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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真小孩跑到了高銘跟前,拽著他的袖子,仰頭說著什么,小手一伸。高銘雖然聽不懂,但這個場景很熟悉,這不就是小孩討壓歲錢的樣子嗎?高銘微微一笑,幸虧自己早有準(zhǔn)備,從袖中摸出幾個糖塊,剝了外面的紙,自己先吃了一個做演示,擠出笑容,然后把其他糖塊都給他們了。這些糖塊是在他路上補(bǔ)充體能用的,袖中常備,心里不慌。兩個小孩得了糖,也學(xué)著剝了外面的糖紙,往嘴里塞。然后眼睛一亮,嘴里說了句女真話,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瞅了瞅高銘,然后蹦跳著去找其他小朋友分享新得來的食品去了。高銘這種外國人隨便問本國皇室成員食物的行為,并沒有被呵斥,所有人都笑著看這一切。高銘心想,你們還真是心大啊,不怕投毒么?不過,應(yīng)該也是覺得他不敢吧,畢竟一屋子戰(zhàn)斗力點滿的女真人,是不會叫他活著出去的。阿骨打心情看起來很好,“你們遠(yuǎn)道而來,辛苦了,一會叫兀術(shù)送你們?nèi)バ陆ǖ幕食亲。魈焱砩嫌醒鐣?,大家好好慶祝一下?!比缓蟪蛑觐侁傻溃骸肮?,你又老了一歲啊?!?/br>完顏晟摸著自己的頭頂笑道:“哈哈,快不頂用了?!?/br>兩個中老年人互相打趣,旁邊的人也都跟著笑。這時候,兀術(shù)道:“那么國書和禮物等明天酒席的時候,再獻(xiàn)出來吧?”阿骨打笑道:“可以,明天拿出來就行?!?/br>既然阿骨打這么說,高銘就跟花榮隨著兀術(shù)下去了,到他們所謂新修建的皇城休息。出了皇帝寨,高銘見這周遭都是大大小小的氈帳,心想這玩意不冷么,難怪人口少,卻還那么能打,身體不好的應(yīng)該都凍死了。兀術(shù)指著不遠(yuǎn)處一個氈帳道:“我就那里,有什么事可以來找我。”雖然沒有明確說明,但他如今全權(quán)負(fù)責(zé)對外事務(wù)的,不叫其他人染指。此時女真尚白,一來因為沒有染色印花的技術(shù),二來可能是生活在雪域有關(guān)系。高銘呵著白霧,尋思這新建的皇城還有多遠(yuǎn),不行回去騎馬得了。走了好一會,終于走到了各個氈帳的盡頭,不遠(yuǎn)不近地看到一排排磚瓦房屋。難怪剛才看不到,原來是被氈帳給擋住了。高銘明白了,所謂新皇城就是從氈帳更新?lián)Q代成農(nóng)耕民居房屋的地方。這是把遼陽府的住宅方式搬回女真來了。高銘道:“我們住這里?這不是新房嗎?我們兩個外人住進(jìn)去不好吧?”兀術(shù)道:“父皇叫你們住,你們就住罷,對宋國使臣的尊重。”這一排房子是模仿被占領(lǐng)的遼陽府的生活方式,叫匠人建造的。父皇說了,要等明年所有的房子都建好了,叫完顏部的人一起搬進(jìn)去。今年冬天,還是住氈帳,過女真人原有的生活方式。而且宋國人到底是外人,安排在氈帳內(nèi),一來他們住不慣,二來離他們都太近了。新皇城離氈帳遠(yuǎn),他們也踏實。比如,另一伙遠(yuǎn)道來客,也被他們安排在新皇城。想到這些房子跟大宋時宗強(qiáng)他們住的宅院的差距,兀術(shù)覺得實在拿不出手,但不能露怯,故意表現(xiàn)得淡定自若。高銘也知道如果自己對這些屋子表現(xiàn)出半分嫌棄,或者言語中透露出看不上,一定會被小心眼的兀術(shù)記恨上。敢嫌棄我們大金國的屋舍不如大宋?你辱金!“謝謝陛下的熱情款待。”高銘對著花榮道:“那咱們就快進(jìn)去吧,凍死我了?!庇謫栘Pg(shù),“我們的隨行人員也都可以住進(jìn)來嗎?”兀術(shù)道:“嗯,一會就叫他們過來?!?/br>高銘就選了中間的一個屋子,與花榮走了進(jìn)去,兀術(shù)也進(jìn)來轉(zhuǎn)了一圈,見沒有柴火,就轉(zhuǎn)身叫人去取了。花榮見他走了,四下看了看,見屋內(nèi)有炕,布置跟在遼陽時一樣,便敲了敲墻,擔(dān)心地對高銘道:“結(jié)實嗎?我很懷疑他們的造房技術(shù)?!?/br>一個常年睡氈帳的人,突然蓋起了一間房子,就問敢隨便住么。“沒事吧,也不會是女真人蓋的,肯定是從遼陽擄劫回來的工匠蓋的?!?/br>后來女真在這里建造起了像模像樣的都城,全賴攻破遼國的上京,搶了一波建造師跟工匠,后來破了漢地,得到的人才就更多了。基本上就是,雖然我什么都不會,但是比我會的人都沒有我能打,叫他們給我造。有的時候,文明是很脆弱的,東西方都發(fā)生過蠻族戰(zhàn)勝比自己高等的文明的情況。花榮又捶了捶墻壁,“你分析得有道理,不過,這屋子沒生火,一會得叫人來把炕燒熱了?!?/br>高銘揣著袖子,瞅了眼炕,“……我錯了,我在遼國的時候還嫌棄它來著,天知道我現(xiàn)在多想睡在上面?!?/br>“看來你真是凍壞了,不過,咱們終于到了目的地,能過段安穩(wěn)的日子了。不行的話,真等明年開春再回去吧?!被s抱著高銘提議。高銘是被凍怕了,“也不是不行?!?/br>過了一會,有人捧著柴火進(jìn)來,開始給他們燒炕。這時,時遷他們也都過來了,開始歇下行囊,將被褥和生活用品都搬了出來。屋子暖和了,日常用具也到位了。等時遷他們走了,高銘摘掉斗篷,往炕上一躺,“活過來了——”真是累死他了,他躺在炕上,周身溫暖,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著了。忽然間,他聽到屋外傳來一聲嗚嗚嗚的慘叫聲,真的是慘叫。高銘趕緊下炕,而花榮已經(jīng)先他一步推門出去了,然后就表情古怪地站在原地,不停地?fù)u頭。高銘緊隨其后出門,就見時遷嘴唇挨在馬鞍上,不停地叫:“拿、拿不下來?!钡人采断聛恚R鞍的鐵扣環(huán)和他的嘴唇上都是血。高銘無奈地道:“不是讓你們不要舔的嗎?”這一路,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遭殃了,但還是前仆后繼地有人嘗試。“高大人,您之前不說還好,您一說,真就好奇了?!睍r遷委屈地道:“忍了一路,剛才摘馬鞍的時候,看到鐵扣環(huán),鬼使神差就一個沒忍住?!?/br>之前常年混跡遼國的段景住從時遷旁邊經(jīng)過,留下一句,“誰沒在北國舔過鐵呢。吃一塹長一智。”像他這樣之前在遼國就中過招的,就不會在金國犯同樣的錯誤。時遷吐著舌頭看自己沒皮的地方,“也是邪了,一邊想著是真的嗎?這一邊舌頭就伸出去了。”忽然,這時高銘看到與他們隔了幾間之外的屋子,忽然打開門,探出頭來一個美貌的女子來,瞅了瞅他們,又將屋門關(guān)上了。高銘有點吃驚道:“原來還有別人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