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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鐵騎就要過來重新接管,便迅速收拾行囊離開了當(dāng)?shù)?,返回東京。這次出使,他鎩羽而歸,也是第一次無功而返。但這不能怪他,誰叫當(dāng)事人耶律敖盧斡死亡了呢。唉,耶律延禧這廝,高銘都想罵他了。因為頻頻出發(fā),高銘的騎術(shù)越發(fā)精湛,這次從大同回來,一路快馬,并沒覺得有什么不適。可見人命在于鍛煉,一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乃真理。當(dāng)然這個放在別的地方也成立,高銘回到東京的時候,他爹和花榮已經(jīng)回到了東京,都在家等他。于是,高銘就跟花榮好好熟悉了一番,進行了深刻的交流。等高銘睡醒,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竟然是黑著的,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他記得很清楚,他和花榮睡下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蒙蒙發(fā)亮,怎么可能越睡越黑?難不成時光還能倒流。呆了呆,才想通,根本是又睡了一整個白天,難怪肚子這么餓。便爬起來,叫丫鬟端吃的進來補充體力。高銘進行自我檢討,“這日子過得太墮落了,以后可不能這樣?!?/br>花榮笑道:“這不像你說的話啊,這就墮落了?我還打算怎么也得三天起步呢?!?/br>高銘雙手合十做告饒狀,“花哥哥,你可饒了我吧?!闭f完,自己都笑了,“其實不饒也行?!?/br>花榮對他實在喜歡得緊,當(dāng)即撲倒摟在懷里,笑道:“以后你可別在沒我的陪同下離開東京了,我回來后聽說你去了遼國西京,不知多擔(dān)心。本來都打算收拾行囊去接你了?!?/br>提起大同,高銘又想起耶律敖盧斡了,不禁嘆氣,“我發(fā)現(xiàn)不少昏君都有好兒子。”“咱們還是比遼國幸運,那就是先帝跟官家的父子情是好的。要是像遼國那樣,父子離心,還不知怎么樣?”“要歸功于金國人打馬球傷了趙桓?!比绻呦虿蛔儯w佶跟趙桓的關(guān)系更惡劣,把整個國家都帶累了。花榮道:“還要歸功于先帝死得及時,對了,你說先帝之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公孫勝的手段嗎?”其實關(guān)于趙佶之死,高銘跟他爹和花榮三個人都分析過多少次了,最后還是沒定論。他們這些近臣都沒確切的結(jié)論,估計后世的史學(xué)家更研究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沒準(zhǔn)趙佶之死將會被編入宋史幾大案之中。高銘撇嘴,“反正我覺得是。對了,我在路上聽說崔念奴已經(jīng)從良了。不知道李師師會怎么樣?!?/br>這倆人,有錢有名,作為皇帝的女人,爭著要娶她們的人一大票。說起趙佶去世的影響,崔念奴和李師師是其中的兩個,對百姓的影響也不少,花榮道:“他駕崩了,不用運送花石綱了,江南百姓肯定都松了一口氣?!?/br>“對啊,即是說江南應(yīng)奉局要被撤掉了,那么燕青就能回東京了?也好,也好?!备咩懙溃骸八彩前倭姘倮?,以后在皇城司任職,對國家和他都是不錯的安排?!?/br>花榮刮了高銘的鼻子一下,“那你呢?”高銘得意的清了清嗓子,“咳咳,不瞞你說,我可能要做宰相了。”花榮一點不意外,笑道:“那咱們先好好慶祝一下罷?!?/br>——第二天,高銘滿臉疲憊的去見趙楷。其實,他剛一到東京就來找趙楷復(fù)過命,當(dāng)時趙楷見他神情疲憊,就叫他先回去休息,等過兩天再來請示不遲。沒想到的是,高銘休息了兩天,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趙楷還是很擔(dān)心高銘的身體的,“你身體不要緊吧?要不你再歇歇?”“謝官家,真不必了?!本褪悄阕屛倚s也不會讓我歇的,還是工作吧。趙楷見高銘態(tài)度認真,便也沒堅持叫他再休息,和他正式聊起了此次出使的情況。趙楷雖然之前就聽高銘簡短的陳述過出使的結(jié)果,也知道遼國皇子自我了斷了。但今日提起,仍忍不住嘆氣,“可惜了。遼國皇長子自盡,耶律大石西走,遼國內(nèi)部必然更加分裂,不知道他們能跟金國耗多久?!?/br>高銘道:“不過,聽說遼國嫁了正式的公主給金國,雙方短時間也不至于撕破臉。”趙楷頷首:“宋江的在那邊的活動,要全力支持,不可短了他的銀兩。正面戰(zhàn)場不知什么時候就會潰敗,敵后工作要發(fā)揮作用了。高銘重重點頭:“我明白。”趙楷便說了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朕打算過段日子,賜‘趙’姓給西夏太子,叫他改名做趙仁愛,回去做皇帝。但是朝中亦有人反對,覺得將他囚在汴梁,派大宋官吏接管興慶府。朕想聽聽你是怎么看的。”“臣覺得,官家你的看法是對的。叫趙仁愛回去做皇帝,有利于穩(wěn)定當(dāng)?shù)鼐謩?,免得黨項人的部落群龍無首,兵亂四起,先把他們穩(wěn)住不要造反,再跟幽州城一樣,往當(dāng)?shù)匾凭訚h民,接管養(yǎng)馬跟鹽池兩個最重要的西夏支柱,把這兩項牢牢握住,就能鞏固大宋在當(dāng)?shù)氐慕y(tǒng)治。”趙仁愛好歹是根紅苗正的黨項太子,至少他還活著,在做“皇帝”,其他的黨項貴族殘部就沒臉打出自立為帝的旗號。趙仁愛雖然才十一歲,但不出意外,他注定是不會有后代的。趙楷心道,就知道朕的決策是對的,“你還有哪些想說的沒有?”高銘清了清嗓子,“臣以為,趙仁愛才十一歲,又失去了父母,實在可憐。所以咱們大宋應(yīng)該給與他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叫他重拾快樂的日子。像蹴鞠、戲劇、飛鷹遛狗、美女歌舞啊,都給他安排上。至于讀書授課,對一個孩子來說太苦了,都停了吧?!?/br>說句難聽的,對他實行“快樂教育”。也是為了趙仁愛自己好,他如果又聰明又有野心,大宋也不會留他的性命,他自己無力改變現(xiàn)狀,也會很痛苦。這樣對大宋和他自己都好。等過幾天就提議,叫從江南回來的燕青做趙仁愛的“導(dǎo)師”,帶著這位小皇帝玩物喪志。趙楷自然明白高銘說的是什么意思,笑著頷首,并沒有點破,“這個意見不錯,朕會認真考慮。如今西夏已經(jīng)屬于大宋,對他們的貿(mào)易攔截也會解除,朕會鼓勵兩邊商人之間互通有無,叫西夏的百姓過上好日子的?!?/br>西夏產(chǎn)馬,還有鹽池,這兩項入了大宋兜里,馬匹不愁了,大規(guī)模騎兵就能組建起來了。鹽池,可是蔗糖貿(mào)易之外,另一個來錢的大項目。某種程度來說,鹽池就是錢坑。高銘使勁點頭,“官家,您說得太對了。”說罷,輕笑道:“臣可不是拍馬屁。”趙楷搖頭笑了笑,須臾,他起身來到高銘跟前,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朕知道,從今以后,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