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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尼古拉斯,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br> 薛夕根本就不知道,她隨手解出來的一道題目,竟然引發(fā)了轟動。 此刻的她正在跟著向淮回到了酒店里。 剛到酒店門口處,來陪考的老師就走了過來,直接壓低了聲音開了口:“薛夕同學(xué),你打了來自F國的那幾個考生嗎?他們找來了奧數(shù)組的工作人員,一旦坐實了你打人的罪名,你和可能會被取消考試資格!” 薛夕瞥了老師一眼,還未開口,向淮已經(jīng)說到:“她沒有打?!?/br> 陪考老師:? 幾個人跟著陪考老師,一起來到了會議室里。 里面奧數(shù)組的工作人員,穿著黑色西裝,早已坐下,他們對來自華夏的人充滿了惡意。 三人一進去,那工作人員就看向薛夕,咄咄逼人的詢問:“請問,你為什么要毆打F國的杰克等人?你是否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會被取消比賽資格?” 薛夕聽到這話,凝起了眉頭:“我沒有打人?!?/br> 工作人員瞥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筆:“這里不是華夏,我們是M國,不承認自己的過錯,將會罪加一等,你知道嗎?” 薛夕垂眸:“那么,你們有我打人的證據(jù)嗎?” 工作人員直接開了口:“當(dāng)然,他們五個人都說是被你打的?!?/br> 薛夕挑眉:“有監(jiān)控嗎?” 工作人員搖頭。 薛夕又詢問:“有證據(jù)嗎?” 工作人員聳肩:“他們五個人,就是證據(jù)?!?/br> 薛夕:?? 工作人員開了口:“而且,你有打人的嫌疑,就在今天下午,他們五個人侮辱了你的隊員,而你在電梯里,跟他們要了電話號碼,這個有監(jiān)控,也有證人,酒店里的工作人員可以作證?!?/br> 薛夕眼瞳一縮。 工作人員繼續(xù)開了口:“有動機,有人證,我們將判你給五人道歉,并賠償他們的經(jīng)濟損失,且取消你這次的考試資格?!?/br> 薛夕驀地站了起來。 她大意了。 以為沒監(jiān)控,沒有證據(jù),就不會怎么樣,可是她竟然忘了這是在M國。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她,一直都遵紀守法,做什么事情都不會留下漏洞和證據(jù)。 她還特意找了沒有監(jiān)控的角落……打人的時候,還帶了手套,甚至都不會留下指紋。 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M國對待華人的不公。 沒有證據(jù),就一口咬定是她打了人,且看這樣子,根本不聽她的解釋,這完全是偏袒! 薛夕攥緊了拳頭。 旁邊的老師也氣壞了:“你們這是片面的,怎么可以聽信一人之詞?我要上訴!” 那幾個工作人員卻根本就不當(dāng)一回事,直接開了口:“可以,嗯,上訴后我們會在三到五個工作日給予答復(fù),在此之前,維持原本的判定?!?/br> 老師怒道:“可是兩天后就會考試,你們怎么可以這樣?簡直太過分了!” 工作人員聳肩,表情輕蔑:“我們只是根據(jù)規(guī)律行事。” 老師氣壞了。 其實華夏的奧數(shù)成績,一直都是國際上很厲害的,在十二年前達到了頂峰,因為華夏有一個學(xué)生考了滿分。 可從那以后,奧數(shù)組就一直在針對華夏了,這也是這么多年來,華夏在沒拿到過金牌的原因。 現(xiàn)在,這群人之所以這么武斷,肯定是知道了薛夕的實力,在提防她,打算踢她出局!! 可距離考試只剩下了兩天,就算給了駐M國大使館,讓他們出頭,也需要時間!! 第327章 向淮發(fā)威 薛夕知道,自己多說無用。 她皺起了眉頭,用流利的英文開了口:“既然你們知道我有動機,那么這五個人出言不遜,威脅我方人員,難道就不應(yīng)該做出懲罰嗎?” 工作人員卻笑了:“他們說了,他們只是開個玩笑?!?/br> 老師:“…………” 薛夕:“…………” 開你妹的玩笑!! 兩個人這一刻確定了,對方就是在針對華夏。 老師氣的全身發(fā)抖,對兩個工作人員開了口:“我們不接受這個結(jié)果,請等一下?!?/br> 說完后,她就出去聯(lián)系人了,想要找管事的過來看看。 兩個工作人員卻相視一笑,分明是在敷衍,就在這時,而在薛夕的對面,被打的杰克五個人,坐在那兒對著薛夕吐舌頭,挑眉,聳肩,各種挑釁的動作做得非常開懷。 杰克知道房間里其余人不懂葡萄牙語,于是用葡萄牙語開了口:“嗨,華夏女孩,如果你給我們道歉,我們或許可以撤訴,這樣你的考試資格,或許就不用被取消了!” 薛夕盯著他們,沒說話。 杰克被她看的心底發(fā)寒,可看向兩名工作人員,長得又高又壯,于是又有了膽量。 他們對視一笑,開了口:“或許,你可以今晚來我們的房間,陪我們好好玩一玩,求饒,用你的身體,那么我們也可以考慮放你一馬?!?/br> 薛夕沒說話,而是扭了扭拳頭。 杰克頓時嚇得后退,看向了工作人員,用英文說道:“看,她又在威脅我們!” 工作人員頓時看向了薛夕:“如果你再打人,那么我們將會強制將你遣返回國,或者,你可能會被送進我們的監(jiān)獄,又或者,你是想要找警察來談一談嗎?” 薛夕氣急。 她第一次深刻的感覺到自己的無力,這種無力感,跟當(dāng)初在濱山,小火苗抱住了那個歹徒墜崖時的無力感,一模一樣。 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強大了,可沒想到……現(xiàn)實永遠殘酷。 她繃住了下巴,沒說話。 門外。 不允許進來,卻始終關(guān)注著他們的謝瑩瑩和李學(xué)凱等人,齊刷刷站在那兒光明正大的偷聽。 雖然沒聽清楚什么,但最后工作人員的教訓(xùn)卻聽得清楚。 老師出門后去打電話找人,謝瑩瑩就氣的跺了跺腳:“我就說,這幾個國外人不是好人,不要跟他們扯上關(guān)系,你看,這不就賴上薛夕了嗎?” 其余人也開了口:“對,薛夕一個女同學(xué),怎么可能打得過五個人?而且他們五個都長得這么高,這么壯!” “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奧數(shù)組的人員更偏袒,他們本來就對華夏有意見,沒事的時候還恨不得找點事兒呢,這有事了,肯定會更咬住不放了!” 謝瑩瑩氣死了:“就為了以己之欲,搞得現(xiàn)在參加不了比賽,小梅想過來也來不及了!到時候,我們五個人,怎么跟別人六個人拼?她怎么能這么自私不懂事?!” 在幾個人看來,薛夕不可能一個人打得過對方五個人的,這絕對是那五個人的陰謀。 李學(xué)凱擰著眉頭,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謝瑩瑩卻跺著腳,“這個薛夕簡直太無腦了,人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