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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越在哪兒?不說讓你裸奔現(xiàn)在!”蒙三一邊說著還一邊掏出手機錄像。陸景陽從頭到尾看著蒙三折騰,寵溺的眼神幾乎沒有離開過他身上。兔子精雙手抱胸,一副受到極大侮辱的委屈模樣,“他被自己表妹嚇暈了,這會兒就在后院的菜地里躺著呢,我沒傷害他,你放過我吧,我是好人……噢,不,好妖!”“信你個鬼,打壞東西難道不用賠償?shù)膯??”蒙三完全一副不好商量的模樣?/br>兔子精欲哭無淚,“要不是你耍劍追著我滿屋子亂竄,東西能打壞嗎?”“你才耍賤!”蒙三說著驅(qū)使唐刀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兔子精直喊冤枉,“我說的是刀劍的劍啊!”陸景陽,“……”蒙三卻又給他來了一下,“看清楚,這是刀!”兔子精只有嚎啕大哭的份兒,“流氓!”蒙三輕哼,儼然一副我就耍流氓了你又能耐我何的模樣。“我去看看你那兄弟怎么樣了。”陸景陽知道蒙三貪玩,體貼地去后院菜地找黃越。兔子精聽見陸景陽的聲音,立即抬起頭,一雙妖冶的粉色眼眸望穿秋水含情脈脈追著他身影直看。然后第三次被蒙三用刀狠狠拍了一下。蒙三勾勾嘴角,鄙視地說,“色妖!”兔子精依舊緊緊護胸,傲嬌地別開臉不理會蒙三。*******陸景陽來到菜地后面的菜地里時,卻根本沒有看到黃越,心中暗叫不妙。就在這時,屋里突然發(fā)出一陣類似爆炸的聲音,他臉色一沉,趕緊沖回去。陸景陽一進門,只見屋里濃煙滾滾,還伴隨著一股兔子的sao味兒。“阿則!”陸景陽焦急地喚著蒙三,卻不見任何回應。周圍的鄰居聽到爆炸聲也紛紛好奇趕過來詢問。“發(fā)生什么事了?是不是瓦斯爆炸???”“有沒有傷到人?”“唔,這滿屋子什么味道這么臭啊?”“……”陸景陽已經(jīng)懶得理會他們,他現(xiàn)在只擔心蒙三的安危。剛才他那般羞辱那妖精,如果真的被擄走,恐怕不會好過!如果他沒猜錯,那應該是只訛獸!里曾有這樣的記載:西南荒中出訛獸,其狀若兔,人面能言,常欺人,言東而西,言惡而善。其rou美,食之,言不真矣。訛獸滿嘴謊話,喜歡幻化成美男欺騙婦人,變成美女迷惑勾引男人,變成健壯少年博取鰥寡之人的信任。遇到貪婪的人,他們會給予利益和好處,遇到好色之人,他們可以用美麗的外表迷惑誘使之陷入情網(wǎng)不能自拔。總之,他們會根據(jù)目標的情況和人性的弱點來設下騙局,屢試不爽。訛獸本身其實沒多大法力,但很會騙人,稍不留神就會中招!它本是遠古神話里的妖獸,沒想到竟然會讓他們碰到!陸景陽努力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然后在原地仔細查找,終于找到了一小簇黑色的頭發(fā)。陸景陽小心地撿起那一小簇頭發(fā)捏在手里,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他就知道蒙三肯定不會是個任人宰割的二愣子!第44章:妖精也攪基陸景陽從口袋里拿出一張“追魂符”,包住蒙三那一簇頭發(fā)絲,小心地卷起來,然后點火燒符紙。隨著符紙燒盡,只見一縷金色的細絲從灰燼中浮了起來,并自己朝黃越家后面的山上飛了出去。陸景陽趕緊跟著那一縷金絲線上山。小安村是個大村,一共由十五個小屯組成,農(nóng)村的房屋和縣城大相徑庭,錯落得一點都不整齊,同一個屯的人家五花八門,各種朝向各種不對稱。黃越家正好在山腳下,后面都是荒山,層層疊疊綿延向遠處,也難怪那只訛獸會盯上他家。陸景陽尋著金絲線穿梭在遍地荊棘叢的山間,衣服都被扯破了,臉上也劃開好幾處血痕,但他卻不敢耽擱。*******蒙三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人用長著刺的荊棘藤蔓纏住四肢綁在一個山洞里,他手腕和腳踝都讓尖刺給扎出了觸目驚心的傷口,而同樣被綁在山洞里面的還有黃越,只是這貨已經(jīng)昏過去了。但黃越待遇比他好多了,至少只是被用手指粗的麻繩捆著!你妹的,死變態(tài)兔子精!蒙三暗暗罵了一句,沖一旁的黃越喊道,“喂,蠢貨,醒醒??!”“別喊了,沒有用的,他被我施咒了,沒有我的呼喚任你喊破喉嚨他也不會清醒過來的?!?/br>一道清脆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蒙三轉(zhuǎn)過頭,只見那變態(tài)兔子精此刻穿著一件淺粉色古裝長袍倚靠在墻邊,烏黑的長發(fā)用緞帶扎在腦后,兩只兔耳豎立在頭頂兩端。蒙三第一個感覺就是:好sao!大男人穿粉色,特么想sao出天際不成?“sao兔精,你對黃越做了什么?”蒙三瞪著那妖孽質(zhì)問道。訛獸從寬大的衣袖里摸出一把木片鏤雕而成的折扇,掩住嘴角笑道,“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空擔心別人?!?/br>“自身難保的是你死兔精,識相放了我們,不然等我?guī)熜值搅?,把你拿來紅燒!”蒙三即便拳腳施展不開,嘴炮也照樣打得啪啪響。訛獸一步三扭胯地走到蒙三跟前,伸出纖細的手撫上他俊美的臉龐,語氣和神情跟剛才在黃越家里截然不同,“嘴巴這么壞,真是白白糟蹋了這副好皮相,雖然你不是我的菜,不過我覺得你的這張臉肯定能幫我釣到合我胃口的男人,你說如果我頂著你這張臉出現(xiàn)在你師兄面前,他會不會淪陷?”臥槽,特么妖精也攪基?!這什么世道?!蒙三別開臉甩開訛獸的手,“變態(tài)死兔精,別做夢了,我?guī)熜忠彩悄隳苄は搿?!?/br>蒙三話沒說完,猝不及防被訛獸用荊棘藤蔓在胸前狠狠抽了一下,頓時疼得發(fā)出了一記悶哼,而胸前的衣服也被荊棘刺劃破,露出胸前皮開rou綻的血痕。訛獸手指在蒙三傷口上劃過,指尖沾染上猩紅的血漬,他眼里卻露出了愉悅的光芒,“果然,越是好看的男人凌虐起來越帶勁兒!”“變態(tài)!”蒙三忍著痛怒罵。“啪!”訛獸立即又給他狠狠抽了一下,他胸前又多出一道血痕,訛獸抽完還將指尖上的血涂到蒙三臉上,“剛才你用刀抽我屁股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此下場?”“變態(tài)死兔精,有種你打死我,別特么在我面前作,惡心死了?!泵扇?。他越罵,訛獸越得意,“嘖嘖,你現(xiàn)在傷痕累累的樣子真是誘惑至極,你說你師兄看到了會不會發(fā)狂?”“你又想干嘛?”蒙三惡狠狠瞪著他怒問。訛獸嘻嘻一笑,隨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