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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肥羊肥牛,當然還有最近爆紅流行的烤串,眾人開懷暢飲,比過年還熱鬧。宋江剛才留神聽孫小五念那份名單,本想找出不恰當?shù)牡胤较蜿松w發(fā)難,可惜一直聽到結尾,都沒任何錯處,不禁失望。而晁蓋端著一碗酒,一邊喝一邊笑看宋江,是不是想發(fā)難啊,叫你失望了吧?宋江也看出晁蓋心中所想,故意低頭喝酒,一刻沒停止思考,這份名單,肯定不是晁蓋自己擬定的,必然有人從中協(xié)助他。對每個人的技能這么了解,只能是打著詢問頭領日常所需進行調查的孫小五。就說他當初拿著紙筆挨個頭領那里登記,果然是調查每個人的底細。不禁愈發(fā)后悔當初沒叫王英在路上就吃了他。其他人卻不像宋江這樣想,只覺得當初孫小五找他們登記每個人的情況,果然沒白登記,物盡其用,人盡其才,都可以在適合自己的崗位上發(fā)光發(fā)熱。眾頭領喜氣洋洋的又吃又喝,在這大喜的日子里,鬧到半夜才各自散去。高銘和花榮回到住處,已經(jīng)是后半夜,作為梁山的“紅人”,今天少不了人向高銘敬酒。好漢們的酒量,不像山下用“盅”和“杯”,而是用“碗”,個別甚至用“壇”。雖然高銘一再推辭,花榮也幫他喝不少,這會還是醉得厲害,回到屋內(nèi),就爛泥似的倒在了床上,嘴里含含糊糊的說著什么。花榮靠過去聽他說什么,好半天才勉強分辨出一句,“爹……您看我有出息不?”原來是念叨太尉,花榮怕高銘醉酒說錯話,不敢叫嘍啰們進來,只由他來幫他蓋被子。這時候,高銘有嘟囔著說什么了,花榮湊過去仔細聽,就聽他道:“慕容彥澤,你個小二逼,是不是以為我死了,其實老子活著好的呢,回去嚇死你?!?/br>花榮哭笑不得,“行了,別說了,趕緊睡吧?!苯o高銘調整枕頭的高度,就在此時,高銘又說話了,罵罵咧咧的道:“趙楷,你才流鼻血呢……你們?nèi)叶剂鞅茄?/br>花榮以為高銘醉得無知無識,便輕哼道:“你連趙楷都念叨,怎么不念叨我一句?”卻不想聽到這句話,高銘迷蒙的睜開眼睛,醉眼朦朧的看花榮,“……因為你就在我身邊啊……想看就能看到,干嘛要念叨你。”花榮心一緊,耳朵莫名發(fā)熱,“都什么時候了,趕緊睡罷!”刷啦一下,將床幔給拉上了。高銘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揉著眼睛坐起來,穿著中衣,撩開床幔探出腦袋,不見花榮,喊了一嗓子,“花榮——”話音剛落,就見花榮、秦明都推門走了進來,看著狀態(tài)和平時一樣好,不像高銘,因為宿醉,腦袋想要炸開一樣。他只抽冷氣,心想以后再喝這么多酒,自己就是狗。秦明是個急性子,一見高銘就忍不住道:“你可醒了,我有事想跟你說。”高銘嗓子不舒服,朝秦明點頭,那意思是,你說,我聽著。花榮見狀,轉身出去端了杯水回來給高銘,他倆在一起住了這么長時間,有些需求,不需要對方特別交代。高銘接過水杯,朝花榮燦爛的笑了一下,謝謝你,你可真好。花榮也微笑看他。秦明雖然是個急脾氣,但并不是對周圍人事毫無察覺的莽漢,說來奇怪,他最近覺得高銘和花榮特別熱絡,兩人尤其愛眼神交流,就跟“眉目傳情”似的。這會見花榮和高銘這般,他不覺間向兩人投去“驚異”的目光。高銘見秦明不說話了,喝了口水追問道:“你想說什么?”花榮接過話茬,“秦將軍一早來找我,說他擔心梁山聚集了這么多頭領,昨天又都安排了職務,怕是不會再安分,必然下山危害周邊?!?/br>秦明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一開始咱們來的時候才幾個人,現(xiàn)在都多少人了?寨子里這么多人,肯定要找事做?!?/br>不是內(nèi)戰(zhàn),就是外戰(zhàn)。高銘道:“這是必然的。”本來就是強盜,能消停這么久,說實在的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就這么大點山頭,卻住了數(shù)個亡命徒,怎么可能不鬧事。就這群人的脾氣和道德,哪天早上起來,說某某昨晚把某某剁了并且做成燒烤吃了都不奇怪。秦明急了,“這不是要禍害蒼生嗎?那怎么辦?”“你不要急,孫立那邊還在跟我爹接觸,就算梁山要對外動兵,還有我爹那層保障呢,他們敢打,官府就敢圍剿。再說了,現(xiàn)在兵器船舶都在打造,嘍啰還在訓練,什么時候能下山,還不一定呢?!?/br>人都湊齊了,不打仗怎么能行呢,必須得打,而且還得往他爹設置的圈套里打。秦明一琢磨,馬上懂了,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原來是這樣,難怪你一直積極促成幾個山頭來投奔梁山,原來是打算一網(wǎng)打盡。”花榮早就看出高銘的想法,但笑不語,只是目光欣賞的看向高銘。秦明就見花榮笑看高銘,高銘察覺后,也向花榮眉眼彎彎的回笑,使得他在場有種“多余”的感覺,畢竟這倆人分外默契,有時候不需要語言交流,他還得費勁動口舌。秦明沉默下,起身道:“我心里有底了,那我就回去了?!?/br>高銘心想,不愧綽號霹靂火,真是個急性子,來去匆匆。等他走了,花榮坐到高銘身旁,關心的道:“你還難受么,如果不舒服,不用著急起來,再躺會?!?/br>高銘確實腦袋又悶又疼,重新躺回去。花榮陪著他說話,“你的意思是,讓太尉再次發(fā)兵,等梁山下山打劫,做好準備,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可是孫立那邊才把消息遞出去,來得及布置計劃嗎?”“應該來得及吧?!备咩懧N著二郎腿,笑道:“我有種預感,在對外打仗之前,梁山內(nèi)部得先鬧騰一番?!?/br>“宋江已經(jīng)坐了第二把交椅,他還鬧騰什么?!那日叫他坐頭把交椅,他又不坐,總不會這么快就反悔來搶吧?!被s哼道。宋江的確是鬧事的大戶,但有的時候,鬧不鬧事不是他能控制的,恐怕在他不想出事的時候,事情偏要來找他。高銘前幾天忙,沒倒出空來跟花榮說一些事,今天所有好漢們應該都是宿醉的狀態(tài),都在休息,有的是時間。“那我跟你說道說道那天我和晁蓋指定的計劃。我那天慫恿晁蓋在馬軍步軍和水軍之間挑唆生事,他很高興的采納了。晁蓋可能覺得水軍多數(shù)是宋江的人馬,鬧騰起來,是一個打擊他的好機會。估計過段日子,就能看到效果了。”“怎么挑唆?”花榮是軍官出身,略一想就猜到了,“難道是讓他們在待遇上不平等?”好多人當兵只是為了軍餉,敢克扣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