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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會起疑。這誓言詛咒,我卻是不相信?!?/br>第5章以撿垃圾為生這人生大起大幅的很多。這這孟將然,本是天行宗那唯一的弟子,受盡師父的寵愛,更是那天下修真者斗得頭破血流想要搶回去做媳婦,今日便成了那乞丐,流落街頭。孟將然當(dāng)年可是十分風(fēng)光,多少名門修士趕著往他面前蹭,甚至罔顧了這世間男子與女子才是良配的原則,都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睞。哪像現(xiàn)在,是個一無是處的老頭。六十歲的老頭被扔出了大門,甚至連之前手里那臨時的拐杖也被另一個老頭拿在了手里。另一個老頭同樣白發(fā)蒼蒼卻精神矍鑠,用拐杖點著孟將然的心口,氣憤道:“你這老小子只知道吃卻不干活,老朽卻是養(yǎng)不起你了??茨隳前櫦y,只能用來夾死蚊子,真是個老不死,就知道吃窮了老朽。老朽卻再也不做那冤大頭,你今天就和大頭二頭三傻他們一起出去干活,要是撿不回來有用的,就不要回來了?!?/br>“亂葬崗是我和二頭的地盤,你不準(zhǔn)去?!痹鴽_天辮的黑壯青年吼道。老頭的拐杖馬上點到了大頭頭上:“你還吼,你還敢吼,你這聲音這么難聽,非要吼得老朽吃不下去飯嗎?你還好意思吼,這老不死的不是你和二頭做的好事嗎?叫你們撿之前的,撿個人也要是那青年壯實的,實在丑的不能被賣去青樓也要賣去做苦力。你們卻好,撿個垃圾!這老頭,除了死,就什么都不會了!”“師……師……父……,當(dāng)……當(dāng)……”二頭被罵的臉都紅了,急忙道。“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你個頭,你除了結(jié)巴還會什么,對,你還會撿垃圾回來。這死老頭回來了七八天,不知道吃了我多少糧食,都是你這個死結(jié)巴做的好事!”二頭面紅耳赤地閉了嘴。“二頭頭,臉紅紅,尿了褲子還罵爹。二頭頭,沒羞羞,脫了褲子啥都沒!”一青年拍著手道。“三傻!滾遠點!你個傻子!有本事把褲子脫下來!”“沒羞羞,還想脫三傻的褲子!”青年朝著二頭吐了吐舌頭。孟將然爬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被忽略了,那四人頓時吵作了了一團,不過這七八天來他也習(xí)慣了。在亂葬崗上,他被大頭和二頭撿了回來,或許他命不該絕,每次他要睡死過去,都會被大頭魔音一般的歌聲喚醒過來。“哥哥,三傻帶你去玩?!比底映靶ν甓^,便過來拉孟將然的手。“為啥他是哥哥我是爺爺!”老頭吼道,“三傻子,還有那老頭,你們要是撿不到好東西就不要回來了?!笨匆娙道蠈⑷蛔哌h了,老頭子連忙喊道。“三傻帶大哥哥去撿好東西?!比祷仡^看了一眼,然后撲在孟將然的耳邊,神秘道。“三傻有什么好東西?”孟將然不由得有些好奇。眼前的人是個傻子,傻子都是瘋言瘋語的,可是看著傻子那神秘的樣子,孟將然還是有了興趣。“噓,不要被大頭發(fā)現(xiàn),大大大寶貝!”三傻繼續(xù)神秘道。那是一方荒蕪的城墻,三傻迅速地找到了一個地方,然后抽出了層層石磚,從里面取出一個用絲綢包裹著的包裹,然后打開,里面只是一個黑黑的泥人。孟將然有些失望,為了配合還是手放了上去,意外的有種溫暖的感覺。“啪”的一聲,三傻將孟將然的手拍了下來,道:“不準(zhǔn)動三傻的東西。”“……”“他會告訴三傻哪里有珍寶。”三傻滿臉幸福,然后將耳朵放在泥人身邊,似乎在聽那泥人說話。因為泥人的保佑,孟將然和三傻順利在青樓后院撿到一個快要死的人回去交了差。第6章三件至寶“這天下本有三件東西,都是修真界的至寶。隨便得到一樣,便可以洗髓換骨,修為大漲。這第一件,便是那萬骨山的骨魂,由萬骨幻化而成,沒有形體,無法捕捉,要得到它,只能靠一個‘緣’字,那無緣之人,入了萬骨山,被無數(shù)冤魂糾纏,只有死路一條。這第二件便是一只靈獸,只有拳頭般大小,樣子生得十分怪異,它只存在于傳說中,沒有人見過它,至于他的作用,也無人知。還有這第三件,于前兩者卻是普通的很,此物特殊在過于普通,落在萬物中也絕對認不出來,但是有緣人觸到便會有特殊的感覺,為師有幸見過,一手可握,如同一個泥人,但是他太普通,為師丟了也找不到了,不然可以給你?!?/br>師父的話再孟將然腦海里響起,孟將然突然從床上醒悟,渾濁的眼神散發(fā)出激動的光,或許這就是緣。孟將然想著死也要讓陸流觴后悔,只有陸流觴的痛才能讓他感到快樂,但是現(xiàn)在活在還有機會,他又怎么會想去死呢?整個屋子破舊而潮濕,還彌漫著奇怪的味道。這樣的絕對不是孟將然想要的,若是這樣茍活,還不如死去。孟將然披上自己單薄的單衣,外面天氣很冷,凍得他瑟瑟發(fā)抖,腳步卻堅定不移地往白日三傻帶他去過的地方走去。當(dāng)拿到那個泥人的時候,孟將然感覺到一股力量源源不斷從他的掌心進入他的全身,那種沉重漸漸消失了,仿佛換了一具身體,他整個人變得輕快起來。洗髓換骨。孟將然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感覺。痛苦和僵硬從他身上消失,他仿佛回到了四十年前,他還是那個年輕俊秀的少年,還有一個將他捧在手心的男人……孟將然想象著自己變成了那個年輕的少年,自己本是這世間最上乘的爐鼎,還可以傳宗接代,自己覺醒了,拋棄自己的陸流觴一定會萬分后悔。閉著眼睛的孟將然露出一抹笑,這便是現(xiàn)在孟將然心中存在的執(zhí)念,他或許還有許多許多的愿望,但是這便是他最想做的。他一生所求,也不過陸流觴終日活在悔恨之中,然后自己好好活下去,為那些愛自己的人。這窮人是用不起鏡子的。孟將然對著盆子里的水照了許久猶不自信,便插科打諢的進了茶樓,茶樓從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轉(zhuǎn)角處擺著一面青銅鏡。鏡子里的老人滿頭白發(fā),臉上一層又一層的褶皺,干枯的手臂露在外面,比那枯樹枝還枯上幾分。孟將然不可置信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