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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昏昏沉沉的,但令她失去理智的那股力量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消失了。理智回籠,白玥瀟突然覺得這林中仿佛少了某種桎梏,一直以來,那股似有若無的邪氣突然變得明顯了。 她看向那密林深處,猶豫了一下,然后朝著那氣息越來越深重的方向跑去。 黎靖修被虎鷹給放進(jìn)了血池,沉沉浮浮中,終于恢復(fù)了些許力氣,他醒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修復(fù)那被破壞的林中陣。 但此時的他元氣大傷,為數(shù)不多的心神全在陣法之上,所以自然就沒注意到,已經(jīng)有一抹白,悄悄乘著四周的夜色,摸到了地宮的入口。 地宮之中,除了主人,無一活物,就算這些地宮中的生物感覺敏銳,但那抹白卻更勝一籌,本可以發(fā)現(xiàn)她的主人在忙著做別的,所以她就不請自來,一甩尾巴,跑了進(jìn)去。 第42章 莊主病重 似乎是對這地方有絕對的信心…… 似乎是對這地方有絕對的信心, 所以地宮的大門沒有任何看守。 一走進(jìn)去,頂上一串串夜明珠就照亮了前進(jìn)的方向。白玥瀟猶豫了一下,朝前跑去。一級一級的臺階仿佛看不到盡頭, 不知跑了多久, 她終于來到了真正的大門前,這氣派恢弘的大門, 就算她是個人的時候, 都顯得過于巨大, 更遑論她現(xiàn)在只是一匹狼了。 主人似乎很匆忙,門沒有被關(guān)嚴(yán),黑夜中視力足夠好的她還看見了地上斑斑駁駁的血跡。 一抹白鉆進(jìn)了沉重石門的縫中, 消失不見。 地宮比黑狐王曾經(jīng)住過的黑月宮還要大,她面前的房間空空曠曠的, 只有一排排書架, 上面擺放著叫不出名字的書籍。 小白狼跳上最近的桌子, 然后伸爪子去夠架子上的書,她的兩只耳朵豎著,似乎聽到了來自于某個方向的動靜, 于是又跳了下來,變成了人,然后悄悄貼近了那聲音方向的石壁。 她伸出手, 想敲一敲石壁, 試一試石壁的厚度,但又覺得這樣做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太大, 于是又放下了自己的手。 她穿梭在一排排的書架之間,這些書她都看不懂,也不怎么感興趣, 想要找到去往別的地方的門,但是這地方就像是一個死室一樣,找不到任何能通往其他地方的門。她甚至連頂端和地上都想到了,也猜測某個擺件可能藏著機關(guān),但試了幾個都沒用。 那聲音越來越近,忽然,靠墻那邊的書架動了一下。 白玥瀟立馬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變回了小白狼,縮進(jìn)了桌子的角落。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靠墻的那書架突然翻動了一下,從對面走進(jìn)了一個人,這人的腳步有些重。 藏在桌子底下的白玥瀟想看看這人的臉,但是桌子太矮,她看不到這人小腿往上的地方。 然后,一陣更重的聲音響起,是個四腳獸,四腳獸的身上還垂下了四只翅膀。 白玥瀟屏住呼吸,動都不敢動了。 黎靖修伸手,想從書架上哪本書下來,忽然,看見一旁桌子上的擺件,皺了皺眉,他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手又放了下來,開始細(xì)細(xì)的查看這地方的情況。 見那人又重新開始走動,白玥瀟更緊張了,那虎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跟著黎靖修而動,黎靖修將這里的書架和擺件都看了個遍,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忽然,喉頭又涌起一股腥甜,黎靖修單手撐住書架,壓住了那口差點吐出來的血,他皺眉,又看了一眼書架,轉(zhuǎn)身離開了。 虎鷹忽然有些怪怪的感覺,它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但是剛才那地方什么都沒有。 它總覺剛才轉(zhuǎn)個頭的時候,眼角瞥到一抹白。 “轟隆隆……” 石壁挪動的聲音響起,黎靖修站在開關(guān)前,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忍著自己身上難忍的疼痛,轉(zhuǎn)身,走向角落的矮桌。 他彎下腰,什么也沒看見。 但是…… 黎靖修站起身,拿起了一旁的燈燭,端著燈燭重新彎下了身。 矮桌下,本應(yīng)是一層厚厚的積灰,但這積灰上,卻多出了幾枚爪印。 * 陳茂軒死了。 陳晴馨被關(guān)了那么久,第一次有人打開那門,不是來送飯。 但陳晴馨卻覺得,這人還不如是來送飯的。 因為這人告訴她,她哥死了。 陳晴馨是有些茫然的。 被關(guān)在這里的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事情,比如白玥瀟和黎靖修,比如霍禹,又比如她的哥哥。 她心中是有怨氣的,當(dāng)初對陳茂軒說的那些話是她的真心話。但是一直以來,陳茂軒都是很包容她的,就算她有任性,不出幾天,他們兩人就和好。畢竟他們是世界上最親的親人。 被關(guān)在這里的這段時間,她確實有不少怨氣,也有不少怨氣和委屈,但她從沒想過,自己的親哥哥會死。 “陳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你去……認(rèn)一認(rèn)尸體……” 那侍衛(wèi)看著表情有些愣怔的陳晴馨,又想起了那尸體的模樣,眼中劃過一絲不忍。雖然這meimei是干了錯事,那哥哥好像也在江南私吞了不少黎家的錢,但有罪贖罪就好了,真不至于…… 聽見那侍衛(wèi)的話,陳晴馨有些茫然的抬起眼,終于回了神。她已經(jīng)被人帶著,走出了這被關(guān)了許久的小院子。 眼前的尸體,已經(jīng)不能被稱之為是一具尸體了。 地上的那人,不但是一具被抽干了的尸體,還是一具被“燒焦”的尸體,那黑乎乎的模樣,根本分辨不清尸體原本的面目。 “他……他不是……”陳晴馨忽然腿一軟,跌在了地上,話說到一半,她忽然看見了那尸體底下的半枚玉佩。 她顫抖著伸出手,將那半塊玉佩從尸體下拿了過來,死死的握在手心中,慢慢的,臂彎處傳來微弱的抽泣聲,到了最后,她終于失聲痛哭了出來。 兩邊的侍衛(wèi)有些于心不忍。 “能讓我單獨跟他待會兒嗎?”她哽咽的聲音從手杖中傳出,她的臉被手掩著,看不清表情,但是那兩個侍衛(wèi)對視了一眼,看了看她手上和腳上拴著的鐵鏈,猶豫了一下,退了出去。 陳晴馨的眼淚一滴一滴落在那半截玉佩上,那一股尚未完全消散的黑煙突然從玉佩中竄出,鉆進(jìn)了她含淚的眼睛。 * 莊主的情況愈發(fā)不好了。 黎老夫人一大早,就聽見了這個消息。 她一早來了黎靖修和白玥瀟所在的院子,還一臉擔(dān)憂的帶了不少名貴藥材。 “這都是我這幾日在城中找來的好東西,你說你這孩子,怎么才這幾日,就這樣了……是不是為莊中的事情cao勞的,娘還沒老,你也有了夫人,都是一家人,別自己一個人硬撐著,實在不行,還有老管家呢!” 老夫人說到“夫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