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廢柴逆生長:這真的科學(xué)嗎、分手預(yù)定、別弄哭他、末世來的桃花仙、我們教主不可能那么逗比、校霸又乖又甜、職業(yè)催文師、木子夫夫的日常、師兄有點(diǎn)悶sao、顛倒光明
,沒講什么胡話吧?”文謹(jǐn)想起云少康胡話連篇的醉態(tài),再加上他這么一問,實(shí)在覺得好笑。可面上還是板了一張臉:“沒有。”“那倒算好,吃過了我們就起程吧?!痹粕倏祷顒踊顒铀┝说牟弊?,隨即拿起了筷子。“去哪?”“停云山啊?!?/br>云少康整個人的神情都格外輕松瀟灑:“殷娘,昨天的酒,再給我打點(diǎn)到酒壺里,好路上喝!”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會每天日更的,握拳☆、第三章“老板,來一口鍋!”“客官可真早啊……”老板從鋪?zhàn)雍竺嫒嘀殊斓乃圩吡顺鰜怼?/br>“買鍋?zhàn)鍪裁矗俊蔽闹?jǐn)頗為不解。“買口鍋,路上要是錯過了宿頭,也好自己做點(diǎn)吃的。何況,就憑這點(diǎn)銀子,養(yǎng)我們倆人,以后用著它的地方恐怕多的是?!痹粕倏登靡宦曞佈兀l(fā)出悶悶的“?!钡囊宦暎Φ溃骸袄习?,就這個了!”且說兩人走了一整天,文謹(jǐn)?shù)亩呉惨恢睕]清靜過。只聽得云少康聒噪個不停,江湖奇聞,武林軼事,古今神兵,乃至大俠名宿們的花邊新聞,一一都如數(shù)家珍。文謹(jǐn)也沒怎么留神聽,說到棲靈山的時候,這才有意關(guān)注了下:“棲靈山也算是建派多年的南方武林的巨擘了,一向淡泊避世,對謝花樓逐步蠶食南方小門派的行為也是睜只眼閉只眼的態(tài)度。前些日子死了掌門,不知道什么時候才選新的……我要沒猜錯,恩公就是那兒的道士吧?”“你……”文謹(jǐn)忽然想起那天在孝則城,云少康測字時說的話,明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禁警惕起來:“你怎么知道的?”“我與恩公在瓊陽相遇,恩公又是一副涉世未深的樣子,還是道士……離瓊陽最近的道家門派,除了棲靈山還有別處嗎?”云少康耐心解釋道。“涉世未深……你在瓊陽,也是看我好騙是不是?”“哪里哪里,相遇即是緣分,何來欺騙一說?恩公倒是將在下想得有些小人行徑了。”云少康擺擺手,一副清高之態(tài)。文謹(jǐn)頗為不屑地“哼”了一聲,道:“捏造子虛烏有的事,強(qiáng)加給別人,難道不是小人行徑嗎?”云少康愣了片刻,心道這小子腦袋也算靈光,這么快就駁了回來。沒過一會兒,云少康又道:“有道是,君子小人常在一念思量。恩公要尋人,我自愿幫助恩公,鞍前馬后不要酬勞,不遺余力兩肋插刀,正是君子為仁由己的表現(xiàn)。俗話說,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嘛。而君子成人之美,總是善于幫助他人,這不就是恩公嗎?因此,若論君子小人,在下與恩公,具是如假包換的真君子。”“好,有道是君子寡欲,那為何每次都是在妓院看見你?”“老子曰,食,色,性也。飲食和□是人之本性,我不過是順著人之本性罷了。更何況草木魚蟲皆是生靈,佛家曰,眾生平等;儒家曰,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也。恩公怎能因身份高低有別就對妓家持鄙賤之心呢?”文謹(jǐn)不由得氣結(jié),怎得就從嫖妓宿娼又牽扯到了眾生平等上了?而且越說越有反倒是自己不對的苗頭。于是,文謹(jǐn)干脆閉了嘴巴,任云少康再怎么百般狡辯,舌燦蓮花,都一聲不吭,只顧走路。云少康發(fā)現(xiàn)講了半天,詞句皆如泥牛入海,無聲無息,張了張嘴,覺得無趣,便也停了。于是一路無話,終于換得幾分寧靜。傍晚時分,兩人看見不遠(yuǎn)處炊煙裊裊,想是有村落,便加快腳步,終于是在天黑之前趕到了。走近了看,這村的規(guī)模與一般村落差不多,房舍儼然,雞鳴犬吠,還算挺熱鬧。可是怪就怪在,這村落旁有一大片舊屋的廢墟,也沒人去修繕。而且人人都繞著走,一副恐不避及的模樣。云少康一把拉住打算穿過廢墟走進(jìn)村的文謹(jǐn),也學(xué)著大家的樣子繞了一大圈。“那塊地廢著總有廢著的原因,出門在外,還是不要沾染晦氣的好?!睕]等文謹(jǐn)問,云少康就答道。文謹(jǐn)少有的認(rèn)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云少康左顧右盼,走了好遠(yuǎn),終于拉著文謹(jǐn)走到一戶人家前。禮貌地敲了敲門,來應(yīng)門的是個尋常農(nóng)家打扮的老者:“年輕人,有什么事嗎?”“叨擾了,我與我弟弟是從瓊陽上崇安趕考的書生,恰好路經(jīng)此地。老伯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們借宿一晚?”云少康一揖,頗有儒門子弟的風(fēng)范。“哦,”老者笑道:“二位公子請進(jìn)吧。”屋里雖然簡陋,但是收拾得很干凈。老人在灶間忙活了一會兒,端出兩碗稀粥,四個玉米面饅頭,一碟炒青菜。“小老兒沒什么菜能招待二位公子的,饅頭不夠還有,倒是能管飽?!?/br>云少康笑道:“老人家說笑了,出門在外,萍水相逢,能得照顧,已是不勝感激。”說罷,便大口吃起來,想是餓狠了。文謹(jǐn)看了云少康一眼,也大口吃了起來。吃罷晚飯沒多久,老人已收拾好一間屋子,道:“二位旅途勞頓,早些休息吧?!?/br>云少康客套一番,表達(dá)了謝意,便關(guān)上了屋門。熄了燈躺在床上,文謹(jǐn)便道:“老伯生活如此拮據(jù),你為何還選這家?”“你看,剛才在路上,幾乎家家都冒著炊煙,有孩子的人家,父母都出來叫孩子回去吃飯。而這家炊煙早就不冒了,也沒人出來,可見家里不是沒人就是老人所居。老人歲數(shù)大,資歷老,若詢問起什么事來,必然事半功倍,不是嗎?”云少康耐心解釋道。文謹(jǐn)不解道:“你怎么知道炊煙不冒就是老人居住了?”“老人體弱多病,精神也差些,自然比尋常人家晚飯吃的早些,好早點(diǎn)休息。再加上這村看上去人丁也不旺,村民想必也富裕不到哪去。我們投宿在這里,明早給老伯留點(diǎn)銀子便是了?!?/br>這一番問話下來,云少康還真像是個常行走江湖的。“哈哈,你是不是想我怎么這么厲害,知道這么多?。俊痹粕倏狄娢闹?jǐn)不說話,得意道。文謹(jǐn)心里剛生出來的一點(diǎn)佩服之情頓時煙消云散,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一副老子懶得理你的神情。月色下,這一瞥比月色還冷,偏偏襯得文謹(jǐn)整張臉都生動起來。說是木頭開花還說不上,好歹是有點(diǎn)枯木逢春的兆頭了。云少康想著想著,便笑道:“你說,你若是笑出來,該是個什么樣的好看法兒?”文謹(jǐn)伸手抵住云少康越湊越近的臉,連白眼都懶得丟了:“離我遠(yuǎn)點(diǎn)?!?/br>“咱倆睡一張床上,要我怎么離你遠(yuǎn)點(diǎn)?”云少康嬉笑道,十足的無賴腔調(diào)。文謹(jǐn)聽罷立刻就抱著被子要跳下床去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