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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把他們都給嚇了一跳。 黎靖修轉(zhuǎn)身,對青竹道:“既然性命無礙,那就明天再說吧,去廚房給宋神醫(yī)還有他的徒弟送點夜宵去,他們這一夜怕是睡不好了?!?/br> 見黎靖修沒有要過去的意思,青竹松了口氣。 雖然這樣不合禮數(shù),也顯得主人家不周到,但是比起那些狼子野心的東西,還是他們莊主的身體更重要! 青竹走后,黎靖修在回頭,白玥瀟已經(jīng)倒頭睡下了。 為了表達(dá)的自己不滿,她把兩個人中間的厚簾子掛得老高——這是當(dāng)初為了賴床,對付黎靖修早早起床離開而想出的點子,等她真的醒來,就會把簾子收起來,春棠不會發(fā)現(xiàn)。 索性山莊人口不多,規(guī)矩也少,老夫人對他們兩個人的夫妻生活也不怎么關(guān)心,否則這樣的行為必定會讓人下巴掉在地上。 白玥瀟忙活了一個晚上,睡得相當(dāng)?shù)暮?,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黎靖修像往常一樣早就不在屋中了。 只是桌子上,多了個模樣精美的珠寶盒。 白玥瀟懶洋洋的爬下床,披著衣服打開盒子,差點被晃了眼。 盒子里面躺著一整套寶石首飾。 那鴿血寶石顏色深紅鮮艷,純凈明亮,里面似有紅色的血在流動,在窗外照進(jìn)來的陽光下,閃著足以點燃一切的光。 第10章 價值連城的寶貝 到底是山莊中做主的人…… 到底是山莊中做主的人,昨天還能因為身體不好而推脫,但是今天一早若還是不去看看那就怎么都說不過去了。 除了黎靖修,陳茂軒也得了消息,令他生氣的是,那出事的、與黎平在一起的人居然是他帶過來的貼身丫鬟! 陳茂軒從早晨開始腦子就亂哄哄的,這丫鬟跟了他五年,三年前就一直貼身伺候了,他的不少私密之事她肯定都知道。 所以他從前在與黎平的斗法中此次落了下風(fēng),其實并不全是自己的問題么? 想起自己干過的那些事,陳茂軒就心驚rou跳。 雖然知道黎平這幾年也沒少中飽私囊,但是那家伙素來謹(jǐn)慎,饒是他努力了這么多年,手里都沒拿到致命的證據(jù)。他可從沒這么成功的在黎平的府中插進(jìn)過釘子。 陳茂軒越想越生氣,也越來越不安。 萬一黎平將他做過的這些事情全部都告訴黎靖修,他這次還能平安的回去嗎? 從前,黎老爺沒去世的時候,他爹也還沒退下來,他們陳家就開始跟黎平明爭暗斗。后來,他爹病了,就把陳家的位置交給了他。沒過多久,黎老爺子也死了,又恰逢獨子黎靖修得了場大病。本來所有人都不看好黎家了。 但是令所有人驚奇的是,這位病弱的莊主從病床上爬起來之后,不但完美的處理了黎老爺留下來的攤子,甚至還拿到了與皇家合作的機(jī)會,說起黎家,那是富甲天下也不為過。 也正是因為這樣,黎家的生意越來越多,一個人再強(qiáng)也精力有限,且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誰都明白,所以中飽私囊的人不在少數(shù)。 其實陳茂軒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黎靖修,他是有那個能力的。 那遇見過的那些合作伙伴,誰提到游淩山莊的神秘莊主不都暑期個大拇指嗎?他到底有沒有經(jīng)商的天賦,看這幾年黎家取得的成就就知道了。 但這也正是陳茂軒最不明白的地方。 他有才華,有手段,他明明可以懲治那些貪心不足的人,那畢竟是黎家的錢。可他沒有,明明可以像昨天那樣,兩三句話就讓他們漏了陷,也讓他們知道,其實他們私底下的小動作瞞不過他,但是他卻從沒真的制止過。 陳茂軒一直抱著僥幸以及害怕又興奮的過了這許多年,直到再次來到游淩山莊,直到知道黎平的眼珠子已經(jīng)喂了烏鴉,知道黎平早已有他的把柄了。 他才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黎平會不會是黎靖修的人,其實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做給他看的,或者游淩山莊一直有鬧鬼的傳聞,這都是有人刻意而為之的? 而黎平,是否就是貪心的懲罰? 據(jù)說,下個月還會有兩個人來山莊見黎靖修,會不會也被這樣修理? 那這次黎平過后,會不會就是他? 陳茂軒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疑神疑鬼的,甚至大白天除了一身的冷汗。 “哥!你怎么了?”陳晴馨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差點把陳茂軒給嚇飛了魂。 轉(zhuǎn)頭看見來人是自己的親meimei,這才大松了一口氣。 陳晴馨看她個臉色不太好,有點疑惑:“你昨晚沒睡好?” 看著陳晴馨,又看了看被門隔起來的屋子,陳茂軒更加堅定了要讓陳晴馨嫁給黎靖修的想法。 說不定到時候黎靖修追究起來,可以看在自己妻子的份上,放他們一馬! 陳茂軒拉著陳晴馨就要走,想要再好好叮囑她一番,卻不想這時,一個人走進(jìn)了院子。 現(xiàn)在山莊中的人差不多全部都來了宋宴師徒的院子——畢竟病人在這里,昨晚發(fā)上了那樣的事情,他們當(dāng)然是關(guān)注的重點。老夫人來后走不久,莊主就來了,而莊主還沒離開,莊主夫人就來了。 只是看見今日的白玥瀟,不管是院中正在忙碌的下人,還是陳家兄妹,全部都愣了一下。 今日的白玥瀟心情很好。 以往只是簡單而略微松垮的梳起來的黑發(fā)雖然依舊造型簡單,但卻看得出來是用了心的,而那黑發(fā)上的紅寶石發(fā)飾在黑色與陽光的映襯下愈發(fā)奪目。她的耳朵上脖子上戴著與發(fā)飾同樣的墜子,樣式簡單不浮夸,但那流動的鮮血卻彰顯著這套寶物不菲的價值。而比寶石還要耀眼的,是白玥瀟那張略微上了胭脂的臉。雪膚紅唇黑眸,一笑起來便能勾去了所有人的魂。 前兩天的紅色衣衫被換了去,一襲名貴的白綢繡著繁復(fù)的銀色底紋,袖口和領(lǐng)子被金紅色的絲線勾勒出了一條鳳凰滾邊,為這大氣的白平添了幾分媚意。 絕色女子笑意盈盈的朝兩兄妹的方向走來,直至開口,才將人拉回了神:“請問,我相公在這里嗎?” “啊……在、在的……莊主就在里面……”被問話的青竹撓了撓頭,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 他記得這套寶石首飾是當(dāng)年一個虞陽國的權(quán)貴送給主子的,據(jù)說是虞陽皇室的工匠為皇后打造的,但后來虞陽前任國君于五年前戰(zhàn)死于鳳華城,虞陽皇宮內(nèi)亂,這套首飾就被人帶了出來,輾轉(zhuǎn)到了主子手里。 要知道,這套價值連城的寶貝臉黎老夫人都沒能討了去,現(xiàn)在……卻被主子送給夫人了么? “表弟,你們不進(jìn)去看看么。”白玥瀟心情越好,笑得就愈發(fā)的甜,除了熟悉她的人,沒人能知道她在冒什么樣的壞水。 “我……我們……剛才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