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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出了教室,一直等到集合的時候才回來。大巴上已經都坐滿了人,只有簡松意旁邊還有一個空位。座位上放著簡松意的書包,看上去似乎是刻意幫他占的。偏偏等他走過去的時候,簡大少爺又一臉高傲:“我的書包難道還不配擁有一個完整的座位嗎?”柏淮懶得戳穿他,拎起他的書包直接放到架子上,坐了下來。簡松意“嘖”了一聲:“惡霸?!?/br>-到了基地,已經是晚上九十點鐘,各班班主任指揮著分配宿舍以及交代各種注意事項和第二天的安排。宿舍按性別分配,六個性別,六層樓,兩個人一個房間,一層樓一個公共浴室。簡松意憑借著多年來大家的默認共識,蒙混進了Alpha那層樓,誰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宿舍按學號分,學號是按中考成績排,于是簡松意和楊岳一個房間,柏淮作為轉學生就和倒數第一徐嘉行一個房間。看到宿舍安排表,楊岳和徐嘉行一人扛著一個大包沖了過來,喜笑顏開:“還行,和熟人分到一起,萬一是個關系不好的,那也太折磨人了?!?/br>簡松意瞟了徐嘉行一眼:“還有和你關系不好的?”“那倒也沒有,但是你們比較帥,看著心情愉悅?!?/br>徐嘉行沒別的優(yōu)點,就是嘴甜。簡松意身心舒坦。而且他本來也覺得和楊岳一個房間就還湊合,這人是個老媽子性格,愛干凈,好使喚,于是也沒說什么,從老白那兒領了鑰匙就拎著自己的包,和楊岳晃晃悠悠往宿舍樓走去。柏淮卻站在原地沒動,低頭和老白說了幾句什么。旁邊的人也沒聽清內容,就聽見老白突然叫住了簡松意:“簡松意,你和楊岳回來一下,你們倆宿舍換換,你和柏淮一個宿舍,楊岳和徐嘉行一個宿舍?!?/br>“?”柏淮無視簡松意“你又在搞什么幾把玩意兒”的表情,往前走了幾步,把簡松意指尖轉著的鑰匙串兒拿下來塞給楊岳,然后朝徐嘉行的方向淡淡瞟了一眼。楊岳心領神會,立馬跑了。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跑就對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惹不起。簡松意挑了挑眉:“你又懷著什么惡毒的心思?”“如果你確定接下來五天訓練你不會被發(fā)現噴阻隔劑,不會遇上結合熱,也不介意看著一個圓潤的Alpha只穿著內褲在你面前晃的話,我可以和楊岳換回來?!?/br>柏淮一邊說著,一邊接過簡松意的包,往宿舍樓走去。“……”簡松意這才發(fā)現,自己好像又他媽忘記了自己是個Omega這件事,心里有點兒感謝柏淮想得周到,但是就是嘴上不饒人。“難道你就不會只穿著個內褲在我面前晃嗎?”前面走著的柏淮頓住腳步,回頭淡淡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說道:“可能會。但起碼我不圓潤,而且身材很好,你應該不吃虧?!?/br>“……”簡松意恨不得現在就找個擴音喇叭讓柏淮把他的話再復述一遍,讓那群沉迷于這個人高冷禁欲氣質恨不得把他捧成神圣的高嶺之花的傻Omega們聽聽,這是怎樣一個不要臉的衣冠禽獸!他一把從柏淮手里搶過鑰匙,紅著耳尖,加快腳步,飛速地竄進了宿舍樓。柏淮拎著他的包,在后面慢慢跟著,抿唇笑了下。軍訓什么的,感覺也還不錯。到了房間,簡松意還是打算試一下軍訓服,畢竟想到俞子國那個樣子,他覺得自己的內褲也不是很有安全感。柏淮知道他臉皮薄,自覺地沒有跟進去,站在宿舍外面,倚著墻,等著大少爺開口使喚。果然,五分鐘后,門就開了一條縫。他轉身,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見里面的光景的時候,眸子亮了亮。果然,什么衣服穿在簡松意身上都會很好看。別人穿著顯得不倫不類的迷彩服,穿在他身上卻剛剛好,肩平而直,恰好撐起了衣服的廓形,因為比例好,一雙腿格外修長,有些寬闊空蕩的褲腿被黑色的軍靴收束起來,筆直挺拔,干練颯沓。低著頭,手上擺弄著腰帶,松了又緊,緊了又松,那截兒窄腰的線條就時隱時現,勾著人。“這破玩意兒又不是系褲子上的,到底怎么弄?”眉梢眼角那股子壞脾氣的不耐煩也因為太過漂亮而顯得驕矜惹人疼起來。柏淮覺得自己大抵是要見色起意了。往前一步,雙手手掌搭上簡松意的腰側,拇指插入腰帶內側的縫隙,往回一扣,猝不及防地把人帶到自己跟前不到五公分的距離。低下頭,唇角輕挑,聲線低而沉。“我?guī)湍闩??!?/br>第20章Chapter20柏淮比簡松意高幾公分,平時不大在意,這種時候就格外明顯。柏淮低著頭,兩人的鼻尖幾乎就快碰在一起,淺淺呼吸出的溫熱氣體,怎么躲也躲不掉,睫毛氤氳上些許霧氣。而自己的腰還在別人手里。簡松意覺得這個姿勢似乎有點不太妥帖。起碼他是絕對不可能對任何一個Omega做出這樣的動作的。可是偏偏面前這人斂去了那抹斯文敗類的笑,神色淡然,眉目從容,琥珀色的眸子被金絲眼鏡偽裝了一層,顯出的只有無欲無求的寡淡冷漠。有些太正經,正經到簡松意懷疑是自己的思想過于垃圾。畢竟面前這個人和自己相殺相懟十幾年,可能壓根兒就沒拿自己當個O,所以自己到底是在不自在些什么。難道分化過后,遲來的青春期終于到了,荷爾蒙也開始瞎幾把亂蹦跶?簡松意覺得這樣不行,絕對不能在柏淮面前有哪怕一星半點兒的示弱,更不能讓他發(fā)現自己的不自在,給他任何嘲笑自己的機會。于是板著臉,抿著唇,高冷自若仿佛只是一個被伺候更衣的大少爺。而柏淮的手指,不知是有意無意,恰好就劃過了簡松意的腰,用了點力,卻又很溫柔,高冷自若的大少爺瞬間就繃直了身體,漏掉一拍呼吸。這他媽的。肯定是故意的。簡松意一挑眉,剛想開口質問,對方卻已經松開了他的腰,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摁住皮帶的一個點,另一只手從包里掏出一個便攜式打孔機。“咔嗒”一聲,皮帶上被手指捏著的位置就多了一個小孔。然后再“咔嗒”兩聲,簡松意折騰了半天的皮帶扣已經扣好了。而柏淮做完這些事兒,一句話都沒多說,轉身走到桌旁,放下包,只留給他一個背影,云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