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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聲音傳出來的并不大,只有錢箏和聽力敏銳的薛夕捕捉到了。 顧云卿也詫異的扭頭,看向那個總是面色溫和,實則骨子里透著倨傲的男人。 追求傅元修多年的她當然明白,這個男人有多么的冷。 可此刻,他的那一句“小可愛”,卻偏偏說的柔情似水。 顧云卿又看向錢箏,視線落在她的手機上,雖然離得遠了一點,但似乎、隱約間聽到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簦翟薜穆曇糁睾狭耍?/br> 傅元修一只手拿著手帕,另一只手把手機聚在了唇邊,視線卻盯著錢箏,似乎等著她來相認。 錢箏咽了口口水,視線先是從傅元修那張臉上劃過,接著落到了手機上,她快速掛斷了手機后,把手機放到了耳畔,夸張的開了口:“呀,爸爸啊,對,我在華夏大學呢,害,我跟夕姐在一起玩的好開心呢!行了行了,不聊了,掛了?!?/br> 傅元修:“……” 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掛斷頁面,再次看向錢箏。 小姑娘白凈的小臉上全是慌亂,似乎生怕被發(fā)現(xiàn)。 這時候去相認,恐怕小姑娘會直接把他拉黑吧。 傅元修頓了頓,收起了手機,放進了口袋里,然后慢悠悠往三個人那邊走過去。 顧云卿見他走過來,頓時收斂了剛剛的怒意,面上又露出了一抹笑:“原來是你爸爸啊,我還以為,你就是元修哥哥的小可愛呢!” “咳咳咳!” 錢箏被這句話噎到,嗆了起來。 她擺手道:“怎么會,傅元修怎么可能看得上我這種大字不識幾個的女孩子?像我這種沒有藝術(shù)細胞的,肯定配不上??!” 傅元修:? 顧云卿則低頭笑了笑:“你也不用這樣妄自菲薄,不是說過幾天會來畫展嗎?到時候華夏大學美術(shù)系的高材生都在,你可千萬別跟今天似得丟人了!” 錢箏牙尖嘴利:“云卿大才女也別想是今天似得背書了!” 顧云卿:“…………” 錢箏嘆了口氣:“害,背書我也會?。【褪怯X得手段太低,太容易被看出來了?!?/br> 顧云卿:?。?/br> 她氣的臉色一下子變了,這才開了口:“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 等她回到了活動室以后,錢箏打算跟傅元修告別時,傅元修忽然開了口:“我記得你爸爸,不是去年不在了嗎?” 錢箏:?? 因為手機是男聲,除了哥哥外,她下意識就想到了爸爸,卻忘了自己的爸爸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傅元修垂下了眸子,“所以,你剛喊誰爸爸呢?” 錢箏:“…………” 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了口:“我,我喊我男朋友呢!” 傅元修低笑一下,又咳嗽了兩聲,這才開了口:“原來是男朋友。” 錢箏點頭:“對,對,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可別誤會我喜歡你,要追求你之類的,我跟顧云卿那種付錢的人,可不一樣!” 傅元修再次笑了:“好,我不誤會。” 唔。 他笑的好暖,好撩啊。 錢箏呆呆的看了兩眼后,就強迫自己使勁移開了看他的眼神,原來小元這么帥!而且,他剛剛寵溺的樣子,跟小元也好像啊! 這是錢箏第一次意識到,傅元修就是小元,熟悉的兩個人結(jié)合成了一個人,這種感受,還挺奇妙? 她呆呆的想著時,傅元修開了口:“下周你怎么參加畫展?” 錢箏愣了愣:“對啊,我怎么參加???可不能在輸給顧云卿這個小賤人了!” 說完后,忽然意識到“小賤人”三個字在罵人,似乎在傅元修這么高雅的人士面前提這三個字不太合適,于是她急忙閉上了嘴巴。 傅元修提醒道:“下周的畫展,在華夏大學。用幾天的時間來補足美術(shù)上的專業(yè)知識和眼光,肯定是不夠的,但如果有人,可以給你培養(yǎng)下專門針對下次畫展的知識,速成一下呢?” 錢箏眼睛一亮,“對哦!” 傅元修又捂著嘴巴咳嗽了一聲,然后看向了她,等著小家伙開口求助,就見她忽然扭頭看向了薛夕:“夕姐,救命!” 傅元修:? 薛夕:?? 她正在看熱鬧呢,怎么錢箏忽然就對她求助了? 薛夕看了一眼傅元修,見對方遞過來一個苦笑加求助的表情,她頓了頓,開了口:“我沒空。” 錢箏:? 薛夕解釋:“剛郭老師讓我去實驗室?guī)兔Γ磥碚n外時間,我就要泡在實驗室了?!?/br> 錢箏垂頭喪氣下來:“那我怎么辦啊?” 薛夕看了傅元修一眼,咳嗽了一聲:“我給你推薦一個老師,比我好用。” 錢箏抬頭:“誰呀?” 站在旁邊的大活人傅元修:?? 薛夕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傅元修?!?/br> 錢箏:?? 她呆了。 旋即,她正打算擺手的時候,就見傅元修開了口:“可?!?/br> 錢箏:…… 她喊道:“不行,我不能耽誤元修哥哥的時間,我……” 話還沒說完,傅元修就再次開了口:“我欠夕姐一個人情,這次就當是還了,你不愿意的話,那我就還欠著?” 那怎么行? 給你機會去夕姐面前爭寵嗎? 錢箏頓時警惕道:“那還是還清了比較好,麻煩元修哥哥了!” 傅元修笑了:“不麻煩。” 薛夕看了看兩個人,順勢開了口:“郭老師他們還在實驗室等我,那我先走了?!?/br> 這話說完,錢箏就打算跟她一起離開,結(jié)果卻被傅元修攔住了:“錢箏,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上課吧?!?/br> 錢箏:?“不是,我……” “你知道美術(shù)的起源嗎?你知道美術(shù)分幾類嗎?” 錢箏:“不知道?!?/br> “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提起來,別說是我教的你?!?/br> 錢箏:“……” 不是,傅元修你怎么忽然間變得這么嚴厲了? 可偏偏,錢箏還真被震懾住了,她低下了頭:“那我好好學?。 ?/br> 傅元修轉(zhuǎn)身走在了前面:“跟我來?!?/br> 錢箏乖乖的低著頭,不情愿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元修哥哥,今天你打算教我什么???” 傅元修看她:“求人的時候,你應(yīng)該稱呼我什么?” 錢箏:?? 兩個人對視了好一會兒后,錢箏敗下陣來,她喊道:“爸爸!” 傅元修:“……乖。” 薛夕:“…………” 忽然覺得這一聲爸爸,就跟剛剛錢箏說是喊男朋友的,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薛夕從活動室走出來,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了小話癆,秦爽已經(jīng)連續(xù)四天沒理她了。 給她打電話,也一直是關(guān)機狀態(tài),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她想了想,干脆給岑白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