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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不開,就當被狗咬了?!?/br>丁敏向他們誠懇地道別。拉著自行車離開夜色中高聳霓虹的大酒店。他恐怕不能繼續(xù)再在這個酒店繼續(xù)工作下去了。李老板知道他在這里,就一定還會來找他。只希望明天去找領(lǐng)班結(jié)工資的時候,可以拿到至少半個月的薪水。丁敏慢慢地走回家。知道蔣超外面新有了房子之后,他就回去自己家住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安慰自己,一切不過是回到原來的情況而已。至少他現(xiàn)在高考完,手里也有一小筆錢,只要躲那個李老板兩個月,就能出去。到時候外面再找一份兼職。算上母親每個月的生活和看顧費用,一定能夠撐得過來的。他走到破舊的家門口,發(fā)現(xiàn)蔣超站在門外面,抽著煙,地上已經(jīng)丟了好幾個煙頭。好像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蔣超,他臉上胡子沒剃干凈,抽煙的樣子看上去有些老成。丁敏回頭看了看,一輛車停在不遠的路口。是蔣超的車子。“發(fā)生什么事了?打你手機也打不通?!?/br>丁敏想到那個被丟在馬桶里的手機。這個手機還是蔣超買給他的。說是為了方便聯(lián)系,結(jié)果從頭到尾只聯(lián)系了一次,還沒撥通,就被丟在了馬桶里。丁敏想到李老板說的那些話,一口氣梗上來,竟是大著膽子問他:“你不要我了是嗎?”蔣超看了他兩眼,走近來看出他哭過,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沉聲:“誰又敢欺負你了?”丁敏被他這樣一問就又想哭了:“你不買我了?”蔣超狠狠抽了一口煙:“什么情況今天發(fā)生什么事你先說清楚。你不是又殺人了?”丁敏哽咽:“我沒有?!?/br>蔣超伸手觸了觸他有些紅腫的嘴角:“那是怎么回事?你開口說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事情?丁敏,不要總是一聲不響的。你沒啞。”丁敏覺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羞于啟齒,也讓他隱隱在蔣超面前抬不起頭來。在面對蔣超的時候,他有種自己臟了的想法。“我……今天碰到李老板了?!?/br>“他對你做什么了?”“……”“他又摸你了?”“……嗯。”“還有呢?”蔣超手捏著丁敏的肩,捏得他都有些發(fā)痛,“他強上你了?”“沒有!”丁敏趕忙否認。蔣超眼睛盯著丁敏的臉,丁敏偏頭,不敢接觸他目光。蔣超皺了皺眉:“讓我檢查一下?!?/br>“我……”蔣超一把扛起丁敏進了屋。丁敏被放到沙發(fā)上,小小掙動兩下,褲子就被脫下來了。蔣超把他反過來翹著屁股固定在沙發(fā)上,再一伸手就扒了他的內(nèi)褲。“不要看……”丁敏手捂著臉,羞恥得不知道該怎么辦。雙腿牢牢并攏。挺翹白嫩的小屁股因為羞澀輕輕地扭動。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面對蔣超,被脫褲子這件事好像也不是那么難接受的。很早以前他就隱隱有這樣的念頭——如果是蔣超的話,他愿意為了獲得保護而出賣自己。為什么不呢?就像蔣超說的那樣。蔣超比其他人都要好。蔣超給從小就沒有強悍父親的他一份恍若父親的強勢保護。特別是在他父親去世之后,蔣超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將他納入羽翼之下照顧的男人。蔣超把手伸到丁敏白皙的股縫間,輕輕摸了摸。從未被人碰觸的地方被陌生帶繭的手指觸摸,丁敏渾身顫抖。他埋頭在沙發(fā)上,哭過的人自帶情緒,特別容易動情,蔣超抬起頭他的頭,發(fā)現(xiàn)他兩只眼睛又變得濕漉漉的,看上去脆弱又無害。蔣超嘆了口氣,幫他把褲子穿上。丁敏撲在蔣超懷里,小聲的哭。蔣超抬手輕輕拍著丁敏的背,過了一段時間等他哭聲緩下來才問他:“你想去哪里上大學?”“……看成績?!?/br>蔣超問:“為什么不住那邊別墅了?”“你不是……嗝,在外面有其他房子了嗎?”蔣超無奈:“看你高三學習緊張,我手頭活也緊張,怕又出什么報復的人找到你頭上來,就找了個其他地方?!?/br>說實話,他自己也有些疏遠丁敏的想法。特別是在他現(xiàn)在勢力越滾越大之后。丁敏看了蔣超兩眼,他能感覺到他和蔣超之間隔著的一層膜。蔣超給他好處,卻從不愿意買他的身體。丁敏到現(xiàn)在也不是很確定了,蔣超到底是為了什么?“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如果不是像李老板一樣只是喜歡他的身體,那么蔣超這幾年養(yǎng)著他到底是要干嘛呢?未知的交易讓丁敏惶惶不安。他開始害怕蔣超的好了。蔣超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后才說:“看你可憐。反正養(yǎng)你一個也不費錢?!?/br>他是有些喜歡丁敏的身體。但他最后決定還是不去碰。蔣超對于丁敏的觀感一開始很復雜。他覺得丁敏可憐又可恨,他想幫一把,想著畢竟見過一面,不好看著丁敏被人欺負。他覺得一個清清白白的讀書人最后淪落到做雞做鴨總歸很可惜。他知道丁敏性子不討喜。但這份不討喜又不是丁敏本人的錯。他伸手幫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有這之后的無數(shù)次。丁敏原本膽小懦弱,但養(yǎng)到自己家里之后這些品質(zhì)就能變成老實,聽話。他喜歡丁敏,卻控制著自己不去碰丁敏。“為什么從來不要我?你白白包養(yǎng)著我,是想要什么呢?”面對丁敏的疑問,蔣超放輕聲音說道:“敏敏,有做好人的機會。就不要去碰臟的事情。”丁敏呼吸一滯。蔣超有見過道上的人退出之后還被砍死的事情。沾了黑,手就不是想洗就能洗的。同理,他十幾歲認識麗麗的時候麗麗就和他說以后掙夠了錢就找個老實人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到現(xiàn)在麗麗都還沒掙夠所謂的錢。也沒能找到一個老實人嫁了。蔣超自己當初是年紀輕輕就走上了這條路,壓根沒多想,他手段狠,沉得住氣,運勢也好,很快就混出了名頭。命里有種上天賞這碗飯吃的意思?,F(xiàn)在他見多了知道多了。知道命里看上去好的事情其實也沒那么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然那些大佬大哥最后為什么要信佛,不死的也都進了牢子。大家都有風光的年頭。真正洗手成功安度晚年的卻沒幾個。他和麗麗,哪個不是在吃青春飯呢?蔣超摸了摸丁敏的頭,帶著他回了別墅。夏夜繁盛星空,丁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蔣超晚上那句話。想到他捅的那一刀,想到他為李老板koujiao的過程。想到他在KTV被其他男人女人摸來摸去的時候。蔣超說不要去沾臟的事情??墒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