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9
,緊緊閉上眼睛,現(xiàn)在正是亂的時候,他不能自己就先垮了。 和容汐音生命對等的東西,是不存在的。 只要她能平安回來,這江山他都可以不要。 宣令安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身體不適的司雪影先回去。 待司雪影也離開了,蕭楚睿就讓宣令安也離開。 落鶴宮的燈火,在春夜里陸續(xù)滅掉,他獨自一人坐在漆黑的殿里,隱忍許久的淚水,在閉目時,緩緩落下。 …… 馬車在路上奔波了三天兩夜,終于在一處小村莊停了下來。 蕭元寧的情緒穩(wěn)定,雖然還是病病的,但至少路上的表現(xiàn)還很正常,容汐音已經(jīng)摸清了規(guī)律,所以他發(fā)脾氣的時候越來越少。 蕭元寧換回了男裝,依舊是一副干凈治愈的模樣,不同的是他滿臉洋溢著幸福。 他扶著她下來,說:“jiejie,我們先在此處安頓幾日,再繼續(xù)上路。” 容汐音扶著腰,故意走得慢,觀察著四周,“還要上路?!贝_實是一處村莊,還能看見不遠處冒起的炊煙,只不過,蕭元寧這間小院子,在村莊的邊緣處,沒有左鄰右舍,抬頭就能看見滿目的碧綠,這間小院子孤零零的在這里,頗有幾分荒涼感。 “對,這幾天在馬車上,我怕你吃不消,等你緩一緩,我們就繼續(xù)趕路?!?/br> 聽聽這話多善解人意,如果是他眼里沒有那絲可怖的冷色就更體貼入微了,他恨這個孩子,因為這是她和蕭楚睿有牽扯的證明。 容汐音靜靜頷首微笑,心道在這里停下也好。這幾天蕭元寧每時每刻都在車廂里盯著她,她連從儲物手鐲里拿系統(tǒng)宿主端抽道具的時間都沒有。 但是很奇怪,蕭元寧城出的很順利,這一路上走的都是小道,這個小道難道沒有人發(fā)現(xiàn)過嗎。 雖然這是一間很簡陋的小屋子,但里面什么都不缺,床鋪都是新的。 但是,只有一張床鋪…… 蕭元寧生活養(yǎng)尊處優(yōu),現(xiàn)在鋪床的動作,一點也不生疏,他到底為了今天,私底下練習(xí)過多少次。容汐音微微皺眉,小心翼翼說到:“元寧,辛苦你了,你待會兒也去休息一下罷?!?/br> 蕭元寧笑得開心,回頭看她,“好啊,我同jiejie一起休息?!?/br> 容汐音幾乎要脫口拒絕,但她忍住了,表情管理也穩(wěn)住了,她微微蹙眉,垂下柔弱似水的眼眸,聲線溫軟的恰到好處,試探道:“……元寧,你要給我些時間來慢慢接受?!?/br> 蕭元寧臉黑了,冷聲道:“你和蕭楚睿突然成親,你需要時間適應(yīng)和他同床共枕了嗎!” 臥槽這個思路好敏捷,容汐音眨著一雙柔弱無力的眼睛,楚楚可憐,“……元寧,你別這樣,我害怕?!?/br> 蕭元寧瞇了瞇眸子,漆黑的瞳里狂亂的戾色沉浮,“你為什么會害怕,是我愛你愛的還不夠嗎。” “……”容汐音說什么都不會和他一張床,老實講,突然暴戾的蕭元寧,確實叫她頭皮發(fā)麻,但這個是原則問題,她不能讓步,于是她靜靜的看著他,細聲道:“元寧,我是因為信任你,才與你說實話。我之前做了那么久太子妃,現(xiàn)在還懷著他的孩子,就算與你在一起了,我的身份和思想,也不能馬上轉(zhuǎn)變過來,你要給我時間,哪怕等我生完孩子后,再開始我們的生活呢?!?/br> 聞言,蕭元寧神色雖然依舊沒變,但竟然真的垂目思索了片刻。 再次抬眼時,他的情緒冷靜了些許。 “好,這次便依你,你先休息,我去外面和村民借點糧食,再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穿的衣服?!?/br> 說罷,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出房門,緊緊關(guān)上后,重重落鎖。 容汐音呼出一口氣,滿臉無奈的走去床邊,脫了鞋子和外衣,卸下頭上發(fā)飾,躺倒在上面。從儲物手鐲里取出系統(tǒng)宿主端。 監(jiān)富強禁普雷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她把能保命保孩子的道具一股腦給自己加上,看著僅存不那么富裕的點數(shù),心一橫,閉眼按了十連抽。 歐皇保佑,我想要任意門。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朝朝湉湉”,“玖幽”,灌溉營養(yǎng)液 98、第 98 章 98、第 98 章 太子妃每天都在被迫營業(yè)(穿書) by重弦 歐皇并沒有眷顧她。 當她睜眼看見十連抽只有兩個SR道具時,臉色已經(jīng)垮的不成樣了。 這讓她本來就沒有幾個道具能用的情況更加雪上加霜。 麻了。 氣到?jīng)]脾氣,她把系統(tǒng)宿主端重新塞回儲物手鐲,又在儲物手鐲的空間里面看了看能用的東西,簡單清點了一下,現(xiàn)在老天不幫她,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蕭元寧帶了兩個貼心的內(nèi)侍出來,都是很早就知道蕭元寧隱藏屬性的人,楊訓(xùn)屬于真心實意一心為主的,古今屬于懼怕蕭元寧,不得不一起出來的。 她或許可以在古今身上找找突破口。 這過去了三天,蕭楚睿那邊該是派了人搜尋他們的下落,但三天了都沒有人找到他們,就很讓容汐音奇怪,蕭元寧走得是什么路,為什么她連出城的路標都沒有看到,趕車的兩個內(nèi)侍,對這條路程很熟悉。 來云行宮建在朝云,從朝云快馬加鞭過去京都,要一天一夜。蕭元寧的馬車在路上跑了三天三夜,路途顛簸,一直行走于林間小路,現(xiàn)在這個地方,大抵是金都地界。 她對自己現(xiàn)在還能這樣冷靜的分析現(xiàn)況一事,也覺得自己挺了不起的。被蕭元寧帶走的驚懼,都抵不過她對蕭楚睿的想念。 兩個人分開半天都互相思念的緊。 蕭楚睿從一大早就跟隨文帝入獵場,千叮囑萬囑咐,都是為了彼此的安全。分別前那邊依依不舍,想著那邊的事情早點解決,他能早點回來就好了…… 容汐音都不敢去想,蕭楚睿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會是什么樣子。 但凡多想一下,心都痛得厲害。她思念蕭楚睿想念的緊,在馬車上時,有幾次都忍不住要落淚,可蕭元寧盯她盯得太緊,不能叫他再起什么疑心。 于是就一直忍著。 忍到現(xiàn)在,沒有可以用的道具,也沒人找到她,蕭元寧還不知道要把她帶到哪里去。她現(xiàn)在懷著孕,若不是因為有孕期神器,這孩子早就沒了,說不定還會把她一起帶走。 容汐音自詡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可還是忍不住想哭。 她這也太難了,憑什么她要遭這份罪??! 伸手抹去眼角的淚,容汐音深吸口氣,不能哭,哭的話會被蕭元寧看出來。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一陣子,然后在適當?shù)臅r間找突破口,以及讓蕭元寧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不要再隨意發(fā)病就行。 現(xiàn)在是三月下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