。 黎粟看到楊著,沒什么感覺,尋常地打了聲招呼,“著哥,下地呢?” “嗯,拔草?!睏钪吲d地回答。 但答完后,他就沒有話說了,然后眼睜睜看著黎粟走遠。 楊著在自己嘴上拍了兩巴掌,這破嘴,怎么這么笨呢,連話好話也不會說,難怪黎粟不愿意停下腳多說兩句! “傻兒子,你打自己干什么?”楊母這會也扛著鋤頭走了過來,見到楊著在打自己的嘴,忍不住好笑。 楊著搖了搖頭,看了眼跟在他媽身后的楊姜,沒有說話,默默地挽起褲腳往田里走。 楊姜不情愿極了,楊著下地也就算了,她為什么也總要跟著下。 都是女孩子,怎么何春梅就從來不用下地,黎粟也從來沒見她下過地,現(xiàn)在魏家把地給別人種了,以后魏林溪姐妹也不用下地。 平時她媽是挺疼她的,但農(nóng)活這種事,她根本就推脫不掉,要是鬧狠了,她媽也沒平時那么慣著她,會罵人的。 “媽,不能讓大嫂下地嗎?”楊姜悶悶不樂地扯著田埂上的草,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 聽說何春梅最近在跟黎粟那狐貍精學(xué)化妝。 楊姜再是村妞,也知道化妝是什么,她也很想法,跟黎粟學(xué)不可能,她想去縣里學(xué),縣里肯定有教這個的。 但她媽不同意,說費錢。 “你大嫂身體不好,下地活沒干成,到時候暈過去了還得搭藥費進去,還不如在家多繡幾朵花賺錢?!睏钅纲~算得清著呢。 大兒媳婦一手刺繡手藝好,跟她老外婆學(xué)的,現(xiàn)在做一副繡品出來,鄉(xiāng)里收呢,據(jù)說是出口到國外去的,這都可是實實在在的錢。 說完,見楊姜有一搭沒一搭得扯,壓根沒扯干凈,當(dāng)即沉下臉來,“你給我好好干活,把活干利索了,以后才能找個好婆家,不被人家嫌棄。” 楊母也心疼楊姜,心里也不愿意她干這些粗活,但有什么辦法呢,以前拘著她跟她大嫂學(xué)繡花,這死丫頭死活也學(xué)不會,一雙手笨得跟豬手似的。 自那以后,楊母就改變主意了,決定把女兒教育成個能干利索的好姑娘,不會精細活沒關(guān)系,田里的活都會,灶上的活都行,這就夠了。 “媽……”楊姜撒嬌,但見她媽不為所動,只能憋著悶氣默默扯草。 要不回去找大嫂借點錢,去縣里找?guī)煾担?/br> 她媽總說她一雙臭手,她才不信,繡花那是她不喜歡,沒有興趣,要是學(xué)化妝,她肯定行! 正暢想著自己去了縣城,拜了大師傅,學(xué)了不過一個月就出了師,開始給顧客化妝,因為手藝好,顧客給打了特別大的紅包,她還因此認識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媽,我都弄得差不多了,先回去了?!睏钪恢朗裁磿r候,已經(jīng)從田里上了田梗,就著溝渠里的陳水把手腳簡單地洗了一遍。 楊母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稻田里干干凈凈,再沒有雜草冒出頭來,頓時滿意地點頭。 楊著扛著家里的大鋤頭,默默地往回走,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路上有個蝴蝶發(fā)卡,他看到黎粟頭上別過,她剛剛又從這里過去,難道是她掉下的? 小心翼翼地把發(fā)卡捧在手心里,吹去上面的灰,看著漂亮的布藝蝴蝶,楊著把它小心地放進兜里。 回到家里后,楊著把它藏在了自己冬天不穿棉衣口袋里。 放進去前,他虔誠地在蝴蝶翅膀上落下一吻。 親完,頓時心如擂鼓,臉也漲得通紅,還很慌張,好像做了什么壞事似的。 但心里隱秘的歡喜卻是掩不住的,心慌和興奮交雜在一起,楊著只覺得有種快感自身體深處涌起,讓他通體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