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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皇子身旁的,二十個美女,還是夠陪在場的完顏家的人的。而曹傲玉的眼睛不時瞟他一眼,高銘則故意眼神呆滯地看她,不作任何反應(yīng)。有美女作陪,氣氛升溫得很快,吃rou喝酒,放聲大笑,放聲高歌。高銘也不能冷場,發(fā)揮自己的社交作用,與完顏家的皇子們聊天喝酒。幾輪酒水過后,高銘微微感受了醉意,臉頰發(fā)燙,便招呼花榮跟自己一起出氈帳涼快涼快。兀術(shù)的眼睛跟著他倆的身影,高銘和花榮其實算是今晚除了叔叔完顏晟之外的另兩個主角,可不能叫他們跑了。于是等他們出了帳,也跟了上去。高銘和花榮來到外面,高銘吹著冷風(fēng),揉了揉眼睛,努力驅(qū)散困倦。“好點了沒?”高銘埋怨道:“都是你!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如果晚睡的話,白天睡得再多,效果也不好?!?/br>花榮笑著迎面抱住他,跟他臉貼臉,耳畔低語道:“今晚不了,叫你好好睡。”又笑問:“你嘴巴冷不冷,我?guī)湍闩!?/br>高銘低聲笑道:“本王就允許你效勞。”四片嘴唇貼在一起,冬夜中彼此溫暖。好一會,兩人才分開。花榮牽著高銘的手走回到了氈帳前,才放開,前后腳走了進(jìn)去。高銘回到自己的座位,不見一旁的兀術(shù),便在帳內(nèi)瞅了一遍,不見他的身影。不由得皺眉,他不是在自己身后出了帳子,瞅見了自己和花榮的舉動吧?這時,就見兀術(shù)緊鎖著眉頭走了進(jìn)來,表情仿佛冰雕一般冷峻,同時眼神充滿了費解跟震驚,估計看到他們的圖騰海東青成精了都不會這般吃驚。高銘一瞅兀術(shù)的表現(xiàn),得了,肯定是看到了。唉,他真不是故意傷害原始部落人民脆弱的承受度的。兀術(shù)動作僵硬的重新坐到高銘身邊,猛喝了幾口酒。剛才怎么回事?為什么高銘和花榮??哦,懂了,一定是高銘喝多了,叫花榮嗅嗅他嘴里的酒味。嗯,就是這樣。高銘瞟了眼兀術(shù),我是不會主動解釋的,全靠你自己理解了,加油吧。“哈哈哈——”忽然就聽完顏阿骨打笑了幾聲,節(jié)奏很生硬,顯得有點假。一般這種笑容發(fā)出來,下面一般都不會是好事。高銘便警惕地看他,就見阿骨打正好也在看他,“高正使,你雖然在宋國封了郡王,但還沒有娶妻吧?”高銘一皺眉,難不成你想……果然,就聽阿骨打目光掃過在座的眾多少女,“不如就在我們大金國完成終身大事罷。我的這些女兒們中間,肯定有配得上你的一個?!?/br>話音剛落,就聽啪的一聲,原來是花榮將手里的酒盞拍到桌上,眼神不善地看向阿骨打。阿骨打著實不明白花榮的恨意從何而來,就算不想好朋友娶妻陷在金國,也不至于一上來就這么大的反應(yīng)罷。阿骨打決定暫時理解為花榮心里不平衡,于是繼續(xù)道:“我弟弟吳乞買的女兒們也都在,花副使,這里面肯定也有配得上你的。”話音一落,就見高銘非常不滿地一咧嘴,并抱著肩膀重重朝花榮一哼,然后就見花榮一改剛才的慍怒,趕緊側(cè)身與高銘說話,似是在哄他在場的完顏家沒料到,他們竟然會是這個反應(yīng)。兀術(shù)覺得自己多少懂了點,本能地朝父親搖頭,這件事恐怕成不了了。阿骨打和完顏晟都看不懂兀術(shù)的搖頭是什么意思。而另一邊,完全沒料到金國會叫宋國人做女婿的曹傲玉和曹傲柏的震驚,不在其他人之下。不過,更令他們在意的是,高銘和他那個護衛(wèi)的態(tài)度,莫非……這時,眾人就見高銘似乎是被花榮“哄”好了,笑著站了起來,“大金國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我做不了貴國駙馬?!?/br>阿骨打和完顏晟都呵呵笑,做不了?也得做。阿骨打笑道:“就不要推辭了,你們宋國有句話,叫做好事成雙,吳乞買做壽,你們成婚,成婚所需都準(zhǔn)備好了。”宗翰、宗望等十幾個完顏氏的勇士們,都放下了酒盞,盯著高銘和花榮,大有一副,綁也得把你們綁進(jìn)去完婚的架勢。過了今晚,你們就是大金國的駙馬!留下來效力吧!男人啊,就那么回事。有貞女,沒聽過有貞男的。扣押你們到妻子懷孕,你們回宋國沒法交代,就得回金國來。高銘見這幫完顏家男丁們各個都在做準(zhǔn)備,估計阿骨打一聲令下,就得撲過來,將他和花榮分別與一個金國公主湊在一起,扔進(jìn)洞房反鎖。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況且花榮手里根本沒兵器。但這不要緊,身為一個斷袖,這個屬性簡直是某種程度的外掛。誰能想到自從斷了袖,這個世界許多規(guī)則就對自己失效,反而更游刃有余了呢。“謝謝陛下!”高銘對阿骨打道謝。阿骨打大喜,卻不想,接著就見高銘突然看向花榮,一臉向往地道:“我早就想跟我的心上人辦一場婚禮,可惜人在中原時,雖然皇帝和鄆王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但礙于風(fēng)俗偏見不能成禮。剛才陛下說,婚禮所需都準(zhǔn)備好了,不知可否借我們,行個方便,了卻心愿?!?/br>阿骨打和完顏晟同時一愣,你們在說什么?怎么聽不懂?宗翰脾氣暴躁,又喝了酒,大聲道:“叫你們?nèi)⑽襪eimei們,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誒?我剛才沒說過我是斷袖嗎?”高銘微笑道。“什么長袖短袖的?!”宗翰一拍桌,“別再說些奇怪的話了,今晚之后,你們就是我的妹夫!”女真人不懂,但是曹傲玉懂啊,夏國立國百年,久沐華風(fēng),也是很有見識的。她惋惜地一錘桌子,難怪高銘對她不感興趣,原來結(jié)癥在這里!那個護衛(wèi)身份也明了了,難怪他當(dāng)時那么憤怒。她后悔,早知道對方是斷袖,就叫哥哥去找高銘了。不過,對方是斷袖也很好,至少他們不能做金國女婿了。她給哥哥使了個眼色。曹傲柏就起身,貓腰走了幾步,來到完顏宗翰旁邊,“斷袖其實是個歷史典故……是這樣的……”其他人也都湊了過來,聽他講解什么是斷袖。連完顏晟和阿骨打都不例外,都豎起耳朵來聽講解。高銘覺得這樣挺好的,不用他親自出馬解釋了。就見完顏家的人一邊聽曹傲柏的講解,一邊目光在他和花榮身上來回瞟,表情從疑惑變成了震驚,最后都成一副雙目放空的無語狀態(tài)。“真的嗎?”阿骨打低聲與其他人商量,“不會是高銘找的借口吧?”“應(yīng)該是真的?!必Pg(shù)將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