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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上,陡然,于堯腰腹往上,全身都酥了。前面的柱身被拿捏著,xue口也被祁北蕭的指尖戳弄,于堯被陌生的反應(yīng)激的不知該怎么應(yīng)對。咬著唇,于堯只敢泄出細微的喘息。祁北蕭傾身含住于堯的嘴唇輕輕舔舐,“別咬,讓我聽聽?!?/br>于堯臉登時通紅,接連不斷的新奇感受刺激著于堯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體內(nèi)的血液都仿佛在加速流動,心臟狂跳,他張開唇,不受控的哼了兩聲。“等等…哥,別……”于堯眼里滲出霧來,在眼底蒙了一層,推著祁北蕭讓他停下。祁北蕭卻沒順從,反而動作更急,倏爾,于堯攬著祁北蕭射了第二次。劇烈的喘息久久不能平復(fù),祁北蕭任由于堯?qū)⑺o緊抱著。把手指抽出來,祁北蕭扯了張紙擦干,附耳問:“謝謝,shuangma?”“嗯…”于堯的聲音細弱蚊吟。過了一會兒,于堯趴在祁北蕭懷里緩過神來,他抬起頭,道:“哥,我?guī)湍?。?/br>第86章戀愛祁北蕭把于堯的褲子穿好,細細的扣好褲扣,祁北蕭道:“用手。”于堯一愣,梗著脖子,“我可以的?!?/br>祁北蕭笑笑,拽著人的手按在自己蓬勃的性器上,“幫我?!?/br>于堯生疏的用手幫人弄出來,磨得手臂發(fā)軟。等完事后,祁北蕭叼了一支煙,吆著于堯站起來,他把混亂的沙發(fā)罩整理了一下,妥帖的搭好。“哥,我也想抽?!庇趫虻?。“煙?”祁北蕭問。“嗯。”祁北蕭吸了一口,湊過去渡給于堯。又急又猛的一下,于堯完全沒掌握好反應(yīng)的訣竅,被煙嗆了一氣。在小屋待到五點,于堯不得不走了,但他在臨走時討著要了個吻,吻到氣喘,于堯心滿意足,樂顛顛的提著蛋糕出了門。祁北蕭看著門落鎖,把于堯落在沙發(fā)上的避孕套和潤滑撿起來丟進抽屜里。褲兜里的手機響起,祁北蕭拿出來掃了一眼,接了電話。“來吃飯?!崩羁舜蟠檀痰牡?。祁北蕭把煙灰缸里的碎末倒進垃圾桶,“在哪?”“還能是哪兒,倉庫這兒?!崩羁说馈?/br>“好,馬上?!?/br>抓了鑰匙,祁北蕭穿上外套出門。到地兒的時候人都齊了,桌上擺了幾個大外賣盒子,開了三瓶啤酒。李克見人到了,連忙開了第四瓶,叫嚷著:“墊底的先罰一杯,大家沒異議吧?”趙光光笑著舉手響應(yīng)。張云鵬臉上夾了點淺淺的笑意,也舉了手。“全票通過,你喝!”祁北蕭坐下接了酒瓶,一口氣干了一大半。“豪氣?!崩羁艘慌乃笸?。祁北蕭睨他一眼,李克撇撇嘴,收回自己的手。“今兒攢著干嘛的?”祁北蕭問。“不能一塊兒吃個飯啊?!崩羁藖砹说讱?,震聲道:“如實交代,你這些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搞啥不正經(jīng)的去了!”祁北蕭這些日子忙的有點不正常,李克等人早就察覺出不對勁,就等著現(xiàn)在來問呢,一個個眼睛亮閃了等答案。“正經(jīng)著呢。”祁北蕭道。“啥啊,說一半還瞞一半。”李克不滿道。“談了個戀愛?!逼畋笔掚S意道。氣氛一凝,半晌,李克沖趙光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耳朵沒壞是吧?”“嗯,你看看我的壞了沒?”“看著還好。”兩人一唱一和耍寶,等逗完趣兒,李克低端的惡趣味被滿足,這才追著祁北蕭道:“哪位?。坑趫虬??”“嗯?!逼畋笔挵朦c不隱瞞。“我就說你是畜生,早就對人動心思了,還裝正人君子?!崩羁藳_他豎了個大拇指。“嗯,我是畜生?!逼畋笔捯荒樚谷?。冠冕堂皇說著不想把人引上彎路,但實則又不跟人保持距離,最后得償所愿,把人徹底拐帶到身邊。人在某些方面都保留了動物的低劣。喝了口酒,祁北蕭撕開一次性筷子,敲敲桌上的外賣盒,“不吃?”“吃吃吃,這不等你呢嘛!”李克迅速拆了蓋,招呼著幾人,張云鵬視線落在祁北蕭臉上,手攥的死緊。第87章時間幾人吃飽喝足,李克伙同趙光光出去放水,張云鵬和祁北蕭被留在倉庫。祁北蕭把吃干凈的外賣餐盒收拾起來,整理到塑料袋里,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個死結(jié)。“蕭哥,”張云鵬看著他慢慢把桌面收拾好,遞了張餐巾給祁北蕭擦手。“嗯?”祁北蕭接過,攤開紙巾緩緩擦過指縫。“我出國的事兒定了。”張云鵬繃緊唇線,道:“有個親戚在那邊,讓我提前過去熟悉環(huán)境,可能最近就得開始辦手續(xù)?!?/br>祁北蕭點點頭,略沉下聲,問:“學(xué)校聯(lián)系好了嗎?”“聯(lián)系好了?!睆堅迄i道。“今天這局我攢的,本來想……”張云鵬笑笑,“本來想弄個散伙飯的?!?/br>“散什么伙?”祁北蕭道:“你出去就不打算回了?”張云鵬僵住,倏爾,臉上的表情和緩下來,“當然不會,過個幾年就回來了?!?/br>他微微低頭,又抬起,一掃今日的郁氣,把瓶里最后一點酒倒進杯里,“走一個?我敬你。”祁北蕭面前的酒都喝完了,聞言扭身從側(cè)邊拿了一瓶,用桌角撬開啤酒瓶,拿著瓶子跟張云鵬碰了杯。“常聯(lián)系?!?/br>張云鵬深吸了一口氣,笑道:“…常聯(lián)系?!?/br>張云鵬走的迅而急,手續(xù)辦的飛快,像是刻意逃離這個城市一樣,祁北蕭三人把他送上飛機,張云鵬特別瀟灑的他們留了個挺闊的背影,見人消失不見蹤影,戒煙許久的李克拍拍祁北蕭的手臂,“給我來根兒煙?!?/br>祁北蕭一人遞了一根。趙光光好學(xué)生當了整整二十一年,喝酒不抽煙,這下也許是有點悵然,順手也接了,生疏的學(xué)著祁北蕭兩人的架勢,頗有派頭,就是受不了煙穿入喉中的刺激,壓抑著咳了幾下,轉(zhuǎn)手又把抽不慣的煙丟了。樂隊少了一個人,好在一來二去和酒吧簽訂的合約也要到期了,祁北蕭幾人都不想在這個當口另找新人頂上,想著索性趁這個時間緩一緩,酒吧老板人豪氣,也不在乎少兩月,雙方各退一步,祁北蕭補了點錢,這事就算過了,樂隊恢復(fù)成閑散的狀態(tài)。祁北蕭百無聊賴,除了接于堯放學(xué)外,時間倒是更多了,在紋身店接單的效率顯著提高,李克和趙光光就常賴在店里,美其名曰幫忙打雜。事實上也確實幫了點忙,李克幫忙收個錢,趙光光幫忙掃個地,各盡其用各展其能。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