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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慘白的面容,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那個少年,還有一向高高在上的董事長對他表露無遺的迷戀……突然房間門開,董事長抱著那個男孩走了出來。人被毯子從頭到腳嚴嚴實實地裹著,一動不動。覃瀾沒有看Anny,而是先看向管家,冷著聲音問道:“您放她進來的?”管家微微鞠躬:“是老奴的失職?!?/br>“為什么放她進來?”管家立刻一五一十地答道:“因為秘書小姐說公司出了大事,不馬上告訴您,您會因她的失職而辭退她。”覃瀾將目光轉(zhuǎn)向Anny,只瞥了她一眼就移開眼睛繼續(xù)往前走。盡管如此,女秘書還是嚇得渾身一激靈,腦海里空空如也,穿著高跟鞋一路小跑,哆哆嗦嗦地把文件伸過去:“董,董事長,碼頭,出事了。貨被查。燒,我們燒貨……”聞言覃瀾頓住腳步:“貨都燒了嗎?”“燒,燒了?!?/br>“總經(jīng)理去了嗎?”“去了。”覃瀾怒斥:“那你這么著急往我這跑干什么?我手底下養(yǎng)的人都是吃閑飯的嗎!”Anny低下頭大氣不敢喘。覃瀾把恬真抱回主臥,清洗掉兩人身上的痕跡,給他上了藥,插好導(dǎo)尿管。走之前他親了親青年的額頭,重新綁好腳鏈。輕輕關(guān)上門,覃瀾看向半頭銀發(fā)的管家:“管叔,您年紀大了,對小輩們好,這個我能理解。但是我把您安排到小真身邊,不是讓您對著一個隨隨便便闖入的人就善心大發(fā)。要是這樣的話,我?guī)湍乙惶幒⒆佣嗟牡胤胶煤灭B(yǎng)老吧?!?/br>“老奴知錯,下不為例?!?/br>覃瀾頓了頓,說道:“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回來,勞煩您照料好他?!闭f罷,大步離開,走著走著怒喝一聲“還不跟上”!Anny忙追上去。作者有話說:小劇場:度娘:犯非法拘禁罪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quán)利。具有毆打、侮辱情節(jié)的,從重處罰。天真醬:求青天大老爺從重處理,小民跪謝大老爺貪婪君:別三年了,我讓你管制拘役一輩子好不好?……(PS:目前還沒有發(fā)生意外,所以下一章13號凌晨更新)☆、第七章強行辨識【限】一個高大的人影緊貼著墻壁疾行,每走過一個房間就摸一把門把手,摸過主臥后停下側(cè)耳在門上貼了一會,聽到了隱隱的視頻聲,記下這個方位,繼續(xù)往前摸去。最終人影來到了覃瀾的書房,基本確認里面沒有動靜后試探性地輕敲一下門,見沒有回應(yīng)便迅速鉆了進去,卻被房屋內(nèi)微弱的光亮嚇一跳。本應(yīng)是漆黑一片的書房此刻正映著電腦屏幕泛白的光亮,也讓他把這個房間的情況一覽無余。多年的臥底經(jīng)驗讓他直覺蹊蹺,犀利的目光一寸寸略過每一個書柜、每一件家具。突然傳來“咔噠”一聲響,他立刻看向摞滿文件的書桌,手下意識地摸到后腰的刀柄上,一步一步走向那里。目光剛要被電腦屏幕吸引,就被桌子底下突然冒出的眼睛險些嚇個趔趄。誰知桌子底下的那個人卻好像更害怕,像個老鼠一樣嗚咽著就往更里面的地方蜷縮,白花花的大腿在昏暗的光亮下依舊十分晃眼。少年企圖用狹窄的空間遮蔽自己,小聲地哼著:“不要看我!走開!別看我!”習(xí)慣夜視的王飛舟快速打量了一眼桌子底下的人,發(fā)現(xiàn)是個少年,身上遍布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痕跡。但當他看到綁在桌腳的鎖鏈一直延伸到這個人腳下時,神色一僵——性奴嗎?摸著后腰的手不動聲色地垂下去,王飛舟蹲下身柔聲詢問恬真的名字。但是恬真只顧著躲藏,嗚咽著不答話,巴掌大的小臉上閃著道道水光。他嘆了口氣,放輕了聲音說:“董事長今天通知我來這里和他匯報工作,剛剛我還奇怪屋子怎么這么暗,看來他不在啊,是臨時有事出去了嗎?”恬真不搭腔也他不在意,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吶,我保證,不會和任何人提到你,你也不想別人知道這種事情對吧?”恬真小雞啄米地點頭。王飛舟接著誘哄:“你也不要和董事長說見過我可以嗎?他不喜歡別人闖進他的書房和辦公室,我不想因為這個事情挨罵。”恬真猶豫了片刻,還是點點頭,見王飛舟要走,急切地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褲腳,只敢攥一個邊,小聲地問:“我不說你來過,你可不可以,帶我走?”王飛舟看著少年凄然的神情,幾不可查地皺了皺眉,將那雙手劃掉:“我又沒有三頭六臂怎么帶你走啊,你找錯人了?!?/br>那只瘦削的手慢慢失望地縮了回去。王飛舟快速離開書房,走之前瞥了一眼電腦屏幕,上面居然是附近的地圖,雖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再停留。確定人走了,恬真從桌底下鉆出來,在襯衣上蹭蹭汗?jié)竦恼菩模涞亟o電腦清理使用痕跡后關(guān)機,撬開鎖,小心翼翼地拎著鐵鏈閃回臥室,再把腳鏈拷回床腳,拿過放映著電影的平板電腦接著看。臨近傍晚,管家進來問恬真晚上想吃什么。恬真想了想,報出兩個最熟悉的菜肴:“番茄炒蛋吧,蛋要放多多的。再來一個溜白菜?!?/br>這答案聽得老管家抿嘴一樂——廚娘肯定好久沒做過這么樸素的菜了。還“蛋要放多多的”,簡直就是個貪嘴的小孩子。恬真又問順嘴問了句:“今天晚上還有人來找他談工作嗎?”管叔回答:“少爺上午就出去了,所以下午和晚上都不會有人再來。通知的工作我一向做得很好,一點都不像廚娘口中的老糊涂?!闭f完,兩個人一起笑出來。這是管家第一次在恬真臉上看見笑模樣,原來恬真嘴角咧開會露出兩個小巧的酒窩,他再聯(lián)想青年無親無故的背景和經(jīng)歷,只覺得說不出的可人疼。“爺爺,還有沒有上次的糖?”恬真眨眨眼,又舔舔嘴唇,像極了嘴饞想偷吃糖塊的小皮孩。“有,有,我這就送來?!贝芗译x開了,恬真靠在床頭,面上笑容漸漸消失,回想著今天見到的陌生男人……夜深,覃瀾還沒回來。恬真一個人躺在寬大的床上,縮成小小的一團,呆呆地望著漆黑的墻壁,仿佛又回到了被囚禁在黑屋的日子。腳上的鐵環(huán)已經(jīng)和皮膚融成一個溫度,有時甚至?xí)雎运拇嬖?。身體依舊殘存著被進入的感覺,能夠清晰地回憶起那物什的形狀和熱度……想著想著體內(nèi)涌上一股燥熱,yinjing有了硬挺的意思,更令恬真感到可悲的是,他的后xue竟然越來越癢,自動分泌著股股yin水??諝饫锓路鸲际亲约簊ao浪的味道。因為那個藥,jingye成了唯一緩解瘙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