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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偶爾來幾個屬下匯報情況罷了。 春棠已經(jīng)在山莊待了四年了,自然知道游淩山莊不只是與蒼凌國的皇室有往來,它更與其他兩個大國有著絲絲縷縷的關(guān)系。但即便知道,這些事情也不是她一個常年待在老夫人身邊,處在深宅中的丫鬟能了解的,從前跟著老夫人,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房中待著,或者去后花園喝茶,只偶爾聽別人說上一嘴,與現(xiàn)在親眼看見還是不一樣的。 那可是王爺?。?/br> “慌什么,我還以為莊主又發(fā)了病呢!”白玥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宋宴。 司千這個話癆從一開始就沒說話,這會兒聽見這么個消息,看向他師父的眼中都帶著光,就差把“想去湊熱鬧”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但是宋宴卻沒有要動的意思。 司千看了一眼白玥瀟,可憐巴巴。 白玥瀟看了眼春棠,又看了眼宋宴,好奇道:“為什么他不能說話了?” “我封了他的啞xue。”不但封了啞xue,還被麻了雙腿。不然這傻小子一學(xué)針灸就怕得要死,真是看著就欠打。 白玥瀟:“……” 白玥瀟最終還是頂著司千可憐巴巴的眼神走了。 她其實挺好奇,為什么陳家兄妹會和王爺攪合在一起的。 難道是因為…… 白玥瀟姍姍來遲,景安王等人已經(jīng)在黎靖修的帶領(lǐng)下走進(jìn)了山莊氣派的大門。 她走上前,有些歉意的道:“實在是對不住,不知道有貴客要來,還望王爺別見怪?!边@表現(xiàn)馬馬虎虎,從容才卻又不出彩。 “哪里哪里,”景安王也是一表人才,劍眉星目,豐神俊朗,“突然來訪,應(yīng)該是我們唐突了?!?/br> 黎靖修在景安王的面前也沒有表現(xiàn)得多恭敬,白玥瀟甚至覺得他就算在這里看見皇帝,都不會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面對王爺?shù)脑?,他也只是稍微客氣了一下,然后就將這些人朝正廳的方向領(lǐng)。 這時,白玥瀟卻突然從后面看見一個人。 她張了張口,還沒出聲,那女子就搶先一步開了口:“不知夫人是不是還記得我?” 身邊的丫鬟已經(jīng)不是那個人了,但只隔了幾天,她還是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你是……” 還真的讓她給猜對了? 第20章 毀容 “我是王爺?shù)钠拮?,今天一起過來…… “我是王爺?shù)钠拮?,今天一起過來就是道謝的,謝謝你那天救了我,”陳雅笑得非常端莊和善。 她的真名也并不叫陳雅,而是叫陳香雅,那時只不過是害怕別人聽名字便認(rèn)出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白玥瀟搖了搖頭:“不用謝我,能逃出去也是你們自己的運氣。” 后邊陳香雅低聲與白玥瀟交談著,慢慢就隨著前面的黎靖修走進(jìn)了正廳。 陳香雅又笑了一下:“不能這么說,恩人就是恩人?!?/br> 白玥瀟看著她那張漂亮的臉,和那真摯的、帶笑的眸子,默默垂下了自己的眼。 那邊,景安王落座,一眼就將屋中的所有擺設(shè)盡收眼底,不由得感慨道:“早就聽聞游淩山莊有多氣派了,但一直沒有機(jī)會親眼看看,今天真是飽了眼福。” 那被朝中官員以及富商巨賈當(dāng)做藏品小心翼翼收起來的一件件古董花瓶、玉雕、書畫,被隨意的擺放在廳中,昂貴檀木的桌椅、梁上的鑲金雕花,無意不低調(diào)的朝別人訴說著山莊的雄厚財力。 “王爺過獎。” “莊主的身體可有好些了?去年皇上就曾提到過,若是有需要,可以隨時請?zhí)t(yī)過來幫你瞧瞧?!?/br> 從前也不是沒想過到這里來走一趟,但是黎靖修養(yǎng)的人全都在山莊之外,自己就一直稱病在山莊之中,很少見人,要來也實在沒什么理由。 而且,對于景安王來說,他其實對一個富庶的商賈山莊并無多大興趣,身為一個皇室,還能有什么好東西是他沒見過的? 只不過到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這山莊確實不簡單。 黎靖修顯然已經(jīng)應(yīng)付過這種問題了,所以眼都不眨一下的,拒絕了送上手的御醫(yī):“多謝皇上記掛,現(xiàn)在的大夫很好?!?/br> 景安王暗罵了一聲不識好歹,面上卻是繼續(xù)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盼望莊主早日康復(fù)了?!?/br> “多謝王爺?!?/br> 景安王笑著擺手,又東拉西扯了一陣子,見黎靖修遲遲不提陳家兄妹的事情,這才壓抑著內(nèi)心的不滿,說起了這兄妹倆。 “方才見到莊主太高興,一時忘了正事,”他的神情有些懊惱,“一早說的,莊主的表兄妹還在轎子里換藥,我本想先把人給帶進(jìn)來,但是大夫說不能因為這個誤了時辰?!?/br> 黎靖修的手指在白瓷杯沿上摩挲了一下:“哦?原來他們兩個也過來了,我還以為他們傷勢太重,還留在外面養(yǎng)傷?!?/br> 景安王只能笑呵呵的繼續(xù)接話。 白玥瀟其實很想笑的。 她從沒覺得黎靖修居然還蔫壞蔫壞的。 他明顯是不怎么待見這個景安王,甚至沒怎么顧忌對方的身份。 想笑,但這又實在不是什么可以笑出聲的地方,于是白玥瀟只能默默的端起茶杯,借助衣袖的遮掩,蓋住了自己上揚的唇角。 黎靖修正好在這個時候朝她的方向看了過來:“勞煩夫人走一趟,將表兄二人接回來安置?!?/br> “……” 白玥瀟差點被自己口中的茶水給嗆死。 她這便宜相公連她的名字都沒叫過,更遑論“夫人”了。這話一出口的時候,她甚至還反應(yīng)了一秒,這才想起來是在叫自己。 她所有的反應(yīng)只在一口茶水之間,放下了衣袖,她的表情恢復(fù)如常,站起身,白玥瀟點了點頭:“我這就去?!?/br> 這時,一旁的陳香雅也大方的站了起來,沖白玥瀟笑道:“我陪你一起吧?!彼坪跏且驗橐黄鸾?jīng)歷過劫難,又有“救命之恩”,所以陳香雅待白玥瀟的態(tài)度相當(dāng)親昵。 白玥瀟點點頭。 陳香雅好姐妹一樣的與白玥瀟走出去,還拍了拍她的肩,見白玥瀟看過來,這才小聲道:“陳小姐在綁匪那里出了點意外,希望你待會兒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什么意思?”白玥瀟不解。 想起陳晴馨現(xiàn)在的樣子,陳香雅眼中閃過一絲譏誚,但臉上還是眉頭輕皺:“受了些傷,她現(xiàn)在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一會兒別在她面前表現(xiàn)得太驚訝。” 白玥瀟看了眼陳香雅,點點頭,不再說話。 這景安王和景安王妃,怎么這么怪。 白玥瀟才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陳晴馨的咒罵:“粗手笨腳的死丫頭,你想疼死我嗎!” “對……對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比A麗的馬車中傳來一聲清脆的巴掌響,丫頭道歉的聲音中都帶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