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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br> 容汐音輕聲軟語,真誠道:“沒什么不好,東宮的江良媛是江氏的人,幾個侍姬上不得臺面,本宮與妍妍關(guān)系好,也只能找你幫忙了,你就當(dāng)幫一幫jiejie。” 她的聲音刺激著她的耳膜,喜悅與期待在胸口不斷膨脹。 衛(wèi)妍唇角微微彎了彎,“我明白了,定不負(fù)jiejie所托?!?/br> 連看容汐音的臉都順眼多了。 衛(wèi)妍不敢表現(xiàn)的太顯眼,即使她心里放起了煙花。 “屆時街市上燈火通天,肯定都是好吃的好玩的,本宮逛也逛不了幾個地方,有你跟著殿下,本宮也就放心了。” 衛(wèi)妍笑盈盈,親昵的挽住她的手臂,撒嬌般蹭過去,前頭喝了雞湯的怨恨都消失殆盡,清澈的杏眼亮晶晶,“你放心就是,我會好好陪著殿下的。” 能和太子出雙入對,游玩街市,想想都要讓衛(wèi)妍心肝甜的化掉了。 容汐音見她喜笑顏開,沒了之前抑郁。 心中大松一口氣,劇情終于被她掰回正軌了! 和衛(wèi)妍約定那日來接她,容汐音便出了慈寧宮,上了轎輦,就直奔陸妃的永湘宮,皇子未滿十五歲,不能搬離,蕭元寧現(xiàn)在還和陸妃住在一起。 陸妃是個好脾氣的軟和美人,天生一副笑眼,生得美極。 “本宮當(dāng)初懷元寧時,就常常四處走動,后面月份大了,就在殿里頭散步,一天都不落下,后面生他的時候,就比其他姐妹容易多了?!标戝氖?,“你也多走動走動,生的時候好生。” 陸妃沒什么心眼,是個純粹柔順善良的人,連脾氣都不會發(fā)。 容汐音過來看蕭元寧,陸妃笑盈盈接待,傳授了些過來人的知識,跟她說了會子話,才放她去后頭找蕭元寧。 蕭元寧穿了身雪白勁裝,袖口用皮質(zhì)護(hù)腕緊扎著,長身玉立,墨發(fā)在寒風(fēng)中飛舞,手持一柄寒光長劍,劍若冰霜,少年氣盛。 他沒怎么出汗,依舊干凈的纖塵不染,眉目間明郎英氣,少了少年稚氣,卻絲毫無損他干凈治愈的氣質(zhì),寒風(fēng)凜凜下,靜怡出塵的少年愈發(fā)清姿卓然,霽月清風(fēng)。 蕭元寧沒料到容汐音過來,明凈如星辰的眼眸稍有一愣,視線投過去的時候,帶了絲若有若無的眷懷,轉(zhuǎn)瞬之間又恢復(fù)成純粹的干凈明朗。 他收劍入鞘,動作優(yōu)雅不俗。 “嫂嫂怎么過來了?!笔捲獙幊呷?。 “本宮那里多做了雞湯和糕點,過來送一些給你?!比菹粜φZ嫣然。 “辛苦嫂嫂了?!笔捲獙幮α诵Α?/br> 老天鵝,他怎么這么可愛! 純粹美好又治愈的美少年,看得容汐音小心肝撲通撲通,這孩子太乖太可愛了,和蕭楚睿那個喜怒無常的冷漠蛇精病形成鮮明對比。 有對比,才能襯托出蕭元寧的美好來,好想擼一把小奶狗的毛! 他剛剛練完劍,內(nèi)侍取了狐裘給他披上,蕭元寧攏了攏,將劍交給內(nèi)侍,招待她入殿坐坐,她自然不會拒絕。 容汐音案前放了熱茶,她醞釀了一下,說:“幾日之后的新禧慶典,本宮想邀你一同出宮,五弟意下如何。” 蕭元寧一愣。 她繼續(xù)說:“還有你皇兄和衛(wèi)姑娘,本宮有身子,也不能一直陪著他,就想著……你們兄弟再玩玩,放松一下,也挺好不是。” 蕭元寧眉目一松,表示了然。 “既是嫂嫂所托,我哪有不聽的道理?!彼廊唤邮?,“正巧,我也好些年沒逛過廟會街市了。” 不費(fèi)吹灰之力,溝通下來。 容汐音表示就很美,關(guān)心了一下弟弟的學(xué)業(yè),就不再打擾。 蕭元寧送她出了永湘宮的門,看她上了轎輦,頭頂上的好感度,刷刷漲了好幾個數(shù)。 殿中,陸妃的乳娘周嬤嬤擰眉勸道:“小主子和太子妃,是叔嫂關(guān)系,您不該叫她見小主子的?!?/br> 陸妃眼睛彎彎,笑說:“太子妃正得寵,她愿意親近元寧,也是皇太子的意思。我這一輩子不求什么,就求元寧娶妻生子,安安穩(wěn)穩(wěn)過一輩子,若能得皇太子庇佑,便再好不過。”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昨天熱情的如ng似hu,搞得我有一點點罪惡感【狗頭】 感謝喵咪咪的地雷 感謝“張平”以及沒有名字的小天使投的營養(yǎng)液! 我會繼續(xù)加油的 38、第 38 章 38、第 38 章 太子妃每天都在被迫營業(yè)(穿書) by重弦 周嬤嬤知她心結(jié),聞言之下眉頭一皺。陸妃最鼎盛的時候,寵愛勝過李氏繼后,文帝對她的恩寵,叫她日日陪駕養(yǎng)心殿,甚至議事都將她帶在身邊,如此盛寵,會叫人嫉妒,并不意外。 生下蕭元寧后,陸妃并沒有多少時間陪著兒子,他是由乳母帶大的。 陸妃的盛寵,為此付出的代價,就是缺失了兒子的童年。蕭元寧很少見到母親,便將乳母當(dāng)做母親,可乳母為錢為財為宮外的家人,背叛了他們。 蕭元寧最親最信任的人,下毒的時候,就像平時陪在床邊,哄他睡覺那般溫柔。 這是陸妃最不愿提及的一段往事,也是她永遠(yuǎn)過不去的心結(jié)。 周嬤嬤嘆一口氣,“娘娘,老奴是怕宮里人說閑話?!?/br> 陸妃不解,“行得正,坐得端,有何閑話可說?!?/br> 蕭元寧送完容汐音回來,陸妃親昵的朝他招招手,拉住他的手,仰頭問:“太子妃同你說什么了。” “皇兄這幾日忙于政務(wù),無暇再有時間教我學(xué)習(xí)。正巧嫂嫂出門,她就過來告訴了我一聲?!笔捲獙幰回灥那謇矢蓛?,周嬤嬤凝視觀察著,也沒看出來半點遮掩,光明正大極了。 “太子妃可真是個好人?!?/br> 蕭元寧乖巧,“嫂嫂還送了雞湯和糕點,我待會兒差人給母妃送些來?!?/br> 陸妃頷首,交代他一聲,“你以后有機(jī)會就多去請教太子,但也不能太過叨擾?!?/br> “母妃放心,孩兒省得?!?/br> 陸妃放他回去溫習(xí)功課,端起茶盞,看著周嬤嬤,欣慰笑笑,“他一向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是我這個做母親的對不起他,他能不怪我,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br> 周嬤嬤:“娘娘,往事不可再提。小主子定也明白你的苦衷,您為了贖罪,已經(jīng)做了很多了?!?/br> 陸妃眼含淚花,觸及那段往事,依舊如在昨日,一聲顫抖細(xì)如游絲,“若我能好好陪在他身邊,又怎會發(fā)生那種事情?!?/br> 若那時蕭元寧沒有救回來,她大抵也會跟著一起去了。 陸妃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躺在床上小小的人兒,毫無生氣,五歲的孩子一直吐著血,眼睛都睜不開。她嚎啕大哭,猶如天塌,撕心裂肺。 容汐音一個上午,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