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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萬人討伐。 她軟軟地抱緊他,用盡最后一絲氣力抱緊他。 “哥哥,我給你解了功德咒吧,答應我,往后的日子里,要無憂無慮沒心沒肺地活下去呀?!?/br> 他搖頭:“沒有你,哥哥活不下去。” 她也搖頭,緊緊地摟緊他的脖子:“你會活下去的,我要你活下去?!?/br> 功德咒是從小就種在他倆身上的,他從小邪氣過剩,所有人都怕他以后禍世,就想用這東西牽制他,若不從善,他定然會被功德咒傷地體無完膚,生不如死。 而這功德咒的解法,她終于找到了。 這些年看著他一路踩著荊棘走來,正義之士都想讓他死,他茍延殘喘,只因為她還活著。 他把她當成了一切。 這些年的委屈,她今日一并還于他。 有什么可怕,不就是做他的女人,然后死于功德咒的怨咒下么,她連活都不想活了,這世上還有誰能牽制他? 沒有了。 只要功德咒一解,他就是天下無敵的存在。 這是她給他的加冕。 生生世世為王的加冕。 她捧了他的臉,小心翼翼地幫他拂去眉間的灰塵,他眼眸漆黑,映著火光,她看到了自己。 她今日要陪他抵死糾纏,這些年的禁忌和愛戀她要一并還他。 她湊上去,緩緩地吻了他一下,他身子一僵,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她索性抱上去,摟住他,將他壓在身后的樹干上,他眼神黑亮,她捂了他的眼睛,低首吻上去。 他忽而箍緊了她的腰身。 “哥哥,我要你以后都活得沒心沒肺,不被任何情感牽絆?!?/br> “我要你無情無義,殺盡天下負你之人?!?/br> “我要你永世為仙,永世為魔,永世無人敢傷你?!?/br> 他的身子僵硬,雙手顫的厲害。 火光如霞,他近乎疼痛地掐緊了她的纖腰。 “音音。” 所有的回應都成了虛妄,他男人最深處的欲望突然被點燃,近乎疼痛地抱緊懷里的女子,反客為主,狠狠地啃吻她的唇瓣,就像這世間只剩下彼此,即使是在荒野。 風帶著大火的熾熱吹過,本就焦躁的空氣變得更加凌亂。 他愛了她好多年,好多年了,這一刻就像在做夢。 她的溫軟,像溫水一般漫過他的大腦,當她親上來的瞬間,他什么都不想顧忌了。 她始終不斷地重復一句話:“我要你永世為王,無情無義?!?/br> 他痛苦的聲音帶著沙?。骸耙粢簦抑灰??!?/br> 他近乎乞求地與她貼合:“不要丟下我一個人?!?/br> 她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他的眉眼,他低首再次與她纏吻。 她感覺他的淚水漫過唇角,苦澀異常。 世人想用功德咒牽制他,她偏不讓他們?nèi)缭浮?/br> 所有的罪孽她來背負,所有的疼痛她來承受,她要他永世不為感情折磨,她要助他成為這天上地下最為絕情的道君,她要讓他殺盡負他之人! 她愛他愛的熱烈,他愛她亦是如此。 直到消失的一刻她都是笑著的,她要開心地走,這一刻,她什么都不怕了。 戀戀不舍中,她聽到了他撕心裂肺的呼喚:“音音——” 遲小小驚出了一身冷汗,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剛才做了個夢,只是夢里她不叫遲小小,她叫梵音。 而男人,模樣很模糊,具體長什么樣她沒看清。 就在此時,隔壁突然傳來一模一樣的聲音:“音音!” 遲小小迅速下床去,推開了隔壁的門,她精神有點恍惚,剛想喊“哥哥”,就看到溫軟的少女撲在青泓懷里,安撫著他:“哥哥,音音在呢,哥哥不怕?!?/br> 第26章 、別親了 遲小小一時之間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夢境真實地讓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她這會兒身上的衣衫都是濕的,夢境里燃燒的大火和那男人的悲傷是那樣真實。 她現(xiàn)在恍惚地嚴重,站在原地眨眨眼,剛想退出去,走到門口才回神。 怎么這個女人和青泓在一間房里?她記得她那會兒明明是她和青泓在一起的,她看到青泓額間有個什么圖案,她想過去看清楚,突然就被影響了,自己也就暈了,然后她就做惡夢了? 夢里她叫梵音,好像是要嫁人?穿著一身血紅色的嫁衣……還和一個全身被大火燒傷的男人有了肌膚之親? 音音到底是誰?她自己又是誰? 男人又是誰?夢境里又是哪里?大火綿延幾百里,倒不像是人間,比地獄還可怕。 遲小小驚地打了個冷顫,渾身一陣冰涼,她抖落一地雞皮疙瘩,走到榻前把那綠茶一把從青泓懷里扯開,遲小小活動了一下手腕,問她:“meimei,你是想讓我家庭破碎嗎?沒見過當小三當?shù)啬氵@么理直氣壯的,當著我的面和我夫君卿卿我我?你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里。” 那姑娘看著遲小小,眼里蓄滿淚花,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遲小小剛想罵她讓她別耍小計倆,小姑娘突然給遲小小跪下了,淚如雨下,倒不像是演戲演的。 遲小小心里一驚,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壞人。 那姑娘扯住她的裙擺,語氣乞求:“jiejie,當我求你了,你把他還給我好么?你也看見了,我和他都是那種關(guān)系了,我怎么舍得放開他,他為了我受了太多的苦,我好不容易想起來了,自然是要幫他撫平苦難給予他的痛處,jiejie你并不愛他不是么?” 遲小小一時間竟是啞口無言,她之前確實對青泓沒有什么感覺,還是最近才覺得自己有點喜歡他,但還沒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遲小小看著小姑娘半天,問她:“你就是梵音?” 女子點頭,她的樣子楚楚可憐:“我知道沒提前跟你說一聲是我的不對,但是我只能這么做,因為你對我敵意太大了,我想靠近他都不行?!?/br> 遲小小疑惑了,既然這個姑娘是梵音,那她為什么會有那種錯覺? 剛想問,小姑娘就解釋了,她微微回首看了看桌上已經(jīng)燃盡的香,對遲小小道:“我知道中了這香的人都會有一種通感,所以jiejie你可能只是被這柱香影響了,這香是功德香,會被功德咒影響,它能喚起哥哥的功德咒,功德咒會影響周圍的所有人,所以jiejie你或許有了錯覺。” 遲小小再沒說話,她突然覺得自己像個插足的小三,之前她還罵這個女人是個當三的料,沒想到是她先對有婦之夫下手了。 她可以感覺到夢里的女人對男人有多重要,他寧可自己傷地體無完膚也要保護她,她寧可自己死也想解了他的功德咒。 所以他們應該很相愛吧,遲小小心里突然無比酸澀,她再沒說什么,轉(zhuǎn)身要走。 剛走了兩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問那姑娘:“所以