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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深溝,表情好像吃了黃連似的。高銘奇怪地用眼神詢問,你有事?完顏希尹便什么都不沒說的移開了目光。高銘也沒再糾纏,熱情的討論吃火鍋的事。宗強有點惋惜地道:“除了火鍋外,還有很多好吃的,四哥都應(yīng)該嘗嘗,可惜沒時間了?!眲傉f完,就見兀術(shù)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的怒道:“我不能多逗留是因為誰?”當(dāng)然是因為要回金國準(zhǔn)備貂皮等物,至于為什么要準(zhǔn)備這些?還用說嗎?!宗雋冷眼看兀術(shù)跟宗強,倒是覺得這兄弟倆只是在關(guān)系親密的斗嘴。不禁在心里哼道,兀術(shù),你行,不叫我留下,叫你親弟弟留下來享福。哼,宗強,就你有親哥哥嗎?別忘了,我也有,而且比你四哥兀術(shù)更厲害。宗雋一母親生哥哥完顏斡離不,漢名完顏宗望。高銘見宗雋面色如霜,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宗望可是個狠角色,汴梁城就是他攻破的,要不是歷史上在靖康之后,突然病死了,兀術(shù)絕對不會上位那么快。但宗望現(xiàn)在可是還活蹦亂跳的。希望宗雋的耳旁風(fēng)厲害點,回去多給兀術(shù)找麻煩。對了,還有雨湘的枕頭風(fēng),她要多鼓動宗雋進“讒言”。現(xiàn)在的兀術(shù)肯定斗不過宗望,落于下風(fēng)。然后他高銘再鼓動鼓動宗強,說大宋愿意扶持他四哥,想想就覺得前景很不錯。高銘勸兀術(shù)道:“罷了,罷了,氣大傷身,還是吃火鍋吧,府里有新鮮羊rou嗎?沒有的話,我家里有,派人去取。”兀術(shù)看著高銘,笑道:“這個叫火鍋的東西,宗強一直跟我說,叫我?guī)Щ亟饑鴰讉€,叫我父皇也嘗嘗。但其實,我倒是更想把你帶走?!?/br>高銘故意插科打諢,“哈哈哈,我可不能吃啊?!?/br>“你懂我的意思?!必Pg(shù)道:“我很欣賞你,真想讓你到金國做官,替我們大金國辦事,遼國就有許多漢人為官?!?/br>說完,其他一干完顏拼命點頭。雖然其他東西很珍貴,但高銘更是珍品。做啥夢呢?高銘嚴(yán)肅地道:“在大宋地界,這種話還是不要輕易說出口的好?!?/br>“不過?!必Pg(shù)一笑,“一想就是不可能的,你在大宋已經(jīng)是郡王,我們金國給不了你更高的價碼?!?/br>“就算我不是宋國的郡王,只是一個看城門的小兵,我也不會背叛大宋?!备咩懙?。“為什么?”“我氣節(jié)不允許我這么做?!?/br>有一個女真人疑惑地道:“天氣變化?和它有什么關(guān)系?”那他么是節(jié)氣!高銘無奈的道:“你們把大宋的書都讀了,就懂了?!?/br>這里面完顏希尹讀書最多,他當(dāng)然懂漢人的氣節(jié)是什么,他表情嚴(yán)肅地看高銘,斷袖也好,好男色也罷,高銘真是值得好好揣摩。空氣一度凝固。此時,完顏宗強心想,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算了,這里我最小,就由我打破沉寂吧,便道:“快餓死了!宰羊吃火鍋!”高銘笑開,“嗯,火鍋吃起來——”兀術(shù)也沒再糾纏剛才的談話,跟著附和了兩句。乍看之下,眾人竟然相處的十分融洽。第163章“史進要當(dāng)郡馬了?”花榮聽完高銘的轉(zhuǎn)述,頗為吃驚的問道。真是軍中方一日,朝堂已千年的感覺。他這才幾天沒回來,史進竟然連郡主都娶到了。“羨慕啊?”高銘摟過花榮的脖子,沒個正經(jīng)的笑道:“你不是有本王了嗎?”花榮笑道:“我羨慕他做什么,他只不過娶了郡主,我可是娶了郡王的人?!?/br>“我得糾正一下,人家郡主升為公主了,所以史進是駙馬?!?/br>花榮道:“那也是加封的,哪有你這個靠自己賺來的值錢。”高銘低笑不語,須臾換了個話題,“誰能想到太子受傷還能成就史進一段姻緣。我之前還擔(dān)心郡主不愿意,畢竟史進去金國做使節(jié),怎么也得待上一年半載的。沒想到,郡主竟然答應(yīng)了,她果然也對史進有意思?!?/br>“可如果邵王府真招史進做女婿,就算不去金國,他常年駐扎軍中,也不會每天都能陪著郡主,就像我似的,也不能每天都跟你在一起。要想出雙入對的話,就找在朝廷中做官的讀書人,保證天天在家,舉案齊眉。但這樣的人,邵王又看不上?!被s分析道,雖然在談史進,但其實是談他和高銘的相處時間短暫。高銘嘆氣,“是啊,嫁給軍人就是這樣。說不定我跟郡主還有共同語言呢?!?/br>花榮瞧他這模樣,忍不住笑道:“你跟郡主找共同語言,你不怕邵王拿刀砍你嗎?”高銘想到邵王的臉,不禁想笑,“我知道他面對我心情會很復(fù)雜,所以這樁親事我都沒敢露臉。都是鄆王從中做的媒,不過,他確實功力高強,這不,就成了么。”邵王若是看到他的,心情必然在“這是個沒安好心的花花太歲”跟“竟然還是個死斷袖”之間切換。“對了,你跟鄆王見面,沒聊過太子的事嗎?”“我們很有默契的,誰都沒提?!?/br>花榮推斷,“我總覺得跟他脫不了干系。估計后世的人,也會覺得是你們皇城司的手段,說不定還要考證你這個人,從你的著書筆跡中尋找線索?!?/br>高銘瞇著眼睛做思考狀,“那我應(yīng)該寫些虛假的筆記用來迷惑他們。”給他們增加寫論文發(fā)論文的難度。想想后世的學(xué)生和學(xué)者一邊頭疼地考證各種相悖的史料,一邊罵他高銘就覺得很有意思。唉,自己真是壞啊。不過,算了,自己這么懶。花榮看在眼里,覺得高銘這樣可愛極了,樓過人便親了下,也一眼看穿了他,“你寫假筆記?你有那么勤快嗎?”高銘躺在花榮懷里,眼睛笑彎地道:“我為數(shù)不多的精力都被你搶走了,肯定沒有余力騙別人?!?/br>“看來為了其他人的安寧,我也不能給你留力氣。”花榮湊近他,笑道。高銘心不由得快跳了幾拍,扯著花榮的衣領(lǐng)笑道:“愛妃,快叫本王檢查一下,你文沒文紋身?!?/br>花榮捏著他的手,微微用力,“你叫我什么?”高銘掙扎不脫,笑著先叫相公,又叫花哥哥,等到晚上,這倆稱呼也叫不出口,只顧哭了。——兀術(shù)帶不走高銘,只能帶走宗雋。宗雋臨行前,主動對來訪的高銘開口索要雨湘,“府里有個丫鬟,我使喚慣了,想帶回金國,能將人給我嗎?”高銘裝糊涂,“哪個?”等得知是江雨湘,便道:“六皇子開口要人,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她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