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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一點兒轍都沒有。不過好歹是經(jīng)過了李總的培訓(xùn),李星河心里還是挺有信心的。他耐心的等沈司洗完澡出來,才乖巧的朝對方笑了笑,指了指桌上倒了紅酒的杯子,他說:“沈總,您跟我喝一杯嗎?”“不了?!鄙蛩緭u頭:“剛剛應(yīng)酬的時候喝了不少,現(xiàn)在不想喝。你也早點休息吧?!?/br>說完之后,沈司就像平時那樣,往床上一躺,背著李星河睡了過去。而李星河只是閃爍了一下眼睛,倒是也并沒有覺得自己失敗。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沈司回家,面對的就是同樣的情況。這情況一直堅持了一周的時間,終于挑了一個周末,沈司同意了李星河的邀請,陪他喝了一杯。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李星河并沒有在酒里添加什么不該有的東西。這個狀況讓沈司覺得頗為滿意,他本來還想著,如果酒里真的添了料,那今天晚上用了李星河,明天就讓他滾出去好了。可是很顯然,李星河還是有智力的。或許是因為他的乖巧,又或許是因為什么其他的緣故。沈司當(dāng)天晚上多喝了幾杯,導(dǎo)致的后果就是喝到最后,他躺在床上就直接斷片。等第二天早上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整光溜溜的跟李星河躺在一起。說實話,就身體的感覺告訴沈司,他們昨天晚上并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可是李星河一副經(jīng)歷了初夜的樣子,讓完全斷片的沈司也不好再說什么。于是再往后的日子里,李星河在沈司家里待的更坦然了。他好像把自己完全當(dāng)成了這個家的主人,言行舉止也沒有了以前的那些小心翼翼。沈司全都看在眼里,也全都放任了下去。至于和李星河之間的交集,也還是像以前那樣,他不碰對方,對方好在是也不主動要求他碰了。就這樣夏天很快到了尾聲,隨即也到了秋天,又入了冬。沈司一直在關(guān)注著蘇林安的消息,可是卻從來沒有聽誰告訴他,說蘇林安想回來了。西北的冬天明明那么冷,又那么干。蘇林安的身子骨那么差,在那里過冬,是擔(dān)心自己活得久嗎?沈司煩躁的思考著這些,一邊打開了他的公寓大門。門開的時候,他抬眼看進(jìn)去。李星河像是往常那樣坐在沙發(fā)上自己娛樂。見到沈司進(jìn)門,李星河高興的朝他揚起了自己的左手。沈司分明看見,他無名指的位置多了一個亮晶晶的戒指。那戒指沈司非常熟悉,熟悉到讓他咬牙切齒。可是李星河卻不知死活,還在笑盈盈地說:“沈總,這是您給我的禮物嗎?”第四十章我去接他回家沈司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盯著李星河手中的那枚戒指,認(rèn)真的看著。他的目光有些陰冷,和往日事事無所謂的那種狀態(tài)完全不同,哪怕是還沉浸在快樂中的李星河都可以感受到,沈司現(xiàn)在非常生氣。李星河瑟縮了一下,悄悄地將原本拿出來展示的那只手慢慢收回到了自己身后。他緊張的看著沈司,動了動嘴唇,猶豫的問了一句說:“沈總,您不高興了嗎?”沈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步步走到李星河面前,沈司總算是開了口。語氣和目光一般的冷,他說:“戒指?!?/br>短短的兩個字,足夠讓李星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琶⒔渲笍氖稚险讼聛恚袷窃谀檬裁礌C手的物件一般,李星河用最快的速度將戒指放到了沈司手里。似乎是對他這種識趣的做法比較滿意,沈司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也略有緩和。李星河松了口氣。可下一秒,沈司就朝著門外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根本沒有給李星河解釋的機會,就用跟剛剛沒什么差別的語氣道:“出去?!?/br>李星河一愣。他根本不明白沈司到底是什么意思。畢竟在他看來,他跟沈司這段時間的感情雖然談不上升溫,但是至少相處的還算融洽,不至于這樣一言不合就把他趕出門才對。李星河眨眨眼。不對,他甚至連會讓沈司生氣的話,好像也一句都沒有說吧?李星河緊張的看著沈司。沈司語氣卻比剛剛又重了幾分。他說:“我讓你出去,你聽不到嗎?”“對不起,”李星河知道自己這時候再不說點什么的話,他跟沈司之間的關(guān)系就算是徹底的破裂了。所以哪怕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么,他也還是在第一時間就選擇了道歉說:“沈總,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亂碰家里的東西。我……”沈司終于是懶得再聽他廢話,上前兩步抓著李星河的手將他帶到了門口,然后仗著自己力氣比他大的優(yōu)勢,直接將人從屋里扔了出去。他不管李星河現(xiàn)在穿的是什么,也不管外面的天氣如何,李星河會不會被凍著?;蛘哒f的再直白一點,他根本不在乎李星河這個人怎么樣了,他滿腦子回蕩的只有一件事——李星河玷污了他非常重要的東西。那戒指是他買給蘇林安的,這世界上除了蘇林安之外,其他不管是誰都沒有資格帶上那個戒指。雖然戒指只是他在商場買的。雖然這枚戒指的價值,還不如他跟江宛結(jié)婚時買的那對兒的百分之一。但是這一枚戒指對沈司來說,卻是他最不能碰觸的逆鱗。誰碰誰死,更不用說李星河這種本來就是他養(yǎng)來懲罰蘇林安的人了。沈司將戒指緊緊的攥在手里,金屬環(huán)將掌心的rou硌出來了一道深深地印記,他也仍舊是不知放松。窗外的天空中飄起了雪花,門外李星河和拍打哭喊聲也逐漸停止。好像時間的概念在這一刻不復(fù)存在,沈司就這樣握著那枚戒指,一握就是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窗外的雪停了,天亮了。沈司終于如夢初醒的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重新看了看手中的戒指,他深吸一口氣,給助理打了個電話。“把蘇林安現(xiàn)在的具體位置告訴我?!?/br>他等他的時間夠長了,既然這么久的時間他都不愿意自己回家,那他就去接他一趟,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和沈司想的一樣,西北的冬天確實是又干又冷。雖說蘇林安之前生活的那個城市也并不是南方,可是比起這邊兒,溫度還是高了不止一星半點。西北的夏天和冬天幾乎沒有更替的過程,仿佛是一夜之間,雪落下來了,季節(jié)也就猛的從盛夏變成了嚴(yán)冬。戚楓畢竟也在這邊生活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這種突然的天氣變化,還稍微有點準(zhǔn)備。但是蘇林安就不一樣了。毫無防備加上身子骨太弱,以至于在第一場雪落下的同時,他就成功的感冒了。病情說嚴(yán)重倒是不算嚴(yán)重,只是鼻子不通,經(jīng)常咳嗽。公司給蘇林安放了一周的假,這兩天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