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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傳說】第一回 藏苦衷孕婦遭劫難、巧籌劃天女勇救危(02)

    【天女傳說】

    作者:千鬼姬

    27//2

    字數(shù):12510

    西江集,因為在這座小鎮(zhèn)的西邊有一條湍急的江水經(jīng)過而得名。當然,雖然

    被稱為江水,其實也不過是七八丈寬的一條河流而已,和洶涌奔騰萬古不絕的大

    江大河還是沒法比的。不過當小鎮(zhèn)上的王家居然出了一個舉人,并且蓋起了漂亮

    的宅院之后,大概用不了幾年時間,這個小鎮(zhèn)就會改名為王家集了。

    道蠻背負隱藏了玄月的龕輦,騎乘駿馬,繞過容易引人矚目的官道,專走神

    教探查的小路,到了夜晚時分就已經(jīng)從道觀來到了西江集。不過道蠻并沒有進入

    小鎮(zhèn),而是帶著龕輦就在小鎮(zhèn)外的荒野之中露宿,同時也不忘將已經(jīng)禁錮在龕輦

    中數(shù)個時辰的玄月解放出來,讓這位將要負責援救那家軍戶夫妻的候補天女,可

    以趁著月光好好觀察一下小鎮(zhèn)周邊的環(huán)境。

    在觀察到小鎮(zhèn)外的那條江水時,玄月看到江畔有一處新搭建的簡陋木臺,沒

    有用于防護的圍欄,而在木臺下方大約五六丈遠的地方,就是激涌湍急的江水。

    本來還算清澈的水流拍打在兩側的巖壁上,碎成無數(shù)白色的泡沫,兩三里之外還

    清澈見底的水流,在這里已經(jīng)完全被攪成了混沌不清的樣子。因為地勢的關系,

    在江流中還隱藏著大量旋渦。

    「說是沉塘,但實際是打算把那個孕婦沉到江里去吧?」雖然年幼,但從小

    就被師傅明霽教導的玄月也是心思敏捷的,僅是一眼就看出了那處木臺的用處。

    如果沒有得到自己的援助,幾天后那個軍漢的妻子,就會被帶上這處木臺,在收

    盡凌辱之后被殘酷的捆綁起來,裝進這狹小的竹籠,然后被投到湍急兇猛的江水

    中去。對于普通人而言,那是絕無生還可能的事情。

    「這次師傅吩咐,不僅僅是要救下那個孕婦的性命,更要將那家人變成神教

    信徒……看來,可以還要計議一番。道蠻,等到天亮以后,你且仔細考察這條江

    水的情況,再把結果告訴我?!股晕⑺伎贾螅叽俚佬U將自己帶到這個小鎮(zhèn)的

    玄月卻并沒有立刻就開始行動,而是更為謹慎的選擇了對周遭的環(huán)境進行更深入

    的了解。

    「屬下遵命?!挂恢蹦S在玄月身后的道蠻立刻應道。

    于是,雖然已經(jīng)來到了西江集,化裝成豪門奴仆的道蠻還帶著隱藏于龕輦中

    的玄月幾次進出小鎮(zhèn),甚至于還曾經(jīng)悄悄潛入到囚禁那個孕婦的地方,不為人知

    的觀察過那個孕婦的情況。但是一直到四天之后,探聽到準確消息,再過一天就

    要將那個孕婦沉江的時候,玄月才吩咐道蠻正式開始行動。

    就在當天夜晚時分,背負著龕輦的道蠻再次輕車熟路地潛入到了那王舉人新

    修的宅院當中。這個昆侖奴本來身材就比常人來得高大,而且手腳完全不笨拙,

    相反還尤其靈巧,若是官府衙門這樣戒備更森嚴的地方姑且不論,但要潛入一戶

    毫無防備的鄉(xiāng)下土豪的宅院,對于道蠻而言根本沒有任何難度。在罩起一件特制

    的黑色披風之后,本來皮膚就黑得好像焦碳一樣的道蠻,更是能夠徹底融入夜幕

    之下,即便他從房頂輕輕走過,也不會有人意識到他的存在。

    很快道蠻就已經(jīng)潛到了那個孕婦被看管囚禁的地方,這里是一個普通耳房,

    窗戶什么的已經(jīng)被木板完全釘死了,而在的門前還有兩個王家的家丁在負責看守

    那個孕婦。從少年時就在神教里面被鍛煉過的道蠻相當輕松就可以殺死那兩個家

    丁,但是這樣做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打草驚蛇。

    所以,依照玄月的吩咐道蠻趁著兩個家丁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高大的身

    軀就像靈巧的貓一樣,迅速從房頂翻下,竄上了屋子的橫梁。然后即便還背負著

    一個龕輦,但這個漢子依然用輕盈的步伐在橫梁上穩(wěn)步前行,走到了擺放在這兩

    個家丁不遠處的一張小桌面上方。

    為了隨時監(jiān)視那個孕婦,負責看守的家丁就連吃飯也必須要在這間耳房旁邊

    進行,但這卻給了道蠻行事的方便。他停在方桌上方的橫梁位置,從袖口取出早

    就準備好的幾支細小竹管,然后從高處將竹管中的藥水滴進了方桌上剩余的飯菜

    和酒水里面。

    看守工作可不是輕松,這些家丁平時又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自然也會有倦

    怠的時候。等到他們困頓無聊的時候,自然也會想到這邊再喝兩口殘酒,借此解

    解乏。而這個時候,之前滴落到這些飯食酒水中的藥物,就會發(fā)揮作用了。就算

    是在彪悍的壯漢,若是沒有耐藥性或者是服用過解藥,那么吃下此時被道蠻滴進

    食物中的那些藥水,也同樣會迷迷糊糊就昏睡過去。

    果然沒有等待多少時間,那兩個本來守在耳房門前的家丁就打著呵欠,一邊

    互相嘟囔著無聊的家常事,一邊又晃到了桌子邊,拿起了裝著殘酒的酒瓶,就這

    樣抱怨著,就著冷菜把剩下的這些殘酒全部都喝掉了。然后,就像道蠻等待的那

    樣,這兩個家丁甚至還沒有從桌子邊起身,就已經(jīng)搖頭晃腦地昏睡了過去。

    這時道蠻才將龕輦從背后卸下,單手扶住將龕輦穩(wěn)在橫梁上,并且啟動機關

    把這個狹小的箱子打開。被壓縮成一團的玄月,就像是消融的冰雪從光潔的鵝卵

    石上滑落一樣,順暢地就從龕輦局促狹小的空間中舒展開身體,并且同樣輕巧地

    用腳尖支撐住身體的平衡,蹲在了橫梁上。

    帶著微笑的表情,玄月向著面前就像黑色巖石一樣坐落在橫梁上的道蠻點了

    點頭。那個漢子立刻就將掛在腰間的一個鼓鼓囊囊的褡褳解下來,遞過了玄月。

    接著,他就把原本遮蔽著自己身形的黑色披風也一并解下來,簡單地塞到龕輦里

    面,又把龕輦重新閉合起來,再次背到身上。而做完這些事情以后,道蠻就翻身

    躍下了橫梁,那龐大魁梧的身體似乎沒有發(fā)出聲響就已經(jīng)站在了地面上。而在地

    面上完全展開身體的道蠻,卻顯露出了和往常全然不同的氣魄。

    在那件黑色披風下,道蠻居然披掛了一身貼上了金箔的華麗甲胄。雖然他本

    人是一副異族相貌,可是配上這身甲胄,倒和傳說中那些守護天神的金剛力士頗

    為相似。而就是用這副仿佛金剛降臨一般的模樣,道蠻直接打開了看管那個孕婦

    的耳房房門,邁步踏入其中。

    雖然從玄月的位置看不到房間中會發(fā)生些什么,但是她很清楚接下來那個孕

    婦會遭遇些什么。無非就是道蠻詐稱神明降臨,要來救援那個孕婦,這樣的手段

    路數(shù),天下的教派都是相當熟練的。若是旁人出現(xiàn)了,大概那個孕婦還會有所懷

    疑,但道蠻此時的裝扮,倒是挺符合神人的名號,別說是一個無知婦孺了,即便

    是那些所謂的讀書人多半也是能糊弄住的。

    而接下來,在成功得到那個孕婦的信任之后,道蠻自然就會假稱要用騰云之

    術將孕婦救走,但事實上卻是趁那女子不注意的時候,迅速用手刀將她擊昏……

    畢竟,道蠻再怎么神武也不可能真的騰云駕霧啊,救人這種事情對他來說還是只

    有下力氣來完成的。在擊昏那個孕婦之后,道蠻就會把原本背在背后的龕輦放低

    到自己的腰際,然后讓孕婦坐在龕輦上面,就好像乘坐背輿一樣,再用幾條繩索

    將孕婦的身體固定住,接著再次用黑色的披風遮擋住自己和孕婦的身形,如同潛

    入時一般,悄悄地從這戶宅院中撤離出去。

    一切的發(fā)展都如預料的一般,當聽到房間中出現(xiàn)動靜以及抽泣聲之后不久,

    已經(jīng)重新用黑色披風籠罩出自己那身顯眼甲胄以及背后孕婦的道蠻,就從房間中

    退了出來。即便背后背上了一個體重遠比玄月要沉重得多的孕婦,道蠻還是輕易

    就重新攀上了房梁。

    如同之前商議的計劃一樣,道蠻再次和玄月對視一眼,并沒有說話就直接帶

    這孕婦翻上了屋頂,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之中。而身體依然赤裸著的玄月卻順手抄

    起剛才道蠻遞給自己的褡褳,悄無聲息地落下地面,然后一個閃身就鉆進了已經(jīng)

    空無一人的囚室之中,并且將房門重新給關了起來。

    「很好,接下來,就是我來創(chuàng)造神跡的時間了?!拐驹谶@個有點壓抑的小房

    間中,身為候補天女的玄月輕笑一聲,然后就伸手壓住自己的喉嚨,稍微咳嗽幾

    聲,呼吸的節(jié)奏也被壓抑得緩慢一些,然后女孩從口中好像要試嗓子一樣,輕輕

    發(fā)出了啊、啊的聲音。而在三兩聲之后,玄月口中發(fā)出的聲音卻已經(jīng)和那個

    被道蠻帶走的孕婦有了八九分的相似。

    「聲音是最好模仿的了,這樣就可以了?!褂煤妥约浩綍r那輕快活潑的聲音

    完全不同的語調嘀咕了一句之后,女孩又從褡褳中挑選出了一些道具,「接下來

    就是模樣了,這次的孕婦不是胖子還真是幸運呢?!惯@樣說著,女孩就先打開了

    一個盒子,將里面的暗色粉末涂上了自己的臉頰……

    在天女九秘中詳細記述了各種易容的方法和技巧。

    短時間內完成的易容,雖然無法達到傳說中人皮面具一樣,讓人徹底改頭換

    面的效果,但是面容至少可以達到七八分的相似,而再加上對聲音、神態(tài)、氣質

    的模仿,那么除非是極其親近的家人,否則想要識破這樣的易容之術也并非那么

    簡單的事情。根據(jù)這幾日調查的結果,那個孕婦因為名義是寡居的關系,倒并沒

    有怎么拋頭露面,再加上要守護著自己的丈夫其實并沒有死的秘密,所以和族人

    的相處也不算親密。在這種情況下,玄月也就沒有必要再去考慮那些更精致復雜

    的易容方法了。

    片刻之后,當女孩將易容要用到的東西重新收拾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從一

    個靈動可愛的女孩變成了一個哀婉柔弱的年輕婦人,就連披散的頭發(fā)也重新挽成

    了那孕婦的發(fā)型。雖然這個房間中并沒有鏡子,但通過同樣被放在褡褳中的一面

    小鏡子,玄月還是確認了自己此時的模樣,和那個被救出此地的孕婦已經(jīng)頗為神

    似了。

    稍微噘嘴皺眉,從各個方向檢查了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之后,玄月露出了滿意的

    笑容點了點頭,將小鏡子也收了起來。接下來她需要做的,就是比較麻煩的事情

    了。身影和容貌都還算好解決,但是玄月還需要讓自己的身材也變成那個孕婦的

    樣子。

    手指慢慢撫摸著自己胸前那對豐滿圓潤的乳球,這個位置并沒有任何問題,

    畢竟玄月的美乳在大小上絕對不會比那個孕婦稍有遜色,而且還要挺拔得多呢。

    所以,只要將粉嫩的乳暈稍微染成褐色,就可以應付過去。但是,當玄月的雙手

    按在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時,她就不得不發(fā)出一聲嘆息了。

    「這下,也只好辛苦一下了……」嘆息后的女孩這樣嘀咕著,可是她的眼中

    卻分明流露出了期待的目光,連嘴角都不知什么時候翹了起來,即便已經(jīng)通過易

    容之術掩蓋住自己的本來面目,可是此時女孩的神情卻依然染上了幾分yin靡的渴

    求。

    「哦……就這樣把人家的小肚子填得鼓起來,就好像真的有小寶寶住在里面

    一樣……呀……那一定很刺激呢!」仿佛夢囈一般的輕聲低語,女孩從褡褳中先

    抽出了幾條紗巾慢慢地塞到自己的嘴巴里面,接著又親手把一顆木球制成的口枷

    堵在自己的唇齒間。這樣一來,女孩不要說喊叫了,就連呻吟喘息的聲音都變得

    如同蚊鳴一般。就算那兩個看守家丁清醒過來,再次守到門前,也絕對聽不到這

    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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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一支用白銀鍛造,形同鴨嘴一般的小道具被女孩從褡褳中取了出來。

    然后女孩就坐在了房間那張簡陋的木床上,將自己的雙腿張開,把那件道具

    細長的鴨嘴部位慢慢插進了自己嬌嫩的rou縫之間。冰冷而堅硬的金屬和女孩燥熱

    而柔軟的蜜rou互相摩擦著,女孩濕潤的蜜rou褶皺就像爬行的蛞蝓一樣粘連在光滑

    的鴨嘴表面上,那冰涼的觸感讓玄月不自覺地發(fā)起陣陣顫抖。

    當細長的鴨嘴終于達到花徑的盡頭時,脆弱的zigong口被堅硬地金屬觸碰到,

    讓女孩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她想要大聲喊叫,可是因為已經(jīng)親手堵起了自己嘴

    巴的關系,女孩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喘息聲而已。

    「呼、呼、嗚、呼!」在這樣短暫而急促的喘息中,連女孩的小腹都抽動起

    來??墒沁@還遠遠不是結束,因為還不等自己的呼吸重新緩和下來,玄月的手指

    就已經(jīng)輕輕滑動了這件道具上的機簧,讓本來就已經(jīng)插到自己rou腔最深處的鴨嘴

    慢慢張開。彼此纏繞粘連的蜜rou黏膜就這樣被扯開,順著敞開的鴨嘴流進女孩rou

    腔中的空氣,就像是羽毛在輕輕搔弄濕潤的蜜rou一般。當鴨嘴完全打開的時候,

    女孩的rouxue也同樣徹底擴張開了,從嬌嫩的小唇到敏感脆弱的zigong口,都徹底暴

    露了出來。

    女孩因為rouxue感受到的陣陣涼意而顫栗著。

    而用自己依然在顫抖著的手指,玄月從已經(jīng)挪到自己身邊的褡褳中取出了讓

    自己可以化身成孕婦的其他道具。一支細長結實的木制搗藥杵,還有就是一團被

    仔細包裹在一層絲綢之下的碎rou。

    如果要偽裝成孕婦,那么在zigong里面真的填滿東西,一直到讓小腹都鼓脹起

    來的程度,自然可以制造出更為真實可信的效果。而這些碎rou,就是玄月準備要

    塞到自己身體里面的東西。特意吩咐道蠻購買的小乳豬,被切割成碎快,和人類

    骨骼相似的部位也被特意挑選出來,混雜在了這些碎rou中,而且在這幾天在野外

    露宿的時候,玄月還趁著偶爾離開龕輦的機會在小乳豬相對細嫩的皮膚上雕刻出

    類似人類五官的痕跡,并且將剝落出來的豬腦包裹在這層皮膚中,再用豬腸把這

    團皮膚捆扎起來。此外在這團碎rou中還放了兩顆灌進了紅色顏料的魚鰾。這團被

    精細處理過的碎rou碎骨還有魚鰾,大約也就三四兩重。

    在將這些東西取出來之后,女孩稍微停滯了片刻,但終究還是瞪大了眼睛,

    讓自己的手指慢慢抓起一團混雜了rou塊和小骨頭的東西,然后塞進了完全緊繃起

    來的雙腿之間。那冰冷濕潤的粘稠觸感,就好像是融化在了女孩的rouxue之中,玄

    月甚至覺得還有油脂在順著自己的蜜rou褶皺慢慢地滾向已經(jīng)完全暴露的zigong口一

    樣。

    纖細的手指,還不足以將這一小團碎rou塞到身體的最深處。

    所以女孩的左手就將那支木杵拿在了指間,然后圓潤光滑的杵頭就被她捅進

    了自己被撐開的rou腔之中。就像過去修行中,曾經(jīng)被無數(shù)次被粗壯的roubang或者角

    先生搗進身體時那樣,手腕突然一用力,就直接把這條木杵的杵頭直接頂?shù)搅俗?/br>
    己rouxue的盡頭。那股在身體中突然爆發(fā)出來的沖擊力,甚至讓女孩的雙腳都高高

    抬了起來,一直持續(xù)顫抖著的身體在一瞬間變得僵直起來,甚至連雪白修長的頸

    項上都凸起了青色的血脈,豆大的汗珠也從女孩的額上滑落下來。如果不是因為

    嘴巴已經(jīng)被塞得再沒有半點空隙,那現(xiàn)在差點都要翻白眼的女孩一定會發(fā)出凄楚

    誘人的呻吟叫喊??涩F(xiàn)在,因為填滿嘴巴的那些紗巾,女孩甚至連唾液都沒有辦

    法從自己的口中流出。

    就在木杵的頂端,被那壓迫住的那一團rou塊和骨頭的混合物,已經(jīng)撐開了她

    zigong口那嬌小的孔xue,被硬生生地搗進了女孩脆弱嬌嫩的zigong之中。那酸楚腫脹

    的感覺就在zigong里頭蠕動著,讓女孩僵直的身體幾乎連呼吸都要忘記了,根本做

    不出其他任何動作。而過了一會兒,她的身體才算完全適應這種刺激的感覺,重

    新松弛了下來。

    可是女孩要塞進自己身體的東西還有很多呢!

    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的女孩眼神似乎都變得空洞起來,而她再次伸向那些碎

    rou的手指顫抖得卻更加劇烈了。這一次,女孩將她仔細雕刻縫合起來的那一團豬

    皮拿了起來,然后將這團東西輕輕推進了自己被撐開的rouxue中。然后,女孩的左

    手再次拿起那條木杵,用比剛才溫柔緩慢得多的力量,將杵頭頂那團包裹了腦漿

    的豬皮上,將那東西向自己的身體深處一點點推過去。

    很快來自zigong口的阻力就抵擋住了木杵的進一步推進。

    冷冰冰地滑膩豬皮抵在了zigong口的位置,而隨著女孩手指上一點點施加的力

    量,已經(jīng)被油脂充分潤滑過的豬皮開始將女孩的zigong口撐開,并且慢慢向著zigong

    內部陷入下去。這種好像要將身體撕扯開一樣的刺激,讓女孩的大腿都劇烈痙攣

    起來,而她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眼淚止不住地涌出來。可是女孩的面容即

    便經(jīng)過了易容,卻依然染滿了誘人的紅暈,甚至連她雪白的肌膚都因為漸漸燥熱

    的體溫,而微微泛紅了。

    除了單純的痛苦之外,女孩還從這樣的刺激中體驗到了強烈的快感。

    正是這種快感支持著她完成自己的動作,慢慢地,就像是在接受拷問一般,

    將那團被處理過的豬皮也塞進了自己的zigong。就在這個時候,女孩的身體也達到

    了快感的峰頂,在劇烈地痙攣顫抖中,已經(jīng)被撐開的蜜xue劇烈抽搐收縮,熾熱的

    蜜rou糾纏在了冰冷的鴨嘴上,就好像要把這件小道具給徹底攪碎一般。

    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的女孩在高潮的最后,意識幾乎完全渙散。

    可是幾乎就像是在掙扎一般,雙眼已經(jīng)完全失去焦點的女孩還是再次用手指

    拈起一些碎rou,并且機械地塞進自己的身體里面。在痛苦和快感交織的刺激中,

    女孩一次次讓自己陷入失神恍惚的狀態(tài),斷斷續(xù)續(xù)的進行了一個時辰,碎rou、細

    小的骨頭還有魚鰾這些混在一起將近三兩重的東西,才全部被女孩親手塞進自己

    的zigong中。

    床鋪上粗糙的被褥,都已經(jīng)要被女孩的汗水和流淌的愛液給完全浸透了。

    但是女孩的肚皮卻也僅僅稍微凸起一些而已,看起來和孕婦還是有很大的區(qū)

    別。

    道理很簡單,孕婦的肚子里面也并非只有胎兒而已,同樣還有胎盤和羊水這

    些東西,才可以讓肚皮圓溜溜地鼓脹起來。雖然此時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一般,

    但女孩還是伸出了顫抖的手臂,艱難地從身邊的褡褳里面取出了最后要用到的東

    西。

    一支竹制的小巧唧筒,這玩意兒的大小被稱為唧管也許更合適一些,結

    構和普通的注射器很類似,此外還有一包藥粉。

    雙腿顫抖得連站立都已經(jīng)做不到的女孩,幾乎是從床上滾落下來的,然后就

    像小狗一樣,趴在地上艱難地爬向了擺放在房間角落的水罐。為了讓那個孕婦活

    著接受處罰,所以還不至于連水和食物都不給她。玄月也顧不得會弄臟自己的身

    體了,就背靠墻壁坐在水罐邊,讓那支唧筒將水罐中的清水抽取出來,然后再灌

    注到自己本來就已經(jīng)被塞得滿當當?shù)貁igong里面。冰涼的水流似乎掩蓋了熾熱的情

    欲,只留下了清醒的痛楚,讓女孩一次次不得不停下的動作,任由顫抖的身體漸

    漸忍耐住每一次爆發(fā)出的來的刺激感。

    在承受了一次次完全會讓普通人精神崩潰的痛苦和快感之后,女孩終于讓肚

    子圓鼓鼓地膨脹起來了,至少看起來和懷胎五月的婦人相差無幾。而在最后一次

    向身體注水的時候,添加到水中的藥粉,更是會讓原本的清水散發(fā)出一種和羊水

    相似的氣味。而在用一枚特意雕琢成工字型的細小軟骨當塞子,堵塞住自己似乎

    隨時會爆裂開一樣的zigong口以后,女孩終于基本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之后只要再用易容時的那些東西涂抹在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上,掩蓋住幾乎被

    撐得半透明的肌膚,還有上面那些顯眼的血脈痕跡,那應該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即便依照孕婦那個舉人族兄定下的規(guī)矩,要將孕婦在眾人眼前打落腹中孽種,也

    不會露出什么破綻,因為那個時候從女孩肚子里面掉落出來的,只會是真實無虛

    的羊水和血rou。

    「呵呵……呵呵……」這時從好不容易才解開口球,把紗巾都扯出來的玄月

    口中卻發(fā)出了虛弱的笑聲來。

    女孩的手指放上了自己已經(jīng)邊得滾圓的肚皮,輕輕撫摸著緊繃到似乎要裂開

    一樣的肌膚,還有都已經(jīng)被頂?shù)糜行┩蛊鸬亩悄?,在她那依然香汗淋淋、淚痕未

    散的臉上,卻浮現(xiàn)出了由衷的笑容。

    「果然呢,這樣的任務可比道觀里的修行刺激太多了!這種要把人家活生生

    搞壞掉的感覺,真是好滿足呢……!」在輕聲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女孩對于自己

    決心代替那位孕婦承受的一切折磨和刑罰,已經(jīng)充滿了期待。

    ***   ?。   。   。?/br>
    天亮之后,就是這王舉人開祠堂要處死那個孕婦的日子了。

    幾天前王舉人就已經(jīng)派人通知了西江集左近的族人,要求他們都要抽出時間

    到自家新修的祠堂去看對通jianyin婦的處刑。之所以會提前通知,主要是因為

    王家的族人也并非都是舉人老爺這樣的閑人,農(nóng)戶還是占了大多數(shù),自然需要給

    他們一些處理活計的時間。而另一原因,自然是因為處置yin婦對于王舉人而言也

    是頭一遭的事情,總要好好準備一番,做得漂漂亮亮的才會得到其他年兄年弟學

    友的稱道,而準備總是要花費些時間。

    鄉(xiāng)間愚氓一年到頭都在忙活路,哪又有什么娛樂,能看個社戲都要說上小半

    年,要是遇到朝廷處斬犯人,這些人也要去湊熱鬧?,F(xiàn)在聽說新中舉的王家老爺

    要公開處罰yin婦,這種輕易就能激發(fā)鄉(xiāng)人色情和暴力聯(lián)想的活動,這些人又怎么

    會錯過呢?結果天還沒有大亮,就已經(jīng)有王家族人聚集在祠堂這邊了,有不少人

    甚至連飯都沒有吃,就帶了一個餅子在祠堂外面邊吃邊等待著。

    等到祠堂門終于被開啟,在一群族老的簇擁下,王舉人終于出現(xiàn)的時候,這

    些都已經(jīng)有些懨懨的鄉(xiāng)人才重新打起精神。卻見那過去不過是個刻薄秀才的王老

    爺,此時是一身綾羅綢緞,滿臉道貌岸然,踏著方步,故作優(yōu)雅地走到了祠堂中

    央,先對祖宗牌位上過了香,接著才讓家丁把等待處置的yin婦帶了出來。

    如果說剛才王老爺出現(xiàn)還只是讓這些族人稍微打起了些精神,那看到所謂的

    yin婦時,這些家伙全部的生命力就都被激活起來,甚至還發(fā)出了陣陣喧嘩。只見

    從王家宅院通往祠堂的長廊那邊,兩個家丁架起了一個年輕女子就在往祠堂這邊

    走過來。在這乾坤朗朗的日頭下,大家都能清楚看到那個女子的模樣。

    依然盤在頭上的黑發(fā)大概是因為幾天沒有梳理的關系,已經(jīng)稍顯凌亂,甚至

    還因為汗?jié)n的關系略微有些油膩。和過去比較起來,此時女子的面容顯得更為消

    瘦憔悴,這女子過去就并非什么絕色美人,頂多算是有些清秀而已,而此時哀怨

    的病容卻讓女子在清秀中多了一點嫵媚似的,讓那些男人一時都移不開眼,恨不

    得能夠自己變成那兩個架住女子胳膊的家丁,借機好好的折辱這個女人一番。

    一件已經(jīng)退色的粗布衣服簡單地籠在女子身上,可能因為是舊衣服的關系,

    這身衣服顯得略緊了一些,女子那因為懷孕而膨脹起來的rufang將衣服頂?shù)酶呗柶?/br>
    來,而沒有系好的領口間甚至還可以瞥見女子胸口的肌膚。而那明顯圓滾滾膨脹

    起來的肚皮,更是顯示出了這個寡居女人已經(jīng)懷孕的事實。在將女子架到祠堂前

    的空地以后,兩個家丁就粗暴地將女子推倒,讓她跪在了王老爺?shù)拿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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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位,族老,同族。今天本人召集大家開祠堂,不是為了別的事情?!箍?/br>
    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畏縮地低著頭,身體還因為恐懼而顫抖著的那個孕婦,王舉

    人冷笑一聲,就朗聲對周圍聚集的族人說道。

    「家門不幸!想我王家書香世代,卻出了你這么一個通jian偷漢的yin婦!周王

    氏!你夫婿周家大郎歿于國事,故而朝廷嘉賞,賜你節(jié)婦之封!你正當為你夫守

    節(jié),教養(yǎng)小叔,如此百年之后也少不得你一座牌坊!不曾想,你這yin娃蕩婦,身

    為節(jié)婦,卻與人私通,暗自孕下孽種!諸位同族,如此yin婦,若是容留豈不是敗

    壞我王家的家風!所以,今天本人將依照族規(guī),對此yin婦做出懲罰!」這樣一說

    完,王舉人就一揮手,就有家丁把一張所謂的木驢給推了出來。

    這木驢當然不是木制的驢子,而是一架固定在四輪小車上的長凳。凳子中間

    已經(jīng)被掏出一個空洞,一根連接在下方輪軸上的粗大木棍就從被掏出的洞里面伸

    出來。這條粗壯宛如七八歲孩童手臂,露出凳子的部位長度將近半尺的棍子,隨

    著四輪小車被推動,還會上下劇烈地起伏搖晃。而在那張長凳的邊緣,還鑲嵌了

    幾個鐵鑄的銬環(huán),其中就在長凳被開出容納木棍進出的孔洞兩邊,分別固定住了

    兩個被鑄在一起的銬環(huán),在此之外還有兩個小一些的銬環(huán)被固定在長凳的后部。

    「依族規(guī),通jian偷漢,當沉江處死!身為節(jié)婦,更是罪加一等!當罰此yin婦

    騎驢游街,以儆效尤!」看著這輛在被推動時木棍上下起伏的木驢,王舉人那一

    本正經(jīng)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猙獰殘忍的神情,惡狠狠地宣布了對眼前女子的處罰方

    式。

    在親眼看到這個殘酷的木驢時,原本還能勉強直起背脊的女子身體似乎突然

    失去了力氣,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然后身體顫抖起來的女子就趴在了王舉人

    的腳下,哭泣著發(fā)出了哀求。

    「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饒我一命吧!我不想死?。 乖诎l(fā)出凄楚哀

    求時,女子那淚眼婆娑的樣子卻流露出幾分撩人心弦的風情來,而原本憔悴的臉

    頰因為恐懼的關系,血色更淡了些,這副模樣更是激發(fā)了周圍這些人的施虐心。

    那王舉人絲毫不為女子的哀求所動,直接抬起一腳踹在女子的肩頭,幾乎將她踢

    得仰倒下去。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老爺就是要殺一殺yin邪放蕩的風氣!」王舉人冷笑

    一聲,隨即就對周圍的家丁下令,「把這個yin婦的衣服也給剝了!就讓全鎮(zhèn)的人

    都看看她這副yin蕩的樣子!」這話才剛出口,周圍那些王老爺?shù)淖迦司鸵呀?jīng)一起

    歡呼起來,大聲叫好。

    大家那么早就聚集到祠堂,可不就是為了看這樣香艷的情景么!一個尚有些

    姿色的年輕孕婦被剝得光溜溜地展現(xiàn)在大家眼前,被蹂躪處刑,最后再殘忍的將

    她殺死,這正是大家最期待的發(fā)展了。

    幾個孔武有力的家丁這時已經(jīng)撲了過來,面對這樣的家伙,那個柔弱憔悴的

    女子根本無力抵抗,輕易就被人將自己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給剝了下來。即便想

    要遮掩,她修長的手臂也根本無法遮住她胸前那兩團高聳圓潤的乳球,成熟葡萄

    一樣的褐色rutou完全僵硬著矗立在那對雪白的乳峰上,隨著女子的掙扎而微微顫

    抖。而她的肚皮更是引人注目,那圓滾滾沉甸甸的小腹已經(jīng)完全隆起,甚至可以

    隱約看到那層被撐起的皮膚下血管的痕跡。

    不過人還是將視線集中在了女子徒勞掙扎的雙腿之間。

    在簡單的衣服之下,女子根本沒有穿肚兜褻褲,所以此時不僅是露出了白嫩

    豐滿的乳球,圓潤高隆的肚皮,同樣那雙白嫩修長的大腿盡頭,女子豐腴細嫩的

    rou唇和被隱藏在rou唇間的粉紅蜜rou也都因為她的掙扎而裸露出來。

    「不要!不要看我!」完全手腳無措,根本不知道應該先遮擋身體哪個地方

    的女子,一邊哭喊著對周圍的鄉(xiāng)民發(fā)出乞求,一邊忙亂的用手在胸口和胯下胡亂

    遮擋著??墒沁@樣慌忙的動作,卻只會讓她的春光泄露而已。

    「果然是個sao貨!」

    「看啊,還是個白虎咧!」

    「果然是個會偷漢子的sao娘們兒!」

    看著女子掙扎的樣子,周圍的鄉(xiāng)人都一邊發(fā)出下流的笑聲,一邊肆無忌憚地

    議論著。而在這樣惡劣的取笑和議論中,女子本來缺乏血色的蒼白臉頰上浮現(xiàn)出

    了羞恥的紅暈??墒沁@些家伙又怎么會理會她的心情,在把女子的衣物隨手扔掉

    之后,那幾個家丁又因為王舉人的一個眼神,再次抓住了女子的胳膊,強行把蜷

    曲在地上還想要遮掩自己身體的女子拉扯起來。甚至還特意拉開了她的雙腿。

    這下子,女子的身體就完全展現(xiàn)在這些鄉(xiāng)民亢奮灼熱的視線之中了。

    尤其是那好像失禁一樣,已經(jīng)變得濕淋淋的rouxue,在輕微敞開些的rou唇間,

    層層疊疊的黏稠蜜rou似乎也已經(jīng)張開了一些,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晶瑩的光

    彩。而一些水滴,還牽出銀絲樣的線條,從濕潤的蜜xue中滴落下來。

    再沒有比這個濕熱腔xue更能證明這個女子yin亂本性的證據(jù)了。

    「搞死這個sao貨!」

    「別放過這個賤人!」

    「族長老爺英明,快弄死這個賤貨!」

    這下不只是那些男人,就連聚集在這里的一些女性也都叫罵起來了,在這一

    刻這些女人居然產(chǎn)生出了一種奇妙的嫉妒和怨恨。似乎眼前這個正被拖向木驢的

    女子,就是天下所有偷漢女子的化身一樣。要不是因為這是在本家的祠堂前,搞

    不好有人都會拖下鞋子去扔那個女子了。

    就在一片嘈雜聲中,羞恥的女子因為被這些家丁架住手臂的關系,不得不挺

    起胸膛的她甚至連低頭掩飾自己已經(jīng)漲得通紅的面龐都做不到。勉強想要扭動身

    體,卻只能讓胸前一對圓潤豐滿的乳球隨之搖晃,白嫩的乳rou蕩漾著,而挺翹的

    rutou也在劇烈地顫抖著。在兩腿之間,這樣徒勞的掙扎,讓她兩瓣白嫩的rou唇隨

    之抖動起來。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凄楚哀婉的乞求毫無意義,

    那些家丁就這樣強行把女子架到了那臺木驢邊。那條粗大的木棍輕易就已經(jīng)對準

    了女子早已經(jīng)濕潤的rouxue,從那道微微張開的縫隙中滴下的蜜汁甚至都已經(jīng)落在

    了木棍圓潤光滑的頂端。這一瞬間,原本還在劇烈掙扎的女子,身體一下子完全

    僵直了,即便淚水早已經(jīng)模糊她的雙眼,可是周圍那些鄉(xiāng)民依然看出了從女子眼

    中流露出的恐懼和絕望。

    「會死的……我會死的……」身體完全僵直起來的女子,這一瞬間似乎連掙

    扎都忘記了,完全緊繃起的身體甚至腳指都蜷曲起來了。

    而那些毫無憐憫的家丁,或者說本身也是從這場處刑得到精神滿足的男人,

    這時卻故意放慢了動作,架著女子的身體,讓她濕潤的rou腔慢慢地包裹住那條木

    棍,用粗大圓滑的棍子頂端將她根本不需要潤滑的rouxue徹底撐開。

    「呼……呼……好大……好粗……會死的……壞掉了……??!」女子聲音顫

    抖的發(fā)出了嗚咽,隨著那條木棍漸漸被捅進她的身體中,女子的喘息變得越來越

    劇烈,兩片rou唇在棍子上摩擦著被完全撐開,就好像要被撕裂一樣,而失去了rou

    唇掩護的蜜rou卻好像融化的蠟淚一樣緊緊粘在了那條光滑的木棍上,嬌嫩鮮紅仿

    佛要滲出鮮血一般。就在半條棍子都已經(jīng)捅進女子的rou腔之后,架住她身體的幾

    個家丁突然一用力,猛地就將女子的身體向著木驢摁了下去。

    「嗚?。 古铀查g仰起頭來,發(fā)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聲,本來被那幾個強

    壯家丁鉗制住的手腳都奮力掙扎起來,似乎把全部的生命力都爆發(fā)出來一樣,一

    條手臂甚至已經(jīng)從家丁的掌握中抽脫出來,白嫩的藕臂上還殘留著被這些男人抓

    扯控制所留下的指痕。就在女子那已經(jīng)完全坐在了木驢上,被那條木棍完全侵入

    的rou腔中,更是由于劇烈的疼痛而失禁,溫熱的尿液從女子的股間淅瀝瀝地流淌

    下來。而女子的雙腿還在拼命掙扎著,想要讓身體從木驢上站起來。在這樣好像

    失去理智一樣的掙扎間,女子原本盤起的頭發(fā)也散亂了,身體更是不時抽搐。

    那些家丁這時已經(jīng)打開了長凳邊固定的銬環(huán),然后女子還在掙扎蹬蹋著想讓

    自己重新站起來的雙腿,就被套進了銬環(huán)之中。長凳兩側被鑄造在一起的銬環(huán)不

    僅僅是固定住了女子的大腿,就連她本來還能踩在地面上的小腿也被折起,小腿

    肚子貼上了已經(jīng)難以動彈的大腿,而腳腕也同樣被固定在了銬環(huán)之中。

    這樣一來,女子就根本不可能再用雙腿去支撐自己的身體,在身體被捅進一

    條木棍的情況下,甚至連維持身體的平衡都變得困難起來,稍微用力掙扎都會讓

    自己的身體搖晃起來,而那條本來就已經(jīng)捅進身體深處的棍子,也會由此攪拌得

    更加厲害。

    不只是雙腿而已,女子的雙手也被這些家丁拖向了身后,被套進了固定長凳

    后部的銬環(huán)之中。這樣一來,女子就必須要維持著肩膀被扭向身后,連整個上身

    都必須要向后仰起,而高聳的胸部和圓潤的肚子卻不得不高高挺起的姿勢。幾個

    橫開廣鎖將這些銬環(huán)都牢牢鎖死,這讓女子根本沒有辦法掙脫出來,只能坐在木

    驢上忍受殘酷的處刑。

    「呼呼……呼……嗚……」在經(jīng)過這番折磨,已經(jīng)坐上木驢的女子,似乎只

    能發(fā)出無意義的嗚咽一般,流淌眼淚的雙眼望著天空,無論絕望還是恐懼,那些

    神采似乎都已經(jīng)從她的眼中黯然下去一樣。

    而被禁錮的身體,這時還在痙攣抽搐,汗水完全浸潤了她的肌膚。兩腿間,

    失禁的尿液還在滴落著。才被制成沒有多少時間,甚至都還沒有上漆的木驢,這

    時居然被女子身體滲出的汗水、尿液……當然也許還有一些yin水,給染上了濕潤

    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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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xiàn)在,就帶這個yin婦游街示眾!讓大家都看看,不守婦道是什么下場!」

    看到那個女子凄慘的模樣,王舉人捻著自己的山羊胡須,舔了舔因為身體不自覺

    的燥熱而感到發(fā)干的嘴唇,對那些家丁再次下達命令。當他說出這樣的命令時,

    那些圍觀處刑的鄉(xiāng)民族人就再次發(fā)起一陣歡呼,就像過節(jié)一樣,還喊起了,「舉

    人老爺英明?!怪惖脑拋怼?/br>
    一匹騾子被架到了木驢前面,幾條韁繩把木驢下面的四輪車和騾子連接在了

    一起。

    隨著驅趕騾子的吆喝聲,那匹騾子就邁開四條腿,慢悠悠地拖起木驢向前行

    進起來。

    當木驢前進的同時,已經(jīng)捅進女子rou腔中的那條木棍,也粗暴的上下抽插起

    來。

    「呀……啊??!」本來似乎已經(jīng)被折磨到失去自我一般的女子,在痛楚之下

    再次發(fā)出了無助的悲鳴??墒菂s只換來了圍觀者的笑聲和叫好而已。而就在這些

    過節(jié)般興奮快活的圍觀者簇擁下,對女子而言漫長而殘忍的游街開始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