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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一點點被放大,甚至陸橧青的聲音也隔了一層膜般。啊,有點后悔了。耳朵鍍上的膜突然被撕開——身后的人突然被拎著頭發(fā)踹開,刀離開了他的臉頰,被眼前的男人踩在地上,壯漢匍匐地摔倒在地,手被碾在鞋底無法動彈。陸橧青驚呼一聲!焦丞迷茫地看過去。是李飛憚。他怎么在這兒?李飛憚的鞋尖反復(fù)碾壓著這人的手,隨后彎腰撿起這把刀,貼上他的臉上。“你們說我劃下去會怎么樣?”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語氣里帶著一絲威脅。“你敢?!”“你怎么敢??殺人可是要償命的!”李飛憚:“哦?你們剛才怎么不知道要償命?你們看我敢不敢?”他說著,語氣并不強(qiáng)硬。焦丞呆呆地看過去,只見得李飛憚滿臉陰鷙,料誰看都不會覺得他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剩下的幾個人剛才就被揍得遍體鱗傷,這會嚇嚇咧咧地誰也不敢說話。“你們救救我?。 钡厣系哪腥梭@哭地喊著。五個人對視一眼,突然拔腿就跑,焦丞上前按住兩個人的腦袋,直接將他們摔倒在地,剩下三個還沒跑多遠(yuǎn),就聽見了越來越近的警笛聲。付霜踩著高跟鞋,匆忙跑過來,氣喘吁吁道:“我報警了,你們沒事吧?。。?!嚇?biāo)牢伊??!?/br>隔著兩米遠(yuǎn)。焦丞和李飛憚互相凝視了一眼。空氣中彌散著夜晚的水汽,焦丞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李飛憚蹲著身子剛要張口說什么——“啊焦哥…我的屁股,好像裂了……”陸橧青忽然哭訴說。警察局最近也不近第一次去了,他們一行人錄完筆錄,焦丞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誰。聽錄口供的年輕警察透露,上次他們抓來的那群賣按摩椅的壓根不是這伙人的本行。這個組織非常龐大,一邊欺騙老年人買東西當(dāng)幌子,另一邊私下篩選其中的高知識分子,誘導(dǎo)他們進(jìn)入傳銷組織,騙得這群高收入人群傾家蕩產(chǎn)。當(dāng)然,這一切被偵破也并不全是當(dāng)時他們?nèi)齻€人的功勞,只是正好警方也在逮這伙人,但是團(tuán)伙掩藏太好了,一直沒有頭緒,正好焦丞單位送過來的其中一人是骨干,經(jīng)過警方一個多月的排查,才真的確認(rèn)。今天這群人想必是懷恨在心,覺得是他們幾個成了導(dǎo)火線,之前公眾號又傳播過照片和名字,這才私下尋來復(fù)仇。錄完口供,李飛憚跟付霜打好招呼先讓她回家了,順便給楚梅打了個電話,自己站在醫(yī)院門口,耳釘處全部撓紅了,腦子里還是一團(tuán)漿糊,差點以為夢成真的。他想起剛才焦丞站在那里被刀指著的樣子,覺得腦子還在“咯吱咯吱”作響,像是所有的器官都在那一刻停止了工作,無法呼吸,無法吶喊,無法動作,只能憑借著本能…沖過去。想保護(hù)他。遠(yuǎn)處,焦丞走了過來。“去里面吧,小陸還在那里,我已經(jīng)想辦法通知他的爸爸了,聽說尾椎骨骨折了?!?/br>說著焦丞瞅了眼面前的男人,醫(yī)院門口很熱鬧,人來人往,他不想多逗留。李飛憚卻完全沒有動彈。“喂?!?/br>焦丞伸手剛想拍拍他的肩膀,什么都還沒做。男人的眼睛突然紅了。他哭了。李飛憚一把拉過焦丞,使出吃奶的勁將他的頭緊緊攬在自己的胸口,他的全身都在顫抖,就像剛才焦丞被刀指著的樣子。他在害怕。“我錯了。”“我錯了?!?/br>“我錯了。”“不應(yīng)該不理你的?!?/br>男人反復(fù)嘶啞地念道,焦丞被扣緊脖子仰著頭,怎么也動不了,他想起李飛憚的感冒還沒好。“李飛憚,你知道我被他們指著刀的時候在想什么嗎?”“嗯?”李飛憚從喉腔里發(fā)出聲音。“好想抱你。”焦丞動了動手,攬住身前人的脖子,兩個人緊緊相擁。李飛憚嗅著他發(fā)間洗發(fā)水的味道。“可是,你提的那件事我還是不同意?!?/br>醫(yī)院門口人來人往,多少人駐足看著這兩個大男人相擁在一起。“我也不同意你說的話。”焦丞道。“去英國吧。”焦丞:“?。俊?/br>“我們?nèi)ヒ惶擞?。?/br>第73章去英國吧(上)李飛憚又做夢了。夢里他和焦丞站在懸崖兩側(cè),頭頂電閃雷鳴,耳邊的風(fēng)撕裂著耳膜,他用力地嘶吼著,聲音卻像卡在咽喉處,什么都說不出來。面前的人滿臉淚水,嘴里說著再見,他很慌張,慌張到不知所措,可視線越來越模糊,連對方的臉都快看不清……再然后山體塌陷,倏然一條綿延的巨縫阻隔在他們之間,頓時下陷。他瘋狂地往前跑去,不停地跑,不停地跑,面前的人卻搖搖頭別過頭,收回手,再也不看他一眼。于是,焦丞墜入了萬丈深淵。那天同樣的夢。費力地睜開眼,胸膛高頻率起伏,耳邊是嘈雜的聲音,失重感油然而生……“女士們,先生們,飛機(jī)正在下降,請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帶……Goodevening,Ladiesaleman:Ourpneisdesdingnow,please……”李飛憚連忙扶住扶手,張嘴大力地呼吸,腦子還在劇烈震蕩,他急促地摸左耳的耳釘,還在,還在……身側(cè)是小孩子下降前失重的嚷嚷聲,左側(cè)摸到了一只手。焦丞剛剛還在看雜志,右手突然被一只guntang的手被壓住,側(cè)頭一望,李飛憚醒了,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順手調(diào)大了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還沒夠到,右手就猛得被緊緊捏在手心,汗水黏糊糊的不好受,他想盡力掙脫開,卻怎么也拔不出來。“你怎么了?”李飛憚才睡醒,幾乎是懵了一會,望了眼關(guān)上的遮光板,又仔仔細(xì)細(xì)看了眼他,才放心地吐了一口氣,“夢到你離開我了?!?/br>“哈?”焦丞覺得好笑,低聲輕笑幾聲,“快降落了,等會記得穿外套,這邊晚上比家里冷一些?!?/br>男人還沒醒透,呆著仰頭,大拇指和食指反復(fù)碾壓眉心。焦丞一上飛機(jī)就睡了三四個小時,后來醒來處理了些事先保存的文件,反倒是李飛憚最近好像特別累,累到一路都沒有睜開過眼睛。關(guān)于之前他們遇襲已經(jīng)過去一個禮拜,這事說小不小,說大也大,小少爺尾椎骨斷了算是工傷,病床里得養(yǎng)段時間,這可把財大氣粗的陸總嚇壞了,連著焦丞和李飛憚也統(tǒng)統(tǒng)被強(qiáng)制全身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