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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但你那天是真想殺了他?!毕5碌吐涞貑?,“你們不是朋友嗎?”卡尼亞斯平靜地糾正他:“你誤會了。我和他們不是朋友,從來不是?!?/br>“那我呢?”“也不是。”希德呼吸一滯。“男朋友怎么能算朋友?”卡尼亞斯在他鼻尖上親了一小下,“好了,不要轉(zhuǎn)移話題。我們繼續(xù)?!?/br>希德幾乎要跳起來:“我不會。”卡尼亞斯把他按住門把的手挪開,希德聽到木門銷從鎖道滑出來的脆聲,連忙說:“我真的不會……課本上沒有這樣的咒語?!?/br>圣子大人的聲音已經(jīng)沾上哭腔了。——特別可愛的軟綿綿的那種哭腔,像糖果一樣,也是卡尼亞斯特別喜歡聽的那種。“我教你……”卡尼亞斯附在他被粉色染透的耳畔,低聲說一句咒文,“悄悄話要靠近我耳邊說,你剛才說得那么輕,我差點聽不見了?!?/br>希德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醽喫怪傅氖撬麆倓偭R的那句“jian商”。他更不想說話了,在斤斤計較的惡魔面前討價還價,簡直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他按著卡尼亞斯方才教的咒語,把熊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變出來,捂住眼睛。赤金色的尖耳朵從圣子銀白色的軟發(fā)間鉆出來,仿佛山溪間的楓林。卡尼亞斯往希德的耳尖碰了一下,熊耳輕輕地抖著,在他掌心上慢慢地打著圈。尾巴也是敏感區(qū)域。茸毛最茂密的尾梢本能地團成一個球,以預防任何形式的進攻——即使這種宛如鴕鳥般的自衛(wèi)方式一丁點用處都沒有。希德感覺到他的尾巴被捏住了,雙腿一僵。“別捏了……”他呢喃著,“很癢的。”他把自己短了一半的尾巴彎在卡尼亞斯的手臂上,像在求饒似的。希德聽到卡尼亞斯又在笑。這個作惡多端的騎士將一只胳膊環(huán)在他腰上,大概是為了防止他逃跑;另一只手將床柜打開。他從手縫里窺過去,望見卡尼亞斯正在擺弄一個金屬制成的四四方方的玩具。這是矮人泰勒送給卡尼亞斯的東西,作為他們出席自己侄女結婚典禮的謝禮。“你在干什么?”希德感覺有點不妙,“這是做什么的?”卡尼亞斯將他的手掰開:“拍照留念。以后我可很難見到這樣子的大人了。尾巴動一動,托比·奧爾德,我從鏡頭里看不見它?!?/br>惱怒的希德急中生智,堵住煉金照相機的鏡頭,將另一只手糊在卡尼亞斯的臉上。卡尼亞斯很干脆地放開了相機,一手穿過圣子大人的膝下,將他壓到床上去。掙扎之中,相機從希德懷里摔倒地上,發(fā)出清脆的哀鳴。希德的背剛撞到床墊上,他聽到那個聲音,全身一抖。泰勒警告過他們,這架煉金制品十分貴重,沒有上百個金幣根本無法承擔其昂貴的造價。希德絕望了。他已經(jīng)能預見吝嗇的惡魔之子卡尼亞斯·奧爾德會用更惡劣的代價讓他抵押。短暫的死寂之后,他說:“我會把它修好的。我保證。”他臉上是赴死的悲壯。卡尼亞斯忍不住笑出聲,按著圣子的腦袋,壓住他柔軟的唇深深淺淺地吻著。他將手穿過希德的頭發(fā),握住從他頭上生出的紅貓熊的耳朵。狐貍似的耳朵偶爾撓過他的手掌。最心愛的人倒在他的床上,把他的床弄得亂糟糟的,還被他錮在懷里,由他為所欲為。這個認知讓卡尼亞斯很滿意。縱使他不能對懵懂的熊做些什么,但入睡之際能摟著這只抱枕已經(jīng)讓他心滿意足。他放開希德的時候,希德眼尾帶紅。卡尼亞斯將手指抵在他的唇上。未回神的圣子下意識舔了舔卡尼亞斯的指肚。溫溫軟軟,令他想把那抹誘人的紅色掐在指尖。只有希德在他面前做這樣的動作,卡尼亞斯才不會感覺到這帶有絲毫輕佻。這是生命最本初、單純的示好方式,如同剛誕生的嬰兒本能地信賴父母。但也因此,他更想在這張干凈的白紙上染上各種各樣的顏色。黢黑、血紅。讓圣子躺在鋪滿黑色羽毛的床上;或者使少年沾染鮮血,所聽、所看、所聞,感官全部受他的影子支配。全身心地歸屬于他。卡尼亞斯目光深沉地想。他往希德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圣子瞬間清醒,往他腹間踢過去,被他握住了腳腕。“我不需要你的錢,你整個人都是我的?!笔ヲT士往他耳朵里吹一口氣,去除他身上的變形咒,“連我讓著您,您都吵不過,日后成為教皇會很吃虧的,大人?!?/br>他跟隨教皇克拉拉游走時見過不少語言尖酸刻薄的大臣。要應對那種場面,光是會裝作冷漠可不夠用。不過,這不是問題。卡尼亞斯可以在那些權臣敢和他的熊嗆聲之前,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送進地獄。希德不說話。什么叫“連他都吵不過”,除了卡尼亞斯之外,幾乎沒有人每句話都處處針對他。還讓他連句反駁的話都找不到。卡尼亞斯察覺到希德心里在怎么指責他。圣子大人的心情太好猜了。他說:“是你沒想到而已。我真的讓著你了。”“比如呢?”卡尼亞斯問:“我的骨哨不是在你那兒嗎?”希德盡量往冷酷無情的方向想著。許久,他終于悟了。他哼了一聲,慢悠悠地坐起來,說:“我要回去吹笛子,吹通宵?!?/br>卡尼亞斯笑著把他按回來。希德把臉偏過去,不想看他。卡尼亞斯哄道:“別生氣了,我給你削蘋果?!?/br>“……”“兩個?”“三個?!?/br>“好,”卡尼亞斯無奈道,“我去拿刀。”希德維持被他氣到的表情,把拖鞋踢掉,將床上的被子抖開,把自己裹成一團。卡尼亞斯將三個蘋果放在茶幾上,從小型行李箱里取出刀具包。希德看著均勻的蘋果皮從卡尼亞斯手里垂下來,問:“奎克怎么樣?”卡尼亞斯遞給他半個削干凈的果子:“您認為他不對勁?我也覺得奇怪,我方才去院子確認過,他們的馬車已經(jīng)摘了鈴鐺?!?/br>矮人的馬車上一般都會懸掛鈴鐺。這是因為從矮人國度到薩爾之間橫跨著一條極其漫長的迷霧沼澤,若是在沼澤里迷失方向,鈴鐺的聲音可以吸引過路的同行。但奎克似乎并不想讓別人在他迷路時找到他——或者說,他根本不希望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行蹤。卡尼亞斯將油燈放到床柜邊上,燈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