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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請陛下賜一幅?!?/br>都聽得出來,高銘就是想讓皇帝賜字,不過這個馬匹拍得不錯,點睛之筆當(dāng)然由最高權(quán)力者來決定。趙佶也知道高銘打得什么主意,不過他歷來是個不排斥馬匹的人,笑道:“那好,就由朕來寫一幅字?!?/br>高銘聞言,忙朝門口候著的人員使了個眼色,很快,桌子筆墨就都備好了。趙佶心情大好,用自己獨創(chuàng)的瘦金體,寫下了四個字:大展宏圖。周圍人紛紛吹捧,高銘也跟著道:“太好了,咱們這大賽終于有了主題了,官家真乃點睛之筆?!?/br>趙佶題完字,心情大好,坐回了椅子上。高銘則叫人把皇帝的墨寶好生拿下去,明日就找裱糊匠,將墨寶裱起來。雖然筑球比賽是和他慕容彥澤兩個沒官員身份的國子監(jiān)學(xué)生辦的,但現(xiàn)在官家賜字了,誰還敢說他們不是官方欽定的。這時趙佶問道:“這就算開場了,接下來是不是開始比賽了?”因為這次時間充裕,所以提前進行了小組抽簽,比賽順序早定了,直接開始第一場小組賽。“回官家的話,是的,這場是山東東路隊和河西路的比賽?!?/br>趙佶微瞇起眼睛,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看來要專心的欣賞比賽了。這時門口有護衛(wèi)遞話進來,說出了點小狀況,管事的叫高銘拿個主意。高銘起身給在場比他地位高的人作個揖,“下面有點小事,我去處理一下?!?/br>趙佶專注比賽,渾似沒聽到,趙楷便代替他父皇應(yīng)允道:“你去吧?!焙鋈挥謫枺骸澳隳俏恍栈ǖ呐笥褯]來嗎?”高銘顧左右而言他,“多謝殿下關(guān)心,失陪失陪。”趙楷才微笑道:“那你先下去吧?!?/br>高銘叫慕容彥澤好好陪著,他則退出了看臺,一到僻靜處,他馬上問來人,“發(fā)生什么事了?”“山東東路的球隊發(fā)現(xiàn)有人冒名頂替。本來是個叫西門慶的,但是剛才球隊之間打招呼,有人認(rèn)出此人并不是名單上的西門慶,盤問之下,這冒名頂替的人才說,西門慶在老家陽谷縣被人殺了,因為當(dāng)時名單已經(jīng)報上去了,嫌更改麻煩,當(dāng)?shù)厍蛏缇驼覀€人說是西門慶頂替,到了東京?!?/br>西門慶參加蹴鞠比賽并不意外,他可是個擅長鉆營的人,也會槍棒蹴鞠,走了知縣的門路,到東京參蹴鞠比賽,想要發(fā)跡。只是人渣本性過早暴露,因為毒殺武大,被武松殺了。不用說,宰了西門慶的肯定是武松了。“那西門慶因為什么被殺?”“沒說,應(yīng)該不是好事,支支吾吾的?!?/br>高銘便問:“那西門慶的保舉人是誰?”“是當(dāng)?shù)刂h。”“這樣,讓他們繼續(xù)比賽,畢竟官家正看著呢,作廢他們資格,會影響比賽。但保舉人跑不了,你先記著,事后將這件事報到禮部和吏部去?!?/br>“是?!惫苁碌牡昧睿氯チ?。等人走了,高銘原地?fù)u頭嘆氣,這次防止有人女扮男裝,加了個驗身的環(huán)節(jié),結(jié)果女扮男裝的倒是沒有了,冒名頂替的倒是出來了。不過,西門慶這廝也是腦袋有包,就想和潘金蓮約幾次,沒有長久在一起的打算,就因為事情暴露,又踢傷了武大,武松回來沒法交待,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武大殺死了。難道他認(rèn)為是武松回來,發(fā)現(xiàn)哥哥死得有蹊蹺不會查?還是說武松就算查到了,覺得沒證據(jù),干脆就放棄復(fù)仇了。他真是不了解武松,于是武松就讓他深入了解了一下。武松是武大討百家飯養(yǎng)大的,對他來說,武大如父如兄。誰殺他哥哥,他就割誰狗頭沒商量。西門慶丟了腦袋,也不用來東京得瑟了,直接埋陽谷縣了。潘金蓮則被武松開膛剜心,但是其實他倆死得都不算慘,最慘的其實是王婆,被判了凌遲。本來撮合西門慶和潘金蓮是想賺棺材本錢,結(jié)果提前進了棺材,還是千刀萬剮的方式。不過,考慮到王婆對毒藥的熟悉和處理武大尸體的淡定,加上她是個獨居老太太,很難讓人不懷疑,她男人王公是怎么沒的,是不是跟武大一樣一天夜里突然“暴斃”。高銘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堆,忽然回過神來,低喃道:“真是,怎么能在這里浪費時間。”趕緊轉(zhuǎn)身下了樓去找人。很快,就在下層球場的一個位置看到了花榮的背影,這里是官家所在位置的正下方,處于他們視線的死角。高銘貓著腰走過去,本想來個偷襲,嚇唬他一下,結(jié)果沒等接近,花榮就察覺到了,回頭看他,笑道:“你怎么來了?”說著朝上面使了個眼色,“不用在上面候命嗎?”“慕容在呢,我偷個懶?!备咩懺诨s身旁坐下,“陪你待一會,怎么樣,還挺好看的吧?”“好看,但都是你的點子吧,我猜慕容彥澤想不出來,他只是執(zhí)行你的主意?!?/br>高銘一聽笑了,“他哥哥可是青州知府,你見到他哥的時候,可千萬別這么說,你還要在他手下做事?!闭f完,忽然想起了什么,試著問:“等我做了知府,就把你調(diào)到我那里,你看如何?”花榮語氣中有遲疑,“不用了,順其自然就好了?!?/br>“我不是讓你做我下屬,就是覺得,你去別人那里難免受閑氣,肯定不如跟我這個兄弟在一起自由自在。”“那你得先當(dāng)上知府?!?/br>高銘抱著肩膀,自信的道:“不就是知府么,我早晚當(dāng)一個給你看看。我做知府,就讓你當(dāng)一州兵馬統(tǒng)制,咱們倆個搭檔做事,輕松自在又快樂。”花榮笑看他,這一次,語氣中再沒有任何猶豫,字字清晰,“那我等你?!?/br>第34章陪了花榮坐著看了會球,高銘便回到了官家和諸位大臣身邊,繼續(xù)作陪。因為他之前將今日比賽的球隊的資料爛熟于心,每當(dāng)皇帝問起哪個球員是誰,高銘都能對答如流。而旁邊的楊戩也會不時夸獎高銘幾句,眼見高銘這新興的寵臣崛起,其他人面子上不能太難看,免得給皇帝留下嫉賢妒能的印象,于是蔡京童貫等人也得違心的跟著夸幾句。而高俅呢,自家兒子就不用他出面夸了,保持微笑就好。場面和諧美好,構(gòu)成一副“昏君”和“jian臣”同樂的溫馨畫面。當(dāng)天比賽輸贏結(jié)果出來后,官家和大臣便從修建的單獨通道離開了球場,這個貴賓通道的細節(jié)體現(xiàn)了高銘和慕容彥澤在修建時的細心。趙佶雖然沒直說,但是趙楷笑著對高銘道:“你的確是個精細人,事無巨細,百般伶俐?!?/br>“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殿下過獎了?!备咩懼t虛道。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