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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我就覺得你和柏爺之間奇奇怪怪的!”“天?。。 ?/br>“不會吧!”“松哥,早戀要被剃光頭,你想清楚,不要晚節(jié)不保!”“咳咳咳——”簡松意被嗆得不行,好不容易緩過來,連忙挑著眉兇道,“想什么呢?我和柏淮是兄弟,就是好兄弟,你們別東猜西猜,瞎幾把亂說?!?/br>不然我和柏淮就要被剃光頭了,還要被拉到國旗下當(dāng)著全校人的面做分手演講,不可以。在教育制度的迫害下,我們的感情只能隱秘地在地下進(jìn)行,直到取得高考大勝利為止。周洛捂著自己的心口:“松哥,你告訴我,你們確實只是朋友,不是男男朋友?!?/br>也確實還沒正兒八經(jīng)晉升男男朋友。簡松意毫不心虛:“我們真的還只是朋友?!?/br>一個“還”字,用得很微妙。周洛沒聽出來,松了口氣。簡松意則偷偷打量了一眼柏淮,見他慢條斯理地涮著菜,一點兒也沒生氣的樣子,心里反而有點擔(dān)心。柏淮面上越淡,心里越會記著。這肯定是有點不開心了。自己回頭一定得給柏淮解釋清楚,他不是嫌棄柏淮,也不是怕剃光頭,更不是怕彭明洪,他其實是怕早戀被發(fā)現(xiàn),鬧到家長那里去,唐女士還好說,如果柏寒要來一個棒打鴛鴦,那不就是沒事兒找事兒嗎。生怕這群傻逼繼續(xù)火上澆油,于是連忙開了一罐啤酒:“行了,都是大老爺們兒,別逼逼叨叨的,是火鍋不好吃,還是酒不好喝?”這次聚會的主要目的一是為了慶功藝術(shù)節(jié),二是給幾個馬上要去參加競賽集訓(xùn)的人加油助威,所以話題一被打茬兒,大家就很快忘了這茬兒,討論起集訓(xùn)的事。簡松意是物理,陸淇風(fēng)是化學(xué),楊岳是生物,都要去北城一個星期。徐嘉行:“羨慕你們,不用參加月考?!?/br>“松哥不在了,那這次月考柏爺?shù)谝环€(wěn)了啊?!?/br>“提前恭賀柏爺,祝賀柏爺?!?/br>“不過松哥走了,柏爺不是獨守空房嗎?”“沒事兒,有我周小洛,排解一切寂寞?!?/br>“嗚嗚嗚嗚,我舍不得你們走,楊岳走了誰給我補課呀,嗚嗚嗚,楊岳你不要走?!?/br>“嗐,總要走的,高考后大家就各奔東西了,再也見不到了。”“嗚嗚嗚,我不想畢業(yè),我不想離開你們?!?/br>“我也是,嚶?!?/br>……畫風(fēng)急轉(zhuǎn)直下,突然就從鼓舞加油,變成了生離死別,一杯酒一杯酒,喝得豪情壯志,東歪西倒。一說到心虛的話題,簡松意就悶頭喝酒,拒不回答。柏淮也沒攔他,知道他害臊,不喝點酒緩緩,可能要臊好幾天,那不如就喝點兒,而且他記得簡松意酒量其實還不錯,所以應(yīng)該沒什么事兒。然而等他結(jié)了賬,把幾個傻逼一對兒一對兒送上車的時候,一回頭,發(fā)現(xiàn)簡松意正站在路邊眨著眼睛看著自己。站得筆直筆直,眉眼間那股子傲氣和暴躁散了下去,茫然又乖巧,像等著被家長認(rèn)領(lǐng)的小朋友。他突然才想起來,Omega結(jié)合熱時期,體質(zhì)會格外虛弱,也肯定比平時容易醉酒。這人,可能喝多了。走到他跟前,晃了晃手:“醉了沒?”簡松意跟著他的手,緩緩地晃著腦袋,神色很認(rèn)真:“沒有?!?/br>特別認(rèn)真。可愛死了,柏淮確定這人是醉了。低聲笑道:“沒有就行,沒有我們就回家?!?/br>簡松意張開雙臂:“要背?!?/br>“……”柏淮失笑,轉(zhuǎn)過身,微屈著腿,簡松意乖乖爬了上去,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他到底瘦,柏淮背著他,也不覺得吃力,就是受不了簡松意一直在他脖頸處蹭來蹭去的,溫?zé)岬暮粑奶幜懵洌吹盟行┬脑骋怦R。“乖,別蹭了?!?/br>“我沒有蹭!”“你明明就有?!?/br>“我沒有蹭!”邊說邊蹭著,語氣委屈死了,柏淮只能哄道:“好好好,你沒蹭。”果然喝沒喝醉,都一樣不講道理。柏淮也不知道是誰慣的簡松意這臭脾氣。到家后,發(fā)現(xiàn)唐女士也不在,簡松意的書包也不在,應(yīng)該是還沒回家。索性一路把簡松意背到臥室,哄著他洗了澡,換了衣服,抱上床。坐在床邊,掖著他的被子:“乖,快睡覺,我今天睡你家沙發(fā),如果不舒服了,你就叫我?!?/br>簡松意確實有些不舒服。他還在結(jié)合熱,柏淮擔(dān)心他不能接受,所以對他做的臨時標(biāo)記做得格外淺,而在酒精的影響下,代謝又異???,所以效果基本去了大半,結(jié)合熱的燥意就勾出來了絲絲縷縷。加上有些醉,就更難受了。不過他是一只新手Omega,只知道難受,卻不知道為什么難受,只能憑借著本能,蹙著眉,蹭著柏淮:“我難受,你親親我。”語氣有些急和不耐煩。柏淮挑了下眉,有點驚訝,這人,喝醉了這么直白嗎?那以后倒是可以讓他多喝喝。他也沒經(jīng)驗,也沒想過臨時標(biāo)記會這么快失效,只以為簡松意是單純地喝醉了,于是起了逗逗他的心思。俯下身,雙手撐在他兩側(cè),看著他,挑唇笑道:“我為什么要親你?!?/br>“就是想親你,難受,想親你?!?/br>簡松意說著,就伸出手要勾柏淮的脖子,眼角泛紅,眸光蘊著水汽。柏淮卻似乎一點兒也不心軟,步步緊逼:“你不是說我們只是朋友嗎?兄弟嗎?朋友和兄弟之間,可不能親來親去的,”柏淮想著這小東西吃飯的時候竟說些戳自己心窩子的話,覺得該欺負(fù)欺負(fù)。雖然他裝睡的時候,偷聽過簡松意說喜歡他,可簡松意其實還沒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對自己說過一次喜歡。聽不見這句喜歡,就總是不安心。小東西哪兒都好,就是沒良心,還有點傻,不逼他一把,他永遠(yuǎn)說不出那句喜歡。“所以,簡松意,你到底給不給我名分?”柏淮就看著簡松意,微瞇著眼睛,跟個狐貍精似的,雖然壞,卻真的好看。“你親我!”“你先回答我的問題?!?/br>“親我!”“你先給我個名分,我才能親,畢竟我不能耍流氓?!?/br>喜歡的人,幾個小時前被強(qiáng)壓下的感覺,結(jié)合熱的本能,酒精的作用,和體內(nèi)殘留的柏淮對他標(biāo)記的影響,讓簡松意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朋友,名分的,根本沒聽進(jìn)去。見柏淮不親他,索性直接拽著柏淮的衣領(lǐng)往下帶,身子一翻,把他抵在身下。“你煩死了,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