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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愣。 司千是來給黎靖修送藥的,這活一直都是他來做,只是今天一靠近這院子,他腦子里就不聽的回放昨天聽到的那些虎狼之詞,一時竟有些不自在,聽到這聲突然的慘叫,驚得差點跳起來,把藥汁潑在春棠的臉上。 兩個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沖了過去,強行打開了房間的大門。 “莊主……” “夫人……” 大門隨著兩個人焦急的聲音被打開,然后,一臉焦急的春棠和司千就全都愣住了。 白玥瀟半趴著,臉背對著門,躺在黎靖修的腿上,黑色的長發(fā)也散在他的腿上,已經(jīng)氣虛了:“你快點……” 而黎靖修坐在床邊,費力的弄著什么。 至于是什么,沒人去想了,因為他們死也想不到是為什么,只是覺得這姿勢相當(dāng)羞恥,是尋常夫妻私底下才會有的親昵。 至于他們莊主夫人剛才為什么叫得那么慘? 管他呢! 春棠和司千不約而同的,以飛快的速度退了出去,順便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黎靖修:“……” “疼……”白玥瀟氣若游絲,“你行不行?快點……” 她昨晚忘記了自己頭發(fā)上的發(fā)帶,那條紅色的發(fā)帶本來就松松垮垮的,睡覺的時候也沒覺得不舒服,今天自然也給忘了。 只是那發(fā)帶上精細(xì)的碎寶石墜子在剛才與黎靖修腰上的一塊碎了一半的玉佩纏住了,剛才黎靖修猛地起身,她的頭發(fā)就被大力扯了一下。 黎靖修一動,她的頭發(fā)就被扯一下,只能等著他快點把纏在一起的東西給解開。 “你別亂動!”黎靖修出聲呵止住了白玥瀟亂動的動作。 “那你快點!”白玥瀟催促。 黎靖修腰間掛的這玉佩既不是什么稀奇的玉,造型也一點都不漂亮,正是因為外面的環(huán)狀破了個口子,寶石墜子才會卡在里面。 黎靖修加快了手下的速度,也想快點從這莫名的狀況中解脫出來。他這被老夫人買回來的新娘子瑩白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吹彈可破,黑色的發(fā)與漂亮的側(cè)臉完美而和諧,因距離太近,他甚至能味道這人身上的一股淡淡的幽香。這人來山莊不過兩天,意外的情況卻比他從前兩年加起來還要多。 黎靖修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此時,院子外面,春棠站在門口,愣愣的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藥碗,一臉糾結(jié),不知道該不該敲門。 這藥都快涼了。 司千一臉震驚,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做什么,但這必然不是黎莊主一般情況下會做的事情。 甚至,往常天不亮的時候,黎靖修就起了,先去后山附近散步,然后去書房看書,到了時間會主動跑去他們的院子喝藥。 今天就是看著黎莊主遲遲不來,他師傅才讓他把藥給送過來的,來的路上他還設(shè)想過,可能是莊主暈倒了,壓根沒醒歸來,而白玥瀟這不靠譜的臭丫頭睡得太死沒發(fā)現(xiàn)諸如此類的情況。 但是真實情況明顯就超越了司千的認(rèn)知范疇。 而且…… 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他怎么看著黎莊主的臉色……還挺好的? “怎么了?”這時,兩個人的沉默被一個聲音給打破了。 司千回頭,是青竹。 青竹前些日子病了,他是知道的。 “莊主還在里面嗎?”聽到房間中有動靜,青竹有些驚訝。他起了個大早,就是想趕緊回到主子的身邊伺候著,依照以往的情況,莊主肯定是在宋神醫(yī)的院子喝藥的,但是今天卻沒有,青竹又先后去了后山、書房,這才回來院子。 “對?!?/br> 見青竹聽到他的回答后馬上就去推門,趕緊給攔了下來。 “喂!白……莊主夫人還在里面呢!” “啊……哦!”青竹趕緊縮回了手,撓了撓頭。 他是跟在主子身邊最長的人,自然知道這門婚事不是莊主自己安排的。而莊主大婚那天他又燒糊涂了,昨晚才清醒了些,一時竟把這件事都給忘了。 * 白玥瀟出門的時候,黎靖修已經(jīng)走了,順便帶走了司千和青竹,外面就只剩下了春棠。 看見春棠那眼底的烏青,她這才想起來,她放出的那條小黑蛇一直都沒回來,相比春棠除了前天夜晚,昨天也沒睡好。 白玥瀟想了一下,這丫鬟也就是昨天刻薄了點,倒也沒在做什么,于是她動了動手指,把小黑蛇給收了回去。 “夫人,要去老夫人的院子嗎?” 白玥瀟喝了口鮮美的魚片粥,不解的歪頭:“為什么?” 春棠:“……” 春棠勉強答道:“不需要去給老夫人請個安嗎?” “莊主也去嗎?” “不……” “那我也不去?!?/br> “……” 白玥瀟心滿意足的喝了粥,心里開始盤算著怎么摸到那封信。吃完了早飯,白玥瀟就把春棠一個人留在了院子中,獨自一個人離開了,美其名曰要去找自己的夫君。 她悄悄來到了宋宴的院子,想了想,覺得那信應(yīng)該就在書房中。 但是宋宴不像黎靖修那樣,院子里只有一個奴仆,因著黎靖修與宋宴的關(guān)系非常要好的緣故,加之這又是自己的續(xù)命恩人,所以黎靖修相當(dāng)大方,就連書房的窗前都站著一個小廝,只有前廳的門窗是開著的,要想進(jìn)書房,就得通過前廳。 此時的宋宴和司千正在院子里磨著什么藥粉,一邊做著手里的動作,宋宴還一邊給自己的徒弟講解著什么。 白玥瀟瞅準(zhǔn)了時機,找了個死角,溜進(jìn)了前廳。 她走到書房的門前,一拉。 ……鎖了。 白玥瀟氣得想破口大罵,要不是怕動靜太大,她肯定一腳踹上去,把這破門給踹開。 正在這時,黎靖修來了。 于是宋宴便放下了手里的東西,與黎靖修一起走進(jìn)了正廳。 白玥瀟逃跑不成,左看右看,最后只得借著墻,高高躍起,跳上了雕刻著麒麟瑞獸的精美房梁。 “莊主今天感覺怎么樣?臉色好了不少?!?/br> “咳咳……早起倒是沒感覺不適?!?/br> 宋宴早就從司千那里聽說了今天早晨的事,黎靖修一提起早上,他的腦海中就情不自禁的腦補起了那令人一頭霧水的場景,宋宴嘆了口氣,問道:“莊主可還習(xí)慣二人的生活?” 黎靖修:“……” 一提到白玥瀟,黎靖修雖然還是沒什么特殊的表情,但那凝滯了一下的眼神卻讓他心頭一凜,覺得這丫頭八成是是要露餡。 于是宋宴沉吟了一下,開始給某只小白狼說好話。 “我雖和夫人見得不多,但卻覺得她性子不錯,人也沉穩(wěn),大婚當(dāng)日,她得知你暈倒的消息,她在外面守了一夜。” 司千走進(jìn)來的時候,正好聽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