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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還要過分。妖精喜-yin,在妖族的世界求偶很正常,只要成年之后無論雄性還是雌性都可以大大方方享受美好的□□生活,家長也很支持,第一次的時候甚至?xí)_慶祝宴,慶祝孩子長大。哪怕去了酒店,酒店也會特殊照顧,開房都會打八折,當(dāng)然這條政策僅限妖族們的第一次。大家對這方面很開放,甚至是鼓勵的態(tài)度,畢竟妖族繁衍不易。對于能說出‘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求偶是耍流氓’的沈大貓,白錦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良久之后白錦才抖了一下耳朵說,“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得跟父母說一聲吧,我們還不認(rèn)識雙方父母呢?!?/br>“那先去你家!”沈流年的尾巴轉(zhuǎn)著圈圈說。聽沈流年說先去他家,白錦的反應(yīng)非常大,“別,先去你家。我們家情況比較特殊,我得提前跟他們說?!?/br>“好,那這個星期去我家,下個星期去你家?!鄙蛄髂暧梦舶屠p住了白錦的。“下個星期去太倉促了。”白錦面色復(fù)雜。“那什么時候去?”沈流年問。“半年后吧?!卑族\干笑了兩聲。“……”沈流年。真不是白錦故意推脫沈流年,他家在一個小鎮(zhèn)子上,這個鎮(zhèn)子上大部分都是鼠族的,沈流年這個貓族要去真的要奔走相告,也好讓大家心里有一個準(zhǔn)備。半年沈流年覺得太長了,最后商量的結(jié)果是一個月后去,不過這個星期就要去沈流年家住兩天。白錦有點(diǎn)為難,也不知道一個月的時間他父母跟街坊鄰居能不能消化這個消息。商量好了見雙方父母的日子,沈流年又把他的舌頭吐了出來,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被咬的地方還疼?!?/br>“……”白錦。“上面都沒有咬痕了。”白錦。“那也疼?!鄙蛄髂晖轮囝^朝白錦又湊近了一些。白錦的嘴角抽搐了兩下,他在沈流年殷切的目光下,最終還是狠心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電動蝴蝶,然后打開了開關(guān)。這個電動蝴蝶做的非常仿真,翅膀一扇一扇的,翅膀上還帶著一圈光。沈流年的眼珠子隨著電動蝴蝶的翅膀轉(zhuǎn)了幾圈,他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天性,變回了原形去撲蝴蝶玩兒。意識力薄弱的沈大貓撲了好一會兒蝴蝶,又是在地上打滾,又是騰空去抓蝴蝶,用他的話來說蠢相畢露,但白錦還是覺得挺萌的。等萌蠢的大貓理智回歸后,他又惱羞成怒地變回了人形,然后抓住了在空中飛得很歡兒的假蝴蝶。沈大貓把蝴蝶別到了白錦的腦袋上后,然后也不主動討要吻了,他把白錦摁回到了地上自己很主動吻了過去。白錦曾經(jīng)夢見過自己頭戴蝴蝶結(jié),沒想到今天這個夢境居然成真了,還沒等他深入感嘆自己那個夢境,白錦就被沈大貓咬舌頭。沈大貓鬧騰到了很晚,因?yàn)槲车呢埍『捎悬c(diǎn)少,所以他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忘記自己做了什么事。第二天醒過來后,沈大貓被自己昨晚愚蠢的行為氣得臉色發(fā)黑,他看著自己抓過貓抓板,戳過泡泡,撲過貓線球,電動蝴蝶的手,甚至都有一種想剁手的沖動。等白錦醒過來,沈大貓就咬了過去,“你從哪里學(xué)會這些歪門邪道的?”“?。俊卑族\一時不理解沈大貓說的,但對方一直摁著他的耳朵狂咬,雖然不疼,可還是怪怪的。白錦下意識地以為沈大貓又進(jìn)入了煩躁期,所以他抬手?jǐn)]了擼沈流年的耳朵。現(xiàn)在沈流年是人形,雖然他之前說不讓白錦摸耳朵,但他現(xiàn)在就耳朵有毛。被擼了毛的沈流年頓時就偃旗息鼓了,他還無意識地在白錦的手心里蹭了蹭自己的耳朵,蹭完沈流年身體就僵硬了。白錦打了一個哈欠,他沒有發(fā)現(xiàn)沈流年的異常,蹭了好幾下沈流年才一聲不吭地下床了,然后又一聲不吭地穿好衣服去上班了。“???”白錦。對于沈流年不吃早餐就去公司的行為,白錦表示很納悶,現(xiàn)在公司比較忙?沈流年的公司是比較忙,春天是他們生意最好的時候,但沈大貓從家里出來不是因?yàn)楣镜氖虑?,他滿腦子都是錦錦從哪里學(xué)會這些歪門邪道了?給他買貓抓板,歪門邪道!給他吹泡泡,妥妥的歪門邪道!朝他丟貓線球,斬釘截鐵的歪門邪道!最后還拿出電動蝴蝶,不是歪門邪道都說不過去!今早還摸他耳朵,嗯,算他一個比較輕的歪門邪道!而被認(rèn)定是學(xué)了歪門邪道的白錦,考慮了再三最終還是鼓足所有勇氣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把他要帶沈大貓回去的消息告訴了家里的鼠們。“……”白家鼠。白爸爸最先反應(yīng)了過來,他不可置信地問白錦,“你真的跟那個貓族談戀愛了?”第31章白爸爸剛說完,白mama就發(fā)出了慘絕鼠寰的叫聲,“老大,你這是在跟我們講驚悚故事對不對?”白錦扯了扯嘴角,他剛想開口,白家小meimei哭唧唧地說,“哥,你不喜歡我了嗎?所以要派一只貓咬死我?!?/br>“……”白錦。“他不咬鼠的?!卑族\違心的說了一句大瞎話,沈流年喜歡咬鼠,就是咬的不太疼而已。“他現(xiàn)在不咬只是為了騙取你的信任,等你們在一起了,同居后夜黑風(fēng)光他肯定會下嘴的,你要是死了,媽去哪里找這么一個傻兒子?”白mama說到最后開始抹淚了。白錦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媽,其實(shí)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同居住一塊了?!?/br>“!!!”白家鼠。“我們住一塊一個多月了,他沒有咬過我,你們就放心吧。”白錦本來還想多夸沈流年兩句,但他實(shí)在沒法子違心地說沈流年性格溫和,待鼠真誠,沈流年頂多就是……待鼠保守。嗯,對他是挺保守的,不結(jié)婚都不會求偶!白mama在屏幕那頭指著白錦,說了半天的‘你’,然后才擠出了一句,“你是不是鬼迷心竅了?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嗎,你連貓族都敢睡,誰給你的膽子?”聽見白mama的話,白爸爸滿臉的不贊同,“別這么說孩子?!?/br>聽見白爸爸的話,白錦內(nèi)心非常感動,他剛想開口就聽見白爸爸繼續(xù)說,“從客觀上來講,應(yīng)該是貓睡他?!?/br>“……”白錦。“睡完了就吃,好狠毒的貓族?!卑譵ama繼續(xù)抹淚。“……”白錦。他就知道家里的鼠會是這個反應(yīng),他們一家子好像都有點(diǎn)被迫害妄想癥,白錦起初跟沈流年戀愛時,他每次跟沈流年見面小腿都沒出息的直抽。如果一年前有妖告訴他會跟沈流年相親,并且現(xiàn)在同居了,白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