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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力氣,入我夢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 白胖男人卻搖了搖頭,反而看向了旁邊的咖啡廳和樂高店,又恨鐵不成鋼的開了口:“你竟然對學(xué)習(xí)魔障到這種地步了。在夢里,圖書館的書竟然是這些,樂高也是這個形狀,但,你的異能是學(xué)習(xí)別人的異能,不是讓你學(xué)這么多知識的!” 薛夕:“…………” 她垂下了眸子:“所以,你到底想要說些什么?” 白胖男人嘆了口氣,隨意在休息椅子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開了口:“我來找你,是因為知道你發(fā)現(xiàn)了孤兒院的秘密。想要跟你談?wù)撘幌拢尤胛覀兩衩亟M織的事情。” 薛夕冷笑:“不感興趣。” 白胖男人擺手:“你還沒聽說我們神秘組織的名字,就這么拒絕我不太好吧?還是說,你連聽個名字,都不敢聽?” 名字? 薛夕忽然間想到,當(dāng)初提起那個神秘黑暗組織的時候,景飛說過,那個組織,就連名字都是一種蠱惑。 所以,對剛加入特殊部門一年內(nèi)的成員,對p9以下的成員,是不會公布的,就怕特殊部門的異能者被神秘組織的名字蠱惑了,做了錯事。 一個名字,都這么有魅力。 薛夕的確好奇。 她詢問:“你們神秘組織,到底叫什么名字?” 第801章 超能?。。ǘ弦唬?/br> 關(guān)于這個名字的問題,薛夕的確思考過多次,但因為的確猜不出來叫什么,所以干脆就放在一邊了,畢竟,想出來了也不能多學(xué)習(xí)點東西不是嗎? 但既然這人上門,就是為了告訴自己這些的,那就聽聽也無妨。 白胖男人雖然看不清楚長相,可看著還是儒雅端莊的,他笑瞇瞇的開了口:“你覺得,你能學(xué)習(xí)別人的能力,這是什么?” 薛夕一愣。 她注意到,這個人把她的異能稱為學(xué)習(xí)別人的能力。 能力…… 她皺起了眉頭,開了口:“這不是異能嗎?” “異?”白胖男人笑了,聲音如夢似幻,在薛夕的夢中緩緩開了口:“你把你高于別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稱之為異嗎?怎么異了?每個人,不都有學(xué)習(xí)的能力嗎?只是你學(xué)習(xí)的能力更強而已。” 薛夕:“…………” 她忽然間有點聽不懂這人在說什么。 她正在疑惑時,白胖男人忽然間笑了:“我們組織,把我們的這種能力,并不稱為異能?!?/br> 薛夕一愣:“那,叫什么?” 異能者,不過是特殊部門給他們特殊人群取的名字。因為她們的能力異于常人,所以取名異能。 難道還有更好的解釋嗎? 思考間,就見白胖男人情緒略有幾分激動起來:“你前段時間殺死的那個劉韜,還有印象嗎?” 薛夕當(dāng)然有印象。 那人的異能是可以暫停時間,這個能力簡直太強大了,是她目前為止,學(xué)習(xí)到的異能中,最厲害的一個。 白胖男人垂下了眸子:“你知道他的故事嗎?” 故事? 薛夕搖頭。 白胖男人開了口:“他小時候,其實不是這樣的。他有個酗酒家暴的父親和一個軟弱的母親,從小父親喝了酒,就經(jīng)常打他母親,四五歲的他,擋在母親面前時,那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就會連他一起打。后來,在他六歲的時候,他母親終于和他父親離婚,帶著他離開了那個環(huán)境。 劉韜以為自己終于脫離了魔爪,從小的陰沉心思也在那幾年里得到了舒緩。 在他八歲的時候,他母親再婚,認(rèn)識了他的后爸,剛結(jié)婚時,一家三口經(jīng)常出去看電影、吃飯,去游樂場,那兩年,雖然生活拮據(jù),但的確是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時候了。 那個后爸也讓他看到了希望,他漸漸的忘記了小時候的痛,變得像是一個正常人,會說會笑了。 直到—— 他的母親又懷孕了,有了后爸的孩子,而且生下來還是個弟弟。那時候劉韜到了人生叛逆期,總覺得母親和后爸有了弟弟,就不關(guān)注他了。 他考了第一名,想要告訴母親,可弟弟哭了,母親就去給弟弟喂奶,他想要告訴后爸,可后爸卻在外面辛苦賺錢,回來后略有些煩躁,不理會他。 曾經(jīng)后爸和母親答應(yīng)他,會帶他去吃肯德基,結(jié)果現(xiàn)在,也沒有人帶他去了。 他慢慢開始變得壓抑,終于忍不住爆發(fā),說母親有了弟弟就不要他了,早知道這樣,沒有弟弟該多好。 再后來,有一次,母親做飯時,他聽到弟弟哭了,跑去發(fā)現(xiàn)弟弟從床上滾落到地上,他想要去抱起弟弟,可沒想到聽到哭聲的母親過來時,看到他后第一反應(yīng)是:‘你對你弟弟做了什么!’ 他的人生又回到了黑暗當(dāng)中。 后來,弟弟兩歲了,會說會走了,家里生活不好,后爸的真面目也暴露了,好吃的好玩的只給弟弟買,不給他。 母親也更疼愛弟弟,覺得劉韜的爸爸給了她那么多痛苦,她之所以忍受了那么多年,都是因為劉韜這個孩子,對他生了埋怨。 弟弟摔倒了,流血了,在母親和后爸看來,是劉韜干的,因為劉韜有個家暴的父親,他骨子里流著那個男人的血。 終于,再又一次弟弟生病后,母親和后爸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把劉韜送還給他家暴的父親。 那時候的劉韜,只有不到十歲,根本無法選擇,就這么被母親和后爸直接送到了父親家里。 那個父親仍舊酗酒家暴,喝了酒以后,把劉韜打的渾身是血,躺在地上,他好不容易拿起手機,給母親打了電話,告訴了母親自己的傷勢,可那個冷血的母親,卻只管搗蛋的弟弟,對他冷冰冰的說了一句‘那是你爸爸,總不會打死你的’就掛了電話。 劉韜生活在黑暗中。 因為被打,不能上學(xué),年紀(jì)小,無法求助于旁人,然后他每天縮在那個房間里,等待著父親的回歸。 他想讓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這樣,父親不醉醺醺的回來,就不能揍他了。 他每天都只有這一個執(zhí)念,可沒想到念叨著就成了真。 在他十二歲那年,他忽然間可以控制時間的流速了,父親推門而入的那天,時間真的停止了,不再往前了。 他看著站在面前的父親,從小生活在陰暗中的他萌生了一個想法,只要父親死了,就沒有人可以再打他了吧? 這個念頭,讓他進(jìn)入了廚房,拿出了一把菜刀,他狠狠戳進(jìn)了父親的心臟中。 之后,為了防止被調(diào)查,他暫停了時間后,處理了父親的尸體,再然后,他就靠著暫停時間一路休息,偷東西吃,找到了母親和后爸的住所。 他上門,想要給母親控訴自己這些年的遭遇,可沒想到看到的卻是母親呵護(h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