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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兩A相逢必有一O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柏爺”還湊合。

簡松意吃飽喝足以后想起了知恩圖報,戳了戳柏淮手臂:“昨天晚上最后那道物理綜合題你做出來后我還沒幫你看呢,要不現(xiàn)在拿出來,松哥給你講講?”

“不用,到學(xué)校了。”

“你自己說的,可別后悔,摸底考試考砸了可別賴我?!?/br>
“不會,我成績還湊合?!?/br>
“……”

是挺湊合的,北城市狀元呢。

這人裝起逼來簡直可以和他一較高下。

簡松意腹誹著打開車門下了車,倒也沒忘撐傘等柏淮一會兒。

雨一點也沒比昨天小,但到了教室后,柏淮淺栗色的頭發(fā)卻還是乖順地貼在腦門上,絲毫沒有像昨天一樣被撥亂。

-

因為只是一個摸底考試,南外的學(xué)生又普遍具有自覺性,也就沒布置考場,每個班學(xué)生都坐在自己位置上。

早上語文,下午數(shù)學(xué)和英語,晚自習(xí)理綜。

一天之內(nèi)考完,不打算給學(xué)生留下一根頭發(fā)。

本著給這群高三學(xué)生一個下馬威以鞭策他們刻苦努力的原則,這次摸底考試的題出得難于上青天,整個北樓的一層和二層哀鴻遍野。

南外是按成績分班,一班到五班,依次而下,所以按理說高三一班的氛圍應(yīng)該最輕松。

確實本來也還算輕松,覺得這種難度也還吃得消,但偏偏他們班有兩個大魔王。

簡松意本來就屬于天賦型選手,腦子靈活,記憶力好,反應(yīng)快,有時候做題就是憑著第一直覺,所以速度向來遙遙領(lǐng)先,提前半小時交卷已經(jīng)屬于常態(tài),一班的人也習(xí)慣了。

然而他旁邊還坐了一個柏淮。

柏淮做卷子的風(fēng)格和簡松意不太一樣,看上去很認真細致,慢條斯理,但是也只是看上去而已,當(dāng)簡松意還在答最后一道理解的情感分析的時候,他已經(jīng)翻過背面開始寫作文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簡松意筆也不轉(zhuǎn)了,小人兒也不畫了,立馬提起精神集中注意力開始提速,最后總算是和柏淮在同一分鐘內(nèi)交了卷。

而等到下午英語和數(shù)學(xué)考試的時候,這場沒有戰(zhàn)爭的硝煙愈演愈烈。

英語一個小時十分鐘交卷。

數(shù)學(xué)一個小時二十分交卷。

每次聽到教室后排角落里傳來“啪”“啪”兩聲放筆的聲音后,就會看見兩道英俊逼人的身影慢騰騰晃上講臺,交了卷子,完了再慢騰騰晃回去。

一個開始睡覺,一個開始看書。

悠然自得的樣子讓一班這群全省尖子中的尖子陷入了自我懷疑。

為什么他們可以這么快寫完卷子?

我是不是傻?

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在一班?

我是不是不配坐在這里?

我好像有點自閉。

:)

-

考完數(shù)學(xué)到晚自習(xí)之間有一個小時。

因為不算正式開學(xué),學(xué)校食堂只開了兩個窗口,簡松意嘴養(yǎng)得叼,瞧著那飯就沒食欲,外面下著雨又懶得出去,索性不吃了,留在教室里刷著理綜卷子。

白天三門考試他都比柏淮略微慢一些,雖然最后時間差距卡在一分鐘內(nèi),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那是因為他的字飄得已經(jīng)飛上了天。

而他看過柏淮的卷子,干凈整潔,字跡清雋。

這就有點氣人。

所以他準(zhǔn)備先練練手,找到題感,晚上教某柏姓逼王做人。

而某柏姓逼王顯然不care他的想法,問他借了傘就不知道往哪兒去了,教室里只剩下他一個人,正好圖個清凈。

然而十幾歲的年紀是沒有清凈的,一個排隊打飯的時間,高三一班新轉(zhuǎn)來的那個大帥逼Alpha是個和簡松意一樣的大魔王的消息就傳了開來。

夾雜著高三一班同學(xué)們的血淚辛酸和其他班同學(xué)天真無邪的崇拜。

差距越大的人越不容易嫉妒,到了四班五班能做完卷子的都寥寥無幾,所以對于這種幾乎只用了一半考試時間就交卷了的人,他們完全感受不到壓力,只剩下景仰。

因此相比考試成績,他們更關(guān)心這個新轉(zhuǎn)來的大帥逼是不是真的大帥逼。

對此高三一班的同學(xué)就很有發(fā)言權(quán)了,尤其是坐在兩位大魔王前面的徐嘉行,那手都快插到胳肢窩了:“那必須帥啊。我們松哥,你們都知道吧?”

眾人小雞啄米,還有幾只小母雞崽兒光聽見“松哥”兩個字就微微紅了臉。

徐嘉行很滿意這個反應(yīng):“新轉(zhuǎn)來那位,可一點兒都不比我們松哥差,而且還是個已經(jīng)分化成熟的Alpha,瞅著好像比松哥還稍微高了一丟丟,你們品品看,是不是個極品大帥逼?!?/br>
語氣里那種與有榮焉的自豪感仿佛夸的是他爸爸。

徐嘉行和簡松意關(guān)系不錯,他都能這么說,那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眾人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嗨,你們初中都是南外直升的,所以連柏淮都不知道,還在這兒議論呢。我給你們說,柏淮當(dāng)年在我們一中那就是校霸加校草的存在,而且次次都是年級第一,如果不是后來轉(zhuǎn)學(xué)去了北城,中考狀元還指不定是不是簡松意呢。”

“……”

“這不是我們松哥的劇本嗎?”

“那我們松哥不是遇到對手了?”

“刺激!”

“決戰(zhàn)紫禁之巔!”

“來來來,下注下注,這次摸底考誰理科第一?!?/br>
“那必須我松哥,三包辣條?!?/br>
“作為一中升上來的,我信我柏爺?shù)膫髡f,押六包!”

“我也來,我也來!松哥,五包!”

……

“我押簡松意,他不是年級第一的話,我請他們班所有人喝奶茶?!?/br>
聲音細細小小,在一群大嗓門里顯得有些怯生生,卻是目前為止最豪氣的賭注。

眾人紛紛看向這位大款,只見是一個臉圓圓,眼睛也圓圓的小姑娘。

徐嘉行挑了挑眉:“林圓圓,別沖動啊,我給你說,就我的一線情報,柏爺做題應(yīng)該是以極微小的優(yōu)勢領(lǐng)先松哥的?!?/br>
“我……我沒沖動,我就是相信簡松意?!?/br>
小姑娘說完這話臉都紅了,隨便打了兩樣菜就跑到角落里。

對于這種漫山遍野的簡松意的愛慕者,大家見怪不怪。

只有拿著飯盒剛從教師食堂出來的高挑少年朝角落不經(jīng)意地瞥了一眼,然后撐著黑傘,緩緩走進雨幕。

-

柏淮回到教室的時候,簡松意正在和一個Omega說著話。

他懶懶散散地翹著椅子,嘴里叼著一袋酸奶,面前放著一份三明治和一個飯團,Omega坐在徐嘉行的位置上,幫他拆著塑料包裝紙。

Omega低聲說了句什么,柏淮也沒聽清,但就看見簡松意唇角突然上翹,眉眼上揚,漆黑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