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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見過你騎馬的樣子?!?/br> 對于這點要求,蕭楚睿自然是答應(yīng)了下來。只是為了安全起見,他又沉著眉眼,補充一句,“但你只能在看臺上,我會讓韻如她們陪著你,不準(zhǔn)出來看臺一步?!?/br> 容汐音當(dāng)然知道,她不可能摸到馬,也不會騎到馬。她只是想看一看蕭楚睿騎馬射箭的英姿,還記得過年前在大街上見他連射三箭,百發(fā)百中的模樣,現(xiàn)在一想起來,還會有種心動的感覺。 “當(dāng)然啦,我會乖乖的?!?/br> 吃過飯后,夫妻二人又把之前沒有說完的話,講完了。容汐音心里一塊算是落了地,即便是已經(jīng)美美睡了一覺,再次躺下的時候,依舊是一覺香甜,睡到天亮。 覺得自己會失眠的蕭楚睿,這一覺,睡得也甚是美。 翌日一早,蕭楚睿早早起來,文帝就派人過來詢問,他身體是否恢復(fù),若還是覺得不適,今日便讓蕭元清帶領(lǐng)大家狩獵,留蕭楚睿在行宮休息。 蕭楚睿并不準(zhǔn)備把這機會白白讓給蕭元清,御醫(yī)過診之后,便攜帶宮人出了門。由他領(lǐng)頭,帶領(lǐng)一行人進(jìn)了獵場,狩獵白鹿。 這是文帝下的令,可里面也難免有很多存著游玩放松心思的人。宣令安和蘇懷遠(yuǎn)其實之二,太后死還不是不死,都和他們沒關(guān)系。至于大齊國運這玩意兒,要這國還在文帝手上,這才是真真兒的國運不行。 這兩人一對眼,紛紛棄了要做表率的皇太子,馬頭一轉(zhuǎn),往林子里清閑去了。 “這次出行人數(shù),皇家人浩浩蕩蕩幾乎全部來了,就為了獵白鹿?!毙畎布幢泸T著馬,也不忘拿他sao包的描金折扇,他穿著一身墨蘭勁裝,黑發(fā)高束,面如冠玉,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搖著折扇,表情輕松肆意的壓低聲音談著,“衛(wèi)家是文帝心腹,被留在京都的有衛(wèi)家三軍,跟來行宮的有衛(wèi)家兩軍,屆時起事的不管在那方,你我首要防備著的都是衛(wèi)家軍隊?!?/br> 以文帝那個忌憚心,他也擔(dān)心會不會有人趁他不在,在京都搞事。所以才留了三軍鎮(zhèn)守皇宮,這里的兩軍,是應(yīng)對蕭楚睿和其他居心不良的人的。 裕國公雖然早年移交兵權(quán)以表忠心,但這些年來,依附李家的人中,有的再替李家養(yǎng)兵。裕國公也有在私下養(yǎng)兵,他們要擁護(hù)蕭元清為帝,兵權(quán)自始至終都是最重要的一環(huán)。 蘇懷遠(yuǎn)騎的是自己的愛馬,一匹名喚踏雪的汗血寶馬,一身黝黑的踏雪唯獨四只蹄子是白色的,這才叫蘇懷遠(yuǎn)起了這么個名字。 此刻,蘇懷遠(yuǎn)懶懶瞥了他一眼,聲音清朗,說:“這我自然知曉,殿下該交代的都交代過了,你不必再重復(fù)一遍?!?/br> 少年一襲火紅勁裝,身軀筆直,面容俊逸,氣質(zhì)鋒銳而驕矜,一頭如墨黑發(fā)用紅綢子系著,高高挽成馬尾。隨著他瞥向宣令安,微乎其微的動作,在風(fēng)中勾起的發(fā)尾輕輕掃了下少年后背,端的是少年美人,盛氣凜然,仿若一月霜雪。 宣令安笑笑,折扇擺動間,難掩貴氣風(fēng)流。 “我知你行事穩(wěn)妥,又有幾位大人暗中相助,若這次,真的突生事變,還需你多加費心?!?/br> 蘇懷遠(yuǎn)道:“我既已歸順殿下,自萬事以殿下為重?!?/br> 他是個明白人,明白到他知道對于皇太子而言,太子妃的重要性有多重。要確保太子妃的安全,做到真正的萬無一失。 蘇懷遠(yuǎn)雖對容汐音的美貌頗為驚艷,但世間美人多的是,他把那一刻的驚艷壓下心底,時間一久,也就慢慢忘記了。 驚艷是真,但也僅僅如此罷了。 蘇懷遠(yuǎn)向來不是一個容易被美色迷惑的人。 他倒是覺得宣令安有句話說的對,要是真遇見自己喜歡的人,就怎么看怎么喜歡。他眉頭皺了皺,臉上露出些不耐,稍微讓踏雪快了些,后頭的宣令安又在講他和蕭韻如如何如何了。 “……哎你走這么快做什么,我還沒有說完,你看看這是我家如兒送的玉佩,是不是很好看,很我很相配??!” 另一邊,容汐音留在行宮中,在蕭楚睿走后,又躺在床上小睡片刻,才悠然轉(zhuǎn)醒。由著秀珠幾個侍候了洗漱,她喊來趙侍姬問了話。 趙侍姬脾性直爽,往日里誰都不敢欺負(fù)她,因為欺負(fù)了她,她會加倍還回來。趙侍姬一早就起來了,等去了容汐音那里,眼睛都在亮著光,打著十二分的精神,要為太子妃做事兒。 容汐音瞧她一臉精神,她瞧見了也覺得心情好。 趙侍姬簡單回答了她的問題。 趙侍姬名為趙鳶,是家中庶女,母親早早沒了,十三歲就被嫡母送進(jìn)東宮做侍姬。 “娘娘,奴婢也不怕您笑話。奴婢十三歲入宮,一直都想出去,這三年來,無時無刻都想飛出皇宮,奴婢也不想回家,就算在那里的小鄉(xiāng)鎮(zhèn)里定居,奴婢也愿意?!?/br> 不求榮華富貴,只想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 容汐音自然是留了個心眼,對她的話也沒有全信。只是她一旦說起要出宮,向往自由的神態(tài),還是會觸動到她的。 “在行宮的這些日子,你便在這里好生待著,若本宮找你,你便過來即是。本宮不會限制你出行,但你的活動范圍,只有這一小片?!?/br> 她說話嬌軟而甜美,趙侍姬聽得心神蕩漾,生怕自己聲音大了些,都要驚擾到美人。她連連點頭,“奴婢省得,只要娘娘有用得到奴婢的地方,刀山火海,奴婢都上得了!” 瞧她一臉信誓旦旦的簡堅定模樣,容汐音忍俊不禁,說:“瞧你說的,哪里有這么嚴(yán)重。待本宮與殿下回去東宮,便商量一下,你離宮的事情?!?/br> 趙侍姬眸光一亮,忙不迭下跪謝恩。 容汐音叫她先行退下不過片刻,夏葉便來報昌平郡主求見。 蕭韻如得了皇太子叮囑,過來陪伴容汐音。 正好,她也不是個愛鬧騰的性子,狩獵這事情,她沒有興趣,能在行宮待著,不去獵場圍獵,正合她心意。 容汐音好些日子沒見著蕭韻如,她也擔(dān)心宣令安會不會走一樣的劇情,故而見了面,就朝蕭韻如打聽起來。 蕭韻如紅了紅臉,倒也沒有瞞著,“他……對我極好。這段日子,父王被困在京都,不能回去封地,我悶悶不樂……都是多虧有他。” 軒王同二位弟弟,如今都住在京都的府邸,太后不知何時會去,文帝就也找著理由,將他們困在京都,以文帝的意思,看樣子是想將他幾個兄弟困在京都,一網(wǎng)打盡。 “你莫要擔(dān)心,萬事還有殿下在。”容汐音握住她的手,寬慰一笑,又神秘兮兮的湊近她,“還有一事,衛(wèi)妍沒有接近過小舅舅吧?!?/br> 蕭韻如氣質(zhì)高冷,如今不知是因為談了戀愛,還是因為和容汐音處在一起,令她氣質(zhì)溫婉了三分,莫有往日那般高嶺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