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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了。-正在處理工作的沈流年,接到白錦電話那刻,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一下。白錦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所以主動一次沈流年很愉悅。沈流年剛接通電話,那邊的白錦就開口了,“現(xiàn)在忙嗎?”“沒事,你說!”沈流年翹著嘴角開口。“我今天晚上要跟朋友一塊吃飯,就不過去了。”白錦直奔主題。聽見白錦的話,沈流年皺了一下眉頭,“你要跟誰一塊吃飯?”知道沈流年跟戶理不太對眼,白錦含糊其辭,“一個朋友!”“是那只狐貍嗎?”沈流年沉著臉追問了一句。聽出了沈流年話里的不友好,白錦一陣頭皮發(fā)麻,但他也沒有習慣撒謊,只能硬著頭皮承認了,“嗯?!?/br>說完白錦又加了一句,“其實戶理挺好的?!彼阅愀墒裁纯偸强床簧纤??最后一句白錦沒好意思問沈流年。見白錦的確是要跟戶理見面,沈流年呼吸都有點粗了,好半天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我也要去!”“???”白錦愣了。“不是要吃飯嗎?我也要去!”沈流年黑著臉重復了一遍。白錦猶豫了一下,“那,那好吧。”雖然不知道沈流年為什么突然要來,但白錦還是希望沈流年跟戶理能和平相處的,一個是他最好的朋友,另一個是……咳咳,是他的男朋友。掛完白錦的電話,沈流年滿臉的煩躁,現(xiàn)在要發(fā)展到白錦讓他吃醋了嗎?雖然沈流年很不喜歡這個流程,但據(jù)說這么互相吃醋一番,他們的感情能更加進一步的,所以再怎么不喜歡,沈流年也只能忍了下來。-白錦跟戶理經(jīng)常去一家小店吃飯,那家小餐館離他們大學很近,白錦和戶理上學的時候常來這里,現(xiàn)在他們要出去吃,也多半會來這家店。雖然店面很小,但東西卻做的很好吃,而且經(jīng)濟實惠,分量很足。這家店沒有什么雅間,而且餐館的擺設都有點老舊,跟穿著一身正裝的沈流年怎么看怎么不搭。沈流年個子很高,坐下來的時候腿蜷縮著,看著非常不舒服,這讓白錦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他的本意是想帶沈流年吃點味道很好的家常菜,但忘記挑剔的大貓可能沒來過這種小店吃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西裝的原因,白錦怎么看沈流年,怎么感覺他整個身體都處在一種緊繃的狀態(tài)。西裝太修身了,所以坐在這種比較矮的椅子上不舒服?猶豫了一下白錦對沈流年說,“要不要把西裝脫了?”沈流年繃著一張臉乖乖地把西裝脫了,但脫完他發(fā)現(xiàn)沒地方放衣服,然后又轉頭看向白錦,那模樣多少有點……委屈?白錦懷疑自己的眼花了,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把衣服給我吧?!?/br>第16章沈流年一點也沒有猶豫,直接把衣服給了白錦,然后看著白錦把他的西裝疊好,最后放到了一旁空著的凳子上。放之前白錦還拿餐巾紙擦了擦,他是沒有什么講究的,但沈大貓先生的衣服好像都不太便宜。白錦剛把衣服放下來,沈大貓突然就湊過來,在他的嘴角舔了一下。這個時候戶理還沒有來,餐館的客人也很少,只有稀稀拉拉幾個,但畢竟是大庭廣眾的,沈大貓這一下讓白錦又懵又不太好意思。親完白錦,沈大貓的嘴角倒是愉悅地上翹了一下,然后他就擺正身體坐好了,等著上菜吃飯,餓。之前還不是很餓,看見白錦給他疊衣服,沈流年就覺得自己有點餓了,吻完白錦就更加餓了。見沈流年耍完流氓又恢復成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白錦抓了抓的額頭。等了一會兒沈流年皺眉問,“沒妖來問我們吃什么嗎?”“老板跟我很熟,我們自己點了直接告訴他就好了。”白錦解釋了一句。說完白錦拿著餐單問沈流年,“你想吃什么,魚?”沈流年住院那幾天,白錦總算稍微掌握了沈流年的飲食喜好,喜歡吃魚,還愛吃甜食。但貓族的味覺對甜食不太敏感,所以沈流年喜歡吃很甜很甜的甜食,白錦每次給他烤蛋糕,都會嚴格控制著大小。太甜了對牙齒不好,不甜沈流年的味覺感應不到,所以白錦會把甜點烤得很甜,但蛋糕只有巴掌的大小,主要是怕他吃多甜食對身體不好。“嗯?!鄙虼筘埌c著臉說。“除了魚,還有其他想吃的嗎?”白錦翻著菜單問。在這家餐館吃了這么多年,菜單白錦早就倒背如流了,只是上次想起沈大貓跟他說,不了解我你可以了解,所以問這句話的時候,他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覺。“小魚干。”沈流年。“呃,除了魚類?!卑族\扯了扯嘴角。沈流年轉頭看向白錦,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你!”看見白錦他就餓,不餓的時候看見他也餓。“什,什么?”白錦炸了一下耳朵上的毛。看見白錦耳朵上的毛立起來了,沈流年湊過去咬了咬他的耳朵。咬完白錦,沈流年就更加餓了,他滿臉煩躁的說,“我餓了,要吃魚!”白錦也不知道那句‘要吃你’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字面上的,實在怕沈大貓餓了對他大開殺戒,白錦連忙讓老板上了一條羅非魚,先給沈流年解饞。沈流年顯然沒有吃過羅非魚,他先是看了一會兒,然后才嗅了嗅,確定氣味還可以,他才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到了嘴里。就在沈流年吃魚的時候,戶理來了,看見沈流年蜷著腿憋屈的坐著,他笑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好久不見啊,沈總?!睉衾硇Σ[瞇地坐到了沈流年對面。沈流年慢條斯理地吃完嘴里那塊魚,然后才抬頭涼涼地看了一眼這個死狐貍。一點都不久,最好一輩子都別見!察覺出沈流年對他的敵意,戶理的笑意就更加深了,眼角都快挑到天上去了,用沈流年的話來說就是死狐貍的吊眼。“我跟小白以前就經(jīng)常來這里吃飯,大學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睉衾硇Σ[瞇的說,“沈總見過小白以前的照片嗎,那個時候小白很清秀,嫩得能掐出水。”“……”白錦。所以,他現(xiàn)在是老得掐不出水了嗎?一百五十歲,果然是大齡男青年了,白錦嘆息的想。沈流年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看見沈流年不為所動的樣子,戶理倒是挑了一下眉頭,還以為這家伙會生氣呢。沈流年當然不生氣了,情敵道行如此淺,他還不至于上這種幼稚的當。以為他會為這種事情無理取鬧嗎?呵呵,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