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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益獸全身散發(fā)的真氣可以洗髓換骨,喚醒元嬰,不過半個月時間,火行宗掌門便從沉睡中醒了過來。這于火行宗實在是一大幸事。九月,已經(jīng)是深秋。這無花城卻是如春日般,風(fēng)暖,花開,草綠。這五花城往東行三百里,有一座山,喚作‘葫蘆山’,這葫蘆山是由兩座山相連而成,前面一座平坦一些,后面一座壁立千仞,這葫蘆山便是三大宗之一--天行宗所在之地。這無花城沾染了仙氣,四季如春。這幾日,無花城里的修士越來越多了起來。修士也是人,也有那八卦之心。若是要與天行宗弟子結(jié)姻,這修為必須是結(jié)丹期,放眼望去,修真界結(jié)丹修士并不多,所以大部分都是沖著這熱鬧來的。他們心中充滿了好奇。比如那孟將然到底長什么樣?當(dāng)年陸流觴與孟將然成親,自然有許多人見到,但是這四十年過去了,那人現(xiàn)在又變成了什么樣?比如這孟將然之后的伴侶會是誰?天行宗弟子注定要雙修,孟將然與陸流觴解除了這婚姻,所以無論男女,肯定會有下一個。許多修士修煉久了,寂寞久了,這八卦之心也更甚了。“這孟將然如今也六十余歲,不知道是一副老頭模樣還是少年模樣。”“各位道友,相信大家都對這孟將然以后的伴侶十分好奇,不如我們就來猜一猜,這人會是誰?!?/br>“這位道友提議甚好,這人肯定是結(jié)丹期修士,而且那樣貌也不可太老了去,我們這些人便是無福了,算算這天下的結(jié)丹修者又不是老頭模樣并且未娶妻的有幾人。月行宗除去不說,就說這火行宗,有那曲青衣、曲瑞風(fēng),不過這雙修對象必須為處子之身,這曲瑞風(fēng)便可以不用考慮了,這曲青衣性格怪異,算起來也有八十余歲了,若真是處子,倒也說不定。”那人說到這里,語氣突然有些陰陽怪氣起來,大笑出聲,“八十歲了,如果真是處子之身,哈哈!想著就覺得好笑!”“你莫笑啊,繼續(xù)說??!還有那曲瑞風(fēng),你也將他算上??!人家雖然風(fēng)流,但是素有傳聞曲瑞風(fēng)有那不舉的毛病,是處子之身也有可能??!”有人催促道。那人止住了笑:“那我們便把這曲青衣和曲瑞風(fēng)當(dāng)做備選人中兩個。之外就要往那修真世家里看了。不過這修真世家自然比不上三大宗,幾百年能出一個結(jié)丹修士,都是家門之幸了。不過也不是沒有,這無花城中,不就有一位嗎?”“你是說無花城城主之子—公孫樊嗎?公孫樊八十余歲,看上去如同那十幾歲的孩童,前幾日剛剛破了靈寂期,入了結(jié)丹期,如今已經(jīng)是結(jié)丹修士了?!?/br>“正是他,現(xiàn)在有曲青衣、曲瑞風(fēng)與公孫樊,還有一位肯定無人想得到。”那人一臉神秘,“還有散修連安羽,這人幾十年前就過了結(jié)丹期,后來不知道怎么突然消失了,聽聞也是翩翩佳公子一枚,說不定哪一日就突然出現(xiàn)了?!?/br>“他們都在為你選夫婿,你這當(dāng)事人坐在此處有何感想?”酒樓二層的隔間里,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中年男子身上穿著白色衣衫,頭上戴著冠帽,手中執(zhí)扇,有著那文人之感,臉上含笑,輕聲問道。中年男人對面是一青年,那青年眉目淡淡,皮膚白皙,真真是一副好相貌。青年聽了那問話,臉頓時黑了下來。“只要有師父的地方便有你孟惑,你如今不跟在師父身邊,跟著我作甚?”說話的青年正是孟將然。“宗主讓你下山來走走,接接這地氣,至于我,自然是來替你保胎的,山路顛簸,若是一個不甚,這腹中孩子有一個好歹該如何?”孟將然坐在那處,衣袍寬大,但是那腹部處已經(jīng)微微隆起,若是仔細看,還是看得出來的。“我已經(jīng)會御劍!何來山路顛簸?”孟將然臉更加黑上了幾分。這世上誰他都可以不相信,但是唯有師父的話,他不得不信。師父說他這腹中是孩子,到如今已經(jīng)三月有余。師父說這孩子在那腹中就天賦異稟,不需要真氣與丹藥形成氣膜,自己便可以散發(fā)真氣形成氣膜。師父說這種事情幾千年來都未有過。半個月過去,孟將然已經(jīng)接受自己腹中有孩子的真相,既然已經(jīng)在自己腹中,那便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會將他生出,養(yǎng)大,如同師父養(yǎng)大自己一般,養(yǎng)大這孩子。無論這孩子是如何得來,無論孩子生父對這孩子是厭惡還是歡喜,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自己的骨血,這孩子也只與自己有關(guān)。雖然接受,但是被人這樣說起,孟將然還是十分不自在。“御劍也有顛簸?!泵匣笳?jīng)道,“你這孩子實在霸道,在你腹中,你甚至連雙修也不用了,再過七個月,這孩子便會生出,在這之前,你師父會為你找一個雙修對象的。曲青衣、曲瑞風(fēng)還有那公孫樊,這幾人中,你不如先選了一個?!?/br>曲青衣……孟將然突然想起那霧山后山之中,自己將那延益獸給了那人。現(xiàn)在天下都知曲青衣得了那延益獸。孟將然總覺得那人相貌并非真實,卻是怎么也沒猜到那人竟然是曲青衣!曲青衣本來就在找延益獸,他與自己不合,所以不想以真實面貌見自己,這也可以理解。自己已經(jīng)與他恩怨相清,再見面也是陌生人了。“這天行宗弟子必須雙修嗎?可否有那不需雙修的修煉之法?”孟將然問道。“我并不知曉,只是你師父幾百歲了,如今還是以這雙修在修煉,或許是沒其他法子,又或許是他喜歡這法子……”孟惑說著,突然想到什么,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兩聲。孟將然自五歲到十五歲,都與師父形影不離,本是至親,但是卻從來沒見過師父修煉。原來師父也是要依靠雙修修煉的……“……那師父與誰人雙修?”孟將然問道。“我也不知!”“天黑了,我?guī)慊厝?,不然宗主又要?dān)憂,將這斗篷戴上,免得被人認出來。”孟將然從小便與孟五生活在一塊,這次回來后,孟五便要另辟了一個院子讓孟將然住,孟將然自然不愿,一把年紀死皮賴臉地要與師父同住在院子里。孟將然想著白日里孟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