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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順利,程萬里深吸一口氣,萬事俱備,就等花榮救美了。第三天一早,知府衙門就備了車馬,叫小姐乘車出門,丫鬟婆子們在馬車兩邊走。假陰天,沒有太陽,冷風(fēng)涼颼颼的,吹得人想打哆嗦。程萬里和高銘坐另一輛馬車,花榮獨自騎馬,攜帶了十個持武器的衙役,出發(fā)去城外的紫仙觀。程萬里有些打退堂鼓,這件事就算成了,讓女兒知道自己父親做出這樣的事,她肯定也會怨恨自己吧。而坐在他對面坐著的高銘,懶洋洋的哈欠,垂頭瞇著眼睛似乎想補(bǔ)覺。都這個時候了,程萬里緊張得心臟都要吐出來了,對方居然還能睡得著?程萬里頓感,果然這世上關(guān)心女兒的就他這個老父親,別人誰也靠不住。眼看要到吩咐人埋伏的地點,程萬里感到自己手腳冰冷,連呼吸都有些許紊亂了。高銘張開迷蒙的眼睛,安慰道:“放心,不會穿幫的,最近山東這邊不太平,強(qiáng)盜很多,出來劫持知府千金也不是不可能。她不會懷疑的。”像王英之流,山頭就在清風(fēng)寨旁邊,結(jié)果連清風(fēng)寨文知寨劉高的老婆都敢劫持,可見其囂張。東平府附近的強(qiáng)盜,膽子再大一點,更垂涎程鶯鶯美色一點,做出劫持知府千金的行為也在情理之中。程萬里頷首,“嗯,有道理,她不會懷疑。”而此時,后面馬車?yán)镒某铁L鶯,則蛾眉倒豎,擰著帕子,給一會如何斥責(zé)這出鬧劇打腹稿。正想著,就聽外面?zhèn)鱽硪宦暭饨?,她探頭一看,就見前方的馬車都停了。不知打哪兒蹦出來十來個蒙面的強(qiáng)盜,為首的一個叫嚷道:“想要從此過,留下買路錢!”程鶯鶯知道她爹準(zhǔn)備的人來了,便將一旁的紗帽戴上,順了順垂下的輕紗,更好的遮住的容貌,一會看準(zhǔn)時機(jī),就下車戳破這鬧劇。這時,就聽他爹程萬里探出頭來呵斥道:“哪里來的毛賊,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那伙盜賊聲音很僵硬的道:“我不管你們是誰,總之就要拿錢,否則我們就自己動手了!”程鶯鶯見他們演技如此之爛,心想就算昨天沒那紙條通風(fēng)報信,她也能看出這些是作假的,越加擰緊了眉心。程萬里卻感到戲演到位了,將腦袋探出來對花榮道:“快些動手,將這些強(qiáng)盜收拾了!”沒想到,花榮竟然一攤手,對他抱歉的道:“出門前忘帶兵器了?!?/br>程萬里目瞪口呆,再看花榮的馬鞍前后,果然什么都沒有,他現(xiàn)在就一赤手空拳的武夫。竟連兵器都沒帶出來,虧你還是武將,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在家里!但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程萬里馬上吩咐自己帶來的衙役,“將你們的刀給花統(tǒng)制!”花榮倒也沒推辭,下馬拿過一柄樸刀在手里耍了耍,就朝這群強(qiáng)盜走去。這些強(qiáng)盜原本就是找捕快冒充的,都聽說前幾日花榮跟董平打了個平手,本來就是作假的,誰敢認(rèn)真。況且誰也拿不準(zhǔn)花榮知不知道今日是做戲,萬一認(rèn)真,明年親人直接給他們燒紙了,見花榮朝他們走來,嚇得后退:“今天就放過你們一馬!”就要跑。“不用放一馬!你們把我劫去罷!”程萬里就聽身后的馬車傳來女兒的喊聲,將半截身子從車窗探出去,見女兒戴著紗帽,已經(jīng)下了馬車,往這邊走來。強(qiáng)盜們手足無措,人質(zhì)主動要求劫持,這可怎么繼續(xù)演?剛才快點跑好了。程鶯鶯凜然的朝前邊走來,“我說綁架我吧,讓我來換其他人的平安!”程萬里吼道:“鶯鶯,你說什么胡話?!”程鶯鶯不管這些,直對強(qiáng)盜們道:“我愿意用我換其他人的安全,我留下,你放其他人走!”強(qiáng)盜們呆若木雞,看向程萬里,“那、那我們要綁嗎?”大人,到底怎么辦???為什么小姐不按套路來?!程萬里罵道:“綁個鬼!”強(qiáng)盜們挨罵了,當(dāng)即就洗心革面了,“那、那就不綁了!”程鶯鶯見他們一個個這樣子,假戲明顯唱不下去了,不由得瞇起了眼睛,轉(zhuǎn)身對他爹道:“他們?yōu)槭裁催@么聽您的?”程萬里知道穿幫了,老臉通紅。突然間,就聽噠噠的馬蹄聲,打旁邊的小路中猛地竄出一匹棗紅馬,上面騎著一個蒙面的男人,說時遲那時快,甩出一道撓鉤,將程小姐一捆,瞬間拽出幾丈,接著他俯身一撈,將人一卷,擄上了馬,轉(zhuǎn)身就跑。動作一氣呵成,眾人還沉浸在假戲被戳穿的尷尬中,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偽裝的強(qiáng)盜們,面面相覷,“這是誰?咱們的人嗎?”程萬里先反應(yīng)過來,這架勢絕對不是做戲,而是真的,他女兒被抓了走,聲嘶力竭的喊道:“追啊——”他們這一行人出來,除了花榮外,都沒騎馬,于是立刻靠兩條腿去追那遠(yuǎn)去的馬。“爹——救我——”馬背上傳來程鶯鶯的哭喊聲:“這人是真強(qiáng)盜——”程萬里哭著喊:“鶯鶯——”淚眼朦朧中,就見高銘從馬車座位底下拿出一把長弓,一個箭囊,掀開馬車簾子,扔給了馬上的花榮。花榮接過弓和箭,拉弓搭箭,對著那遠(yuǎn)去的背影,仔細(xì)瞄準(zhǔn)。程萬里心揪起,那騎馬的強(qiáng)盜策馬跑出了很遠(yuǎn),差不多成了拇指大小,如何射得中,不由得眼淚決堤。花榮瞄準(zhǔn)后,捏住箭矢的手指放開,離弦的箭的朝那渺遠(yuǎn)的背影射去,宛如一道閃電。眾人本想看那箭矢,卻因為速度太快,什么都沒看到,只是過了須臾,就見遠(yuǎn)處那個強(qiáng)盜所騎馬匹的步伐漸漸慢了下來。等人跑到近處,見失魂落魄的小姐已經(jīng)滾下了馬,身上有一大片血跡。她強(qiáng)作鎮(zhèn)定,一張嘴,在寒冬的冬季發(fā)出一串白氣,“他……他死了……”眾人就見裹挾小姐的男子,此時聳拉著腦袋,一支箭將他的喉嚨穿透。其他人將馬牽住,將死去的男人拽下馬來,當(dāng)即扯開的他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張慘白而猙獰的面孔來。“董平?!”有人認(rèn)出來,驚呼道。程萬里這時候也奔跑到了跟前,見女兒身上有血跡,慌慌張張的道:“傷到哪里了?”“不是我的血,是董平的?!背铁L鶯雖然也害怕,但比他爹要淡定。程萬里這才注意到地上死去的男人,竟然是董平,他愣怔在原地,半晌反應(yīng)過來,上去就準(zhǔn)死去的董平尸首就是一腳,“原來是你!”程鶯鶯遭受了不少的驚嚇,再淡定也心慌,由一旁的婆子扶住,不敢多看董平的尸體,往原路返回。程萬里踢了幾腳不見董平有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