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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點(diǎn)頭。 薛夕正打算繼續(xù)追問時,手機(jī)倏忽間響了起來。 她原本打算掛斷電話,跟向淮好好掰扯幾句,卻在看到來電顯示后愣了愣。 她沒有再追究向淮的問題,而是接聽了電話,剛要說話,對面?zhèn)鱽砹艘坏罍睾秃寐牭穆曇簦骸跋ο?。?/br> 是司霖哥。 薛夕頓住了:“你在哪兒?” 季司霖嘆了口氣:“我是跟你告別的。夕夕,你很優(yōu)秀,我也很喜歡這段時間以來的相處,恐怕短時間內(nèi),我們是無法見面了。我也不想給你帶來什么麻煩……” 薛夕聽著他的話,抿了抿唇,最終緩緩開了口:“司霖哥,哪怕你是異能者,但只要你沒有犯罪,就沒有關(guān)系,我相信他們會給你一個公正,回來吧?!?/br> 對于景飛和鄭直,雖然小古板有點(diǎn)討厭,可他們?yōu)槿颂幨溃瑓s講究一個律法。 如果司霖哥沒犯法,沒有做那些蠱惑人的事兒,那么特殊部門應(yīng)該不會抓捕他的。 季司霖卻苦笑:“你這么相信,不是我做的?” 薛夕沒回答這句話。 她不知道,是不是季司霖做的,其實(shí)想起來,她根本就不知道司霖哥是誰,只是她在孤兒院里見過的心理醫(yī)生,跟她能聊得起來。 季司霖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溫和的,溫暖的,像是一個大哥哥包容著她,開導(dǎo)著她,給她當(dāng)初的人生,唯一的溫暖。 雖然后來,她有了愛她的母親、父親,有了向淮,有了小話癆、小火苗、小虎牙等一系列的朋友,可季司霖對她來說,還是那個特殊的存在。 她沒說話,詢問:“司霖哥,是你做的嗎?” 季司霖稍愣,旋即苦笑道:“夕夕,如果是之前,你肯定會說,不是我做的?!?/br> 薛夕感受到了他的遲疑,頓時開了口:“司霖哥,我……” 還未解釋,季司霖打斷了她:“夕夕,你聽我把話說完,你現(xiàn)在的做法,才是最正確的。這世界上并非黑白分明,立場也并不是固定的。夕夕,我希望你不要被感情蒙蔽遮住了雙眼,該懷疑的就要懷疑。至于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我們也是時候說再見了?!?/br> 薛夕心中一緊,不知道怎么忽然間喊道:“司霖哥!” 她有一種,好像要失去這個哥哥的錯覺。 季司霖緩緩道:“夕夕,有緣再見?!?/br> 不等薛夕在有所回答,電話驀地掛斷。 薛夕盯著自己嘟嘟的電話,緊緊擰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她驀地感應(yīng)到了什么,忽然間打開了自己的通訊記錄,在手機(jī)上cao作了一下后,眼瞳猛地一縮,她急忙拿起手機(jī),再給季司霖?fù)艽螂娫挕?/br> 可打過去,卻沒人接了。 糟糕! 薛夕二話不說,拿起旁邊的電話,飛快定位了剛剛給她打電話時季司霖的位置,發(fā)現(xiàn)竟然是京都的一處郊區(qū)。 她立馬拎起外套,直接往外走。 察覺到她臉色的不對勁,向淮站起來,緊跟在她的身后:“怎么了?” 薛夕語氣很凝重:“不知道是小飛鴿還是小古板,剛剛竊聽了我的電話,利用電話信號捕捉到了司霖哥的所在,現(xiàn)在,司霖哥有危險!” 這話一出,向淮眸光微沉。 他沒有阻止薛夕,反而開了口:“我的車在外面?!?/br> 兩人沖到他的越野車前,向淮啟動了車子,車子飛速往薛夕定位的位置駛?cè)ァ?/br> 路上,薛夕焦急的盯著手機(jī)。 兩邊的高樓大廈和綠樹匆匆往后退去,速度極快,薛夕正在盤算著自己過去,和小飛鴿他們過去究竟誰更快的問題時,忽然聽到向淮的詢問聲:“小朋友?!?/br> 薛夕扭頭看向他。 向淮開車,視線看著前方,他的語氣幽冷:“你現(xiàn)在過去,是打算幫助景飛他們抓人?還是幫助季司霖逃跑?” 薛夕聽到這話后,倏忽間愣住。 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而向淮似乎也沒有真的等她回答,而是又踩了一下油門。 向淮的跑車,速度已經(jīng)超速,可惜兩人到達(dá)時,景飛卻已經(jīng)帶著幾個特殊部門的人,將郊區(qū)那套別墅團(tuán)團(tuán)圍住。 看到兩人,景飛沖著薛夕開了口:“夕姐,嫌疑犯季司霖就在里面!” 【季司霖是壞人嗎?夕夕要怎么辦?明天見~】 第649章 好人還是壞人? 天色已經(jīng)黑了。 眼前是一套郊區(qū)的獨(dú)棟別墅。 整個小區(qū)因?yàn)槭莿偨环?,所以入住率很低,周圍的別墅大部分還未裝修,空蕩蕩的,只有被景飛等人包圍的這一棟,里面亮著燈。 薛夕皺起了眉頭,詢問:“這是誰的別墅?” 景飛回答:“我們查了,是馮省身的。” 馮老師? 薛夕略感詫異,就聽到景飛開了口:“現(xiàn)在季司霖和馮教授都在里面,季司霖控制了馮教授做人質(zhì),我們不好沖進(jìn)去。夕姐,你和季司霖認(rèn)識,你勸勸他,讓他放開人質(zhì),立刻投降,他犯的那點(diǎn)錯,最多被關(guān)三四年,沒必要這樣魚死網(wǎng)破。” 季司霖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害了李學(xué)磊項目上的那幾個數(shù)學(xué)系的人精神萎靡而已,雖然也是犯了傷害罪,可罪行真的不重,就算異能者律法更嚴(yán)苛,也就是做三四年牢。 再加上李學(xué)磊他們過分囂張,季司霖做事也是為了出一口氣,雖說在小古板手里減個刑很難,可也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綁架人質(zhì)逃跑,論起來,這罪責(zé)可比那些重多了。 薛夕知道輕重,立馬拿起手機(jī),給季司霖?fù)芡穗娫挕?/br> 可電話還沒撥通,別墅里卻驀地傳出來了一聲屬于女人的尖叫,“馮教授??!” 景飛一愣,旋即緊張的開了口:“這是馮教授家的保姆!馮教授一定出事了!” 他再也顧不上別的,揮手:“上!” 其余的異能者們,一個個穿著迷彩服,頓時如同豺狼虎豹般速度極快的沖了上去。 薛夕在保姆發(fā)出驚恐叫聲的時候,已經(jīng)率先往別墅里面跑。 可她仍舊不及異能者們跑得快,等到達(dá)門口處時,其余的人已經(jīng)將整個房間都包圍住。 房門大開,里面異能者們正在分開搜尋季司霖的下落,可房間里卻沒有他的身形。 馮省身倒在地上。 他旁邊站著的保姆被綁著坐在椅子上,盯著馮省身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是季醫(yī)生,是他弄暈了馮教授!” 景飛幾人手中拿著槍,對準(zhǔn)了四周正在尋找季司霖的下落,聽到這話,景飛詢問:“他往哪里跑了?” 保姆指著后面的窗戶,那里大開著:“那邊!” 一直守在那邊的異能者頓時開了口:“不可能,我一直守在這里,沒看到過他離開!” 景飛收了搶,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