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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犯便是孫二娘店內(nèi)的兩個伙計,小二和小三。這兩人生得膀大腰圓,專門在后廚做剝皮切割的活,這時候被押上來,兩雙眼睛賊溜溜的環(huán)視周圍,聽到百姓的罵聲,都不敢往后看。小二小三被推著跪到在高銘跟前,眼皮不敢抬,都低著頭,大概也是意識到死期到了。高銘盯著他倆,“孫二娘和張青說,你們店里有三不殺,可有此規(guī)矩?”小二和小三誰都不答。高銘便抽了一支令箭,“誰答得慢,這簽子便用在誰身上,本府在問一遍,你們店內(nèi)可有規(guī)矩,是否認(rèn)真執(zhí)行?”小二聽了,搶先道:“張青確實(shí)說過,但孫二娘從不照做。我們?nèi)ツ赀€藥翻了一個大和尚,要取他性命,但是張青趕了回來給救下了。小人還記得,那和尚叫做魯智深!”之前都叫老板娘,如今都是罪犯,便直呼其名孫二娘。事到如今,必死無疑,把責(zé)任都推到孫二娘夫妻身上,他們說不定能逃脫凌遲,來個痛快的處斬。張青忙道:“沒錯,小人救了魯智深,所以把他放了,并沒有害他性命!我們不殺和尚?!?/br>他剛說完,就被小三反駁,“不是的,也有沒救下來的,兩年前有個頭陀打店里過,被孫二娘藥倒,rou多,做了好多天饅頭!說不殺云有僧人,是因?yàn)檫@個窮和尚沒得什么rou,但是遇到rou多的,找殺不誤。”“那行院煙花和配軍囚犯為什么不殺?”高銘追問。“妓女相好的多,姐妹多,若是害她們,她們那些的姐妹四處去說,全天下不都知道了?哪還有買賣上門。至于囚犯和配軍,都不是好惹的,怕他們的朋友親戚上門尋仇!”張青面如土色。“什么三不殺,分明是欺軟怕硬!美化你們的最惡行徑!”高銘道:“慣會扯謊的賊骨頭!”抽出四支簽子扔到地上,“孫二娘張青著實(shí)打。”一個簽子是十板子,每人各二十大板。聶亮等人打人不手軟,都是害人性命的惡鬼,只恨不能打死,沒一下都往疼里打。一時堂上鬼哭狼嚎,但周圍人發(fā)出的卻都是解恨的欣慰聲。待板子打完了,高銘便對差役道:“將翻到的衣裳物證拿上來?!?/br>四個差役,大包小裹的拉了許多衣裳到大堂上,這些都是從孫二娘店里翻出來的,都是被他們害了性命的人的衣物,有好的,他們自己穿了,剩下一些就在店內(nèi)放著,閑下來心情好了就清理,否則就在酒店后角落里吃灰。高銘叫人差役攤開一些,就有一股子霉味和血腥味翻涌出來,在場人都忍不住掩鼻。“這是從你們店里發(fā)現(xiàn)的受害者衣物,本府昨日叫人清點(diǎn)了,總共是八十七件,其中孩童衣裳九件,女人衣物十一件。另有和尚道士的用具數(shù)個。”高銘道:“而且,本府發(fā)現(xiàn)了一件血衣,來人,單拿出來給他們看。”那是一件滿是鮮血的袍子,血跡已經(jīng)干涸呈黑色,一看這衣裳的主人就殺了許多人,才導(dǎo)致如此大面積的沾染了血跡。“這袍子的主人是誰?”高銘聲音不帶一點(diǎn)感情的問道:“你們用蒙汗藥藥翻行人,然后剝衣殺害,其他衣裳都是干干凈凈的,這么就這件衣裳滿是血跡?”這袍子的是主人正是武松,因?yàn)樗麣⒘藦埗急O(jiān)一家后逃跑,在一間破廟休息,被孫二娘的一家分店伙計抓住,剛要動刀的時候,孫二娘來了,把他救了下來。領(lǐng)回店中,用之前一個被他們加害的頭陀的衣裳戒箍度牒給他換上,把武松放跑了。這就是行者武松的來歷。此時此刻,看到這件衣裳,孫二娘和張青等人都遲疑了,武松換下來衣裳就手扔到了舊衣裳堆里,還沒來及處理,就這么被翻了出來。張青渾身又出了一層汗,汗水滲入傷口疼得直呲牙。高銘一揮手,吩咐差役,“將這件衣服抻開?!庇謱μ孟碌姆溉藗兊溃骸澳銈兛纯催@衣裳的尺寸,得是身高六尺人所穿。這樣的人得被你們做多少人rou饅頭,你們怎么會沒有印象!還不如實(shí)招來?!”孫二娘和張青齊齊保持沉默。倒不是不敢出賣武松,因?yàn)槲渌梢呀?jīng)逃離孟州了,就算說是武松的,知府也逮不到人。之所以不說,是因?yàn)樗麄儽е唤z幻想,那就是武松聽到他們?nèi)氇z的消息會來劫獄,將他們救走。若是出賣了他,不仗義的人在江湖上是沒地位的,是不配被救的。孫二娘便道:“不知哪來的漢子,被我們宰了做了好幾天饅頭!”張青也道:“不信大人問我們店里的小二小三!”高銘看向小二和小三。小三縮做一團(tuán),回答道:“記得上個月的一天,這孫二娘領(lǐng)回來一個大漢,十分魁梧,之后我沒注意,當(dāng)時店里rou多,不曉得是不是做了饅頭?!?/br>高銘淡定的繼續(xù)問孫二娘:“你怎么把這漢子帶回來的?藥翻了嗎?可我聽你伙計用的‘領(lǐng)’字,這可不像不能行動的樣子?!?/br>小三一聽,立即道:“是了是了,是跟著孫二娘走回來的,似是認(rèn)識,有說有笑?!?/br>孫二娘朝那伙計呸了一口,“你懂個屁,不有說有笑,怎么騙他喝蒙汗藥?!?/br>解釋的還算合理,但是高銘豈會相信,“那為何這衣裳有血跡?”孫二娘忍著嘴疼,道:“蒙汗藥沒下夠,他睡一半醒來,我便給了他一刀,因此出了許多血?!?/br>“那一刀給在哪里?”“不知道,就在身上混亂捅了一刀。”高銘冷笑,“可你看著衣裳上,哪有一個刀口?”孫二娘果然見那衣裳不曾有一個刀傷,便改口道:“剛才記混了,傷口在脖子上!”高銘便一揮手,“傳仵作?!?/br>仵作是個小老頭,早在一旁等著,聽到傳召,立刻上了堂,先拜了高銘,又檢查了衣裳道:“回大人的話,這衣裳的血跡,依小人看不是從脖子流出來的,好幾處血跡都可以看出是飛濺上來的,應(yīng)該是殺人時所穿,受害者的血跡飛濺上來的,這是一件殺人時穿的血衣!”孫二娘冷汗涔涔而下,仰頭看向這個噙著冷笑的年少知府,竟然第一次感到了恐懼。高銘叫仵作下去,繼續(xù)盤問張青和孫二娘,“本府懷疑這血衣的主人就是殺害張都監(jiān)一家的兇手武松!”聲音洪亮,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連師爺都呆住了。萬萬沒想到,知府竟然會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周圍百姓更是紛紛驚詫,敢情一直通緝的武松和這個案子也有牽連,趕緊趁著差役們不注意,都往前擠了擠,就為了聽得更清楚。孫二娘和張青聽了這話,頓時如爛rou一般的癱軟在地。高銘吩咐道:“孟州最近除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