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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口口相傳,但今天的事,他們可是親眼所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還是自己看到的靠得住。尤其像高衙內(nèi)這種之前形象烏漆嘛黑的,突然間有了閃光點,給人的感覺就更不一樣,尤其滅了朱家的威風(fēng),仿佛替他們也出了一口惡氣。——出了相撲館,花榮失望的想,和高銘出來消遣,卻碰上這種事,壞心情。下次一起出來,不選相撲館了,另外找個好地方。高銘也不舒服,心里哼道,這筆賬得算到楊戩和朱沖頭上?!?/br>本來就是他倆的錯。之后兩人去吃飯,菜肴味道不錯,找回了些心情,有說有笑的回去了。高銘回到府內(nèi),聽說朱家的大管家來了有一會了。高銘就叫他進(jìn)來,朱家大管家一露面就連連作揖謝罪,“都是下面的人辦事不利,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衙內(nèi),您千萬別跟我們一般見識,這是那小關(guān)索meimei的賣身契,都給您帶來了?!?/br>高銘朝旁邊的小廝遞了個眼色,小廝上前把賣身契拿了過來。高銘瞅了一眼,沒說話。朱家大管家苦著臉道:“還有我家老爺和我都不知道有這事兒,是負(fù)責(zé)買賣婢女的執(zhí)事,自己擅作主張勒索的小關(guān)索。得虧您今日出面,我們才知道有這么欺下瞞上的狗東西,已經(jīng)打了一頓,攆出府去了?!?/br>誰知道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高銘懶得計較。“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代我向朱老爺子問個好?!备咩懻f完,起身回了后堂。過了幾天,高銘探聽到東京內(nèi)關(guān)于他的傳聞,破天荒的出現(xiàn)了許多正面評價,竟然還使用了行俠仗義這種詞。他敏銳的意識到,通過踩人人憎惡的朱沖,他的民間口碑好轉(zhuǎn)了,正是投放自我洗白軟文的好時機(jī)。于是之后的幾天,在街頭巷尾的茶館內(nèi),有自稱他朋友/親戚/老鄉(xiāng)是高衙內(nèi)近身隨從的人,給大家爆一些料:我所知道的高衙內(nèi)。高衙內(nèi)癡戀林娘子不成,之后痛定思痛洗心革面,早就從新做人了。知道娛樂了東京百姓的蹴鞠比賽嗎?他的構(gòu)思!知道孟州快活林的重陽節(jié)嗎?就是天下第一糕那個,他的想法!知道梁山,少華山,二龍山的強(qiáng)盜嗎?都是他招安的!不光這些,高衙內(nèi)從不苛待下人,誰家有困難,只要說一聲,他向來能幫就幫。雖然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但他真的人很好。“原來是這樣,難怪他看不慣朱家欺男霸女?!?/br>“浪子回頭金不換,我看高衙內(nèi)還是不錯的嘛。”在高銘精準(zhǔn)的在各大茶館投放了大量水軍后,他的形象比以前白了不少。他也適時收手,等候下一次洗白機(jī)會。—高銘的重心還放在工程建造上,隔三差五就去看看,親自監(jiān)督工程進(jìn)程,還經(jīng)常查賬,畢竟用的是自己的錢,心疼啊,確保每一文都花到刀刃上。不像楊戩給皇帝建造園林,鋪張浪費,從中間撈錢。這日,高銘從工地回來,才洗了去灰塵出來,就接到了下人來報,“有個自稱戴宗的人求見,已經(jīng)等了您幾個時辰了,門房本想打發(fā),可他說,他是梁山軍的,您看?”戴宗?高銘心里咯噔一下,才送走史進(jìn)和魯智深沒多久,這戴宗就上門了。他來干什么?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會是好事,扯上梁山不是刀光就是劍影。他嘆氣,“叫他進(jìn)來吧?!?/br>很快,就見戴宗垂著頭,拎著一個包袱,小碎步走了進(jìn)來,見到高銘,立即作揖,“拜見高提點。”高銘一揚手,“行了,不必多禮。”戴宗這才抬起頭來,時隔許久,再一次看到他們曾經(jīng)的寨主孫小五的樣子。沒錯的!一根毫毛都不差,高衙內(nèi)就是孫小五。雖然早就知道這點,但親眼所見,心情依然相當(dāng)復(fù)雜,吐出兩個字,“大人……”“說吧,什么事?”高銘就猜到史進(jìn)和魯智深回去后,會傳播他的好名聲,說什么寨主依然是寨主之類的。戴宗這次來,總不會是給他送土特產(chǎn),肯定是有求于他。戴宗抿唇,為難的道:“是這樣,本來一切都好,我們已經(jīng)在征討王慶的路上了,可是朝廷獎賞我們的御酒,被人克扣了,兄弟們不滿,找他們理論,還被辱罵,有兄弟氣不過,推倒了廂官,便被興師問罪?!?/br>高銘心道,肯定不是簡單的推倒,八成是用拳頭推倒的廂官吧。“哪個兄弟?”“是李逵兄弟。他也因此被打了四十軍棍。”就猜是這黑廝,打一打沒壞處。但是想必當(dāng)?shù)貛僖彩钦娴目丝哿司苧ou,否則,李逵有吃有喝有宋公明哥哥,一般情況下也不會鬧事。高銘發(fā)現(xiàn)他自己怎么“戲耍虐待”這群好漢都行,但若是其他人虐待他們,他還真有點沒法忍。底下這幫人竟敢克扣梁山的酒rou,是不是不想活了?以為梁山軍爹不疼娘不愛,沒人罩著了是不是?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高銘可是梁山的前寨主!“克扣酒rou的事,我會派人去查的,這個你放心,以后朝廷撥給你們多少,到你們手里就有多少。”高銘承諾道。戴宗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朝中有人好辦事,在當(dāng)?shù)馗鷰贍幷撃敲淳枚紱]解決,到了高衙內(nèi)這里,就一句話的事。此時的他,忽然想起了史進(jìn)從東京回來后,常說的話,“寨主,永遠(yuǎn)是我們的寨主?!?/br>“謝衙內(nèi)?!贝髯诟袆拥倪M(jìn)一步解釋,“我其實本不想來的,因為史進(jìn)兄弟從東京回來后,跟我們說,朝廷忌憚您跟我們聯(lián)系,但是這次還是來了,一來,因為克扣酒rou一事,讓許多兄弟寒了心。”高銘道:“真遇到緊急情況,我也不能怪你們?!?/br>“二來,是宋公明哥哥和吳學(xué)究叫我一定要給您捎帶一封信。”高銘點頭,示意戴宗給他信。誰知道戴宗遞上了包袱,“都在這里?!?/br>高銘目測這包袱的大小,出趟遠(yuǎn)門都夠了,好奇的叫仆人接過來。他好奇的打開一看,好家伙,這哪里是一封信,這是吧?至于寫這么多張?宋江和吳用這是對他猛掏心窩子啊,寫了這么多。他簡單的翻了翻,內(nèi)容用兩個字就能概括:認(rèn)錯。說一千道一萬,害怕高銘因為在梁山結(jié)下的梁子,對他們下黑手。高銘心里反駁,我朝你們下黑手干什么,王慶和方臘還沒打呢。“宋公明和吳學(xué)究有心了,他們的心意,我明白了,你回去告訴他們,不用擔(dān)心,只管聽朝廷的調(diào)度,該做什么就做什么。”戴宗拱手,“是,我明白。”“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