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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怡。 肺癌晚期,現(xiàn)在的醫(yī)療水平根本就無法治療! 只有方怡能治,只有方怡可以救小元! “砰砰砰!” 房門又響了起來,足足過了五分鐘后,方怡這才開了門。 開門的那一瞬間,房間里的熱氣涌來,讓錢箏都感覺到了一陣陣的舒服,甚至就連方怡身上的香水都不嫌棄了。 她哈了哈冰冷的手,這才開口:“你,好,好了嗎?” 凍得她差點沒說出話來。 方怡一愣:“好了呀!” 錢箏這才去拽她的手:“那,那你跟我走!” 方怡卻后退了一步,表情略有幾分詫異:“不是,走去哪兒?” 走去哪兒? 錢箏愣住了:“去救人??!” 方怡笑了,她裹著厚重的睡衣,即便是站在門口處也不覺得冷,而這衣服在有暖氣的房間里,根本就穿不到!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讓錢箏進門,故意凍著她。 而且,方怡還開了口:“你讓我救人,我就要去救人嗎?請問,這是組織上的任務?請問,錢大小姐什么時候是我們特殊部門的領(lǐng)導了?” 錢箏懵了,但她還是想要抓緊時間:“我知道你討厭我,我也知道以前我對你不好,這樣,你先去幫我救人,我保證救了人之后,你想讓我干什么都行!” 方怡垂眸,玩弄著自己的指甲,語調(diào)慵懶:“錢大小姐打算救誰?” 錢箏開了口:“傅元修?!?/br> 傅元修? 方怡挑了挑眉,沒想到竟然是他,看來,傅淳果然跟薛夕關(guān)系匪淺啊,不僅僅如此,錢箏跟薛夕那么熟,而錢箏這么緊張傅元修,是因為喜歡他? 方怡忽然間挑眉,笑了:“傅元修不是異能者,跟你一樣是個普通人吧?” 錢箏咬住了嘴唇,點頭:“對?!?/br> 方怡垂下了眸子:“這就對了,你或許不知道,我只能救治被異能傷害到的人。傅元修的話,我記得是肺癌晚期?這個,我不會治?!?/br> 錢箏緊緊攥住了拳頭。 方怡能救治普通人,不然這么多年,那么多人排號干什么?況且,她救治過好幾個快要死的人…… 她能救人,但是她不想救,因為自己是她最討厭的人! 錢箏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你我都知道,你能救命!” 方怡繼續(xù)擺弄著指甲:“但或許你并不知道,對于普通人的命,想要救治很麻煩。而我,憑什么為你招惹這些麻煩?” 一句話,讓錢箏愣在原地。 又一陣冷風吹來,方怡笑了:“錢大小姐,我看天色晚了,你也怪冷的,不然,你先回去吧?” 說完了,方怡轉(zhuǎn)身,打算關(guān)上房門時,卻忽然聽到“砰”的一聲。 方怡一愣,驀地扭頭,就見錢箏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她一字一句的開了口:“方怡,算我求你?!?/br> 第748章 去方怡家找! 方怡神色有半分的愣怔。 從小在京都豪門圈子里長大,她當然認識錢箏。 錢鑫的超能力是超有錢,在沒有加入特殊部門之前,錢家就靠著錢鑫這個超能力賺了很多錢。 那時候的錢箏,就一直是被寵在手心里長大的。 再后來,錢鑫跟了老大,有權(quán)有勢有錢后,在京都的地位更是拔高了不少,錢箏就更跋扈了。 看誰不順眼,幾乎是一句話就可以讓那人踢出豪門小姐圈,在她面前也頤指氣使。 可以說,方怡沒少挨過錢箏的白眼。 這個女孩,生性驕傲。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竟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 她板著臉,盯著錢箏,慢慢的開了口:“錢大小姐,竟然也有求到我頭上的那一天,真是讓人感嘆啊!” 錢箏沒說話,反而伸出了兩只手居高,接著再次磕頭:“方怡,以前是我多有得罪,如果你幫我救人,以后,我一定為你是從!” 她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屈辱的淚水從眼眶里流出來。 方怡盯了她半響,最終垂下了眸子:“即便是你這樣,我也無能為力。抱歉。” 說完,她就直接轉(zhuǎn)身,在房門即將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方怡忽然間開了口:“不過,你這樣跪著可不是我要求的,可誰也說不準,萬一,我會心軟呢?” “砰!” 房門關(guān)上。 地面上的冰意,透過單薄的真絲睡衣,傳遞到了膝蓋上,小腿上。 錢箏跪在那里,慢慢挺直了背脊。 她知道,方怡很難心軟的,就在剛剛,她的一切都是在為難她。 可是,她沒有別的辦法了。 癌癥晚期。 不治之癥。 她必須求助方怡! 哪怕,她堵方怡也是一個人,也會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會心軟呢? 錢家。 錢鑫回到了家里后,才發(fā)現(xiàn)錢箏跟著自己出門了,但他出去的太急,沒看到人,當聽到保姆說出這話后,錢鑫就急壞了,直接往口袋里掏手機。 可這一摸過去,才發(fā)現(xiàn)口袋里手機又沒了。 錢鑫已經(jīng)習以為常,直接從家里備用手機中拿出一個,打開通訊錄找到錢箏,電話撥打過去,一開始始終沒有人接聽,再后來,就關(guān)機了。 錢箏只能等著。 但是等到晚上十一點,錢箏竟然還沒回來。 錢鑫這才有點急了。 于是開始給錢箏的朋友們挨個打電話,錢箏生性驕傲,朋友也沒有幾個,僅有的幾個人都說錢箏不在他們那邊。 錢鑫怕自家妹子想不開,要輕聲,急壞了,最終把電話打給了薛夕:“夕姐,很抱歉這么晚打擾您,你知道錢箏去哪兒了?她電話關(guān)機了,人也找不到,到現(xiàn)在還沒回家,我擔心她輕生!” 彼時,薛夕正在愉快的看書,聽到這話后,她微微一愣,旋即站起來開始穿衣服:“你去問一下傅元修,別急,我也來找。” 錢鑫皺起了眉頭:“我剛給傅元修打電話也沒人接,后來往他們家別墅里打電話,說是傅元修生病了,送醫(yī)院了,我已經(jīng)找人查過了,傅元修原來是癌癥晚期,但是錢箏并不在醫(yī)院里!” 他略有點自責,一個大老粗,此刻都有點想要哭了:“錚錚不會想不開吧?夕姐,這可怎么辦?” 傅元修得了癌癥? 薛夕聽到這話后,稍微順了一下思路,當機立斷的開了口:“去方怡家?!?/br> 掛了電話,錢鑫直接開車去方怡家,而薛夕也學不下去了,讓家里的司機李叔開車,送她去了方怡家。 夜深,天氣越發(fā)冷冽,雪花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飄落下來。 幾人到達方怡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而方怡家門口處,跪著一個雪人。 【通知:本書今天中午十二點整出版預售哈~大家可以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